我,榜眼,打钱: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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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1章 指点 说是家宴,长公主便丝毫没有……

    说是家宴, 长公主便丝毫没有端着贵族的架子,一句宫中事情都没有提及,只同年纪相仿的裴母聊些脂粉头面的闲事。

    而裴父是有心了解裴瓒近些日子在宫里的情况的, 裴瓒还想着同往常一样,用“并无大事,一切随常”这样的话搪塞过去,可刚开口就被沈濯接过了话头,从开始查案的最初讲起, 把裴瓒的威风事迹一五一十地说明了, 只有那些凶险事, 他是一个字也没提……

    气得裴瓒在桌子底下悄悄掐他大腿。

    平时裴瓒多半都把事情瞒着,只有当事情完全结束, 他才会同家里的二老说道几句, 他这么做, 一是不让两人担心,二是觉得自己多是在私下替皇帝做事,不好泄露太多。

    沈濯这厮倒好,也不顾他的心思, 全都给交代了。

    害得他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就连裴父的目光也多些担忧——虽然沈濯只捡好听的说, 可裴父同样在朝为官,前些年更是在下州磨砺过的, 哪能不懂其中艰险。

    好在, 长公主一早就说明了是家宴。

    还是两家的“家宴”。

    裴父不能一味地问这些宫里宫外的政事,听了这些话,心里有了大致地判断, 便也没多说些什么。

    觥筹交错,粉面如灼。

    宴席散去,马车连夜将裴家父母送回京都,长公主本是有留他们小住的意思,但裴父明日还要按例点卯,便只有裴瓒留下了。

    裴瓒饮了几杯酒,头脑昏沉,站在门外看着马车远去后,他晃晃悠悠地回了提前备好的卧房。

    沈濯就在身旁跟着,他却推三阻四地不让人碰。

    甚至回到房里,“嘭”得一声把门摔上,态度很是恶劣。

    “裴瓒,你不想见我?”隔着门,沈濯不愿离去,巴巴地站在外面等着。

    “我想见父亲母亲。”

    这些日子他太累了,连轴转着,不得空闲,刚一闲下来,纷繁的情绪便齐齐涌了上来。

    本是三分醉,此时也有了七分。

    更别说裴瓒趴在桌子上,心里无端地生出一股委屈,瞧几眼周围的陈设,竟觉得自己是被诓骗到这京郊来的,而他的父母,分明也不愿意走,只是碍于长公主权贵,又顾忌他的小命,不得已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他栽赃陷害的漫天瞎想,与那些不切实际的话本子完美地结合起来,白白叫他生出愁肠。

    凑齐沈濯这时说起:“那我同你去拜会我的母亲吧,也没什么差别。”

    “嘭!”回应他的是砸向门上的茶盏。

    沈濯一听这动静,装都不装了,直接把门推开,看见那昏醉的人,径直走到他身后,将人抱起。

    “去醒醒酒?”

    “不——”裴瓒眼神迷瞪,指着眼前的沈濯,站都站不稳,却还要放狠话,“你威胁我!”

    “我什么时候威胁你了?”沈濯不解地看着那浸着水色的眼睛,心里一阵好笑,觉得方才这人醉得还没这么厉害,尚且能保持理智,现在却不行了,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负心汉,我定要铡了你!”

    这不知道串到哪个戏本子上了。

    沈濯勾着唇角轻笑,眉眼弯弯,染了几分醉意,比平常更俊美勾人。他将人打横抱起,温声细语地说着:“铡美案唱不了,夫君倒是能同你唱一台鸳鸯戏水。”

    温泉汤室也是一切如旧。

    四周的窗子都是打开的,只挂了层层帘子,雾气蔼蔼,不叫人看清内里的情形。

    但是什么声音也挡不住,略微有些动静,便随着热气白雾散出去了。

    也幸亏沈濯提前支应,让伺候在此的仆从都散了,否则那些见惯了大场面的女官还没觉得有什么,第二天的裴瓒就会臊死了。

    “嗯……你为什么脱我衣裳?”

    裴瓒伏在池边,手腕垂落,搅动汤泉。

    随着他的动作,发丝也随之滑落,掉进池水中,随波飘散。

    雾气氤氲,缥缈的水汽催动着酒意。

    沈濯探进他的衣里,指尖微微挑动,便剥开了打湿的薄纱,抽落腰间系带,随手一抛,便扔到了窗子外面。

    裴瓒懒散地抬眼望去,不明所以:“为什么要扔我的衣裳?”

    他偏着头,神智不清,眼神懵懂仿佛不知人间事,难以理解此时沈濯的做法,更无暇顾及他此刻的处境。

    单单沈濯是记着,先前裴瓒是怎么偷了他的衣裳跑出去的。

    沈濯眯着眼,阴恻恻的一笑,满肚子心眼全用在了裴瓒身上,只见他轻佻着手指,从对方光裸的后背滑下,在尾椎骨处停留打转,最后扬起手未收着力道就落下。

    “啪”的一声,裴瓒也如上岸的鲤鱼似的弹了起来。

    然而,不等他反应,身下一滑。

    “噗通——”

    水花溅跃,惊天动地。

    一瞬间,裴瓒酒醒了大半,吓得他手脚并用地扑腾,然而不过片刻,就在池中站稳了。

    “……”

    裴瓒定定地看着阶上沈濯。

    对方手持一铜制酒壶,颇为潇洒地灌了口酒水,几滴水珠顺着嘴角滑落,滴到前锦上,打湿了仅有薄薄一层的里衣。

    沈濯也盯着将自己半张脸隐在水下的裴瓒,似笑非笑地垂下眼眸,单手拂过前胸,略微扯松了衣衫,而后落在腰间,轻轻一勾,薄衫落地。

    “?”裴瓒定睛一瞧,没有任何反应。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吗?”沈濯赤条条地站着,身上□□。

    他大概是把脸皮撕了,就算如此也没有半分羞涩。

    裴瓒脸色如常:“有我没见过的吗?”

    “哦~那就是习惯了,厌倦了,没兴趣了~”

    “下来。”

    裴瓒主动地伸出手,似是邀请。

    沈濯迟疑了片刻,就算是有诈,他也认了,将手搭上去,等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本以为裴瓒是色厉内荏的,做到这一步,便是羞耻心爆炸,难以进行下一步了,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温度过高的汤泉再次将那醉意激发,裴瓒竟然站起了身。

    肌肤相触,裴瓒勾着沈濯的肩,手指拨弄着他的耳廓。

    几滴水珠从耳垂滴落。

    “你有什么真本事啊?”裴瓒倚着沈濯的肩头,眨眨眼,殷红水色的嘴唇里说着挑逗的话。

    沈濯不着痕迹地哼声轻笑,顺着他的意,抓住他的手,语气低软:“小人没什么本事,天底下属我无用,还请大人多多垂怜。”

    “那你来,我指点你一二。”

    一起一合间,雾气搅动,方寸的汤泉中,水波如浪似地撞击池壁。

    裴瓒的发丝与沈濯缠到了一处,勾在尾指上,染了水,又湿哒哒的,将他们死死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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