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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榜眼,打钱》 150-160(第11/14页)
完成了人物背景的填补,理应也为系统带来了新的能量啊!怎么又说着说着突然消失了!
裴瓒愤愤地跺着脚,完全没意识到,系统虽然消失,但他却没有离开。
他就这么回想着系统的否定,在空间当中漫无目的地四处乱走,越想越气,不断地反驳,直到他偶然瞥见了自己的倒影,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之前几次,在系统空间中,他的衣着打扮都是维持着昏迷前的样子。
就连在这次刚刚进入空间时,他也往地面的倒影中扫了一眼,是今日沈濯替他挑的浅紫长袍,可就在刚刚,他瞥见的不是熟悉的打扮,而是阔别许久甚至有些陌生的现代装束。
他看着倒影中的自己,衬衫短发,一时都有些没认出来。
“连自己的样子都不记得了吗?”
熟悉的声音。
语调,音色,都是无比熟悉的,甚至,完完全全就是他的声音!
这怎么可能!
裴瓒凝视着自己的倒影,直到身旁出现了一抹浅紫。
瞳孔皱缩,双手忍不住在发颤,他的心声在系统空间中无限度地回响——是谁。
他不敢回头。
心里有了答案,可他却不敢面对。
直至对方开口:“别人的身体用久了,就当做是自己的了吗?”
是【裴瓒】。
他猛地回过头去,看见了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
“啊啊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裴瓒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头顶的抹额顺着动作掉下来,落到他手心,湿哒哒的触感让他在惊醒的第一时间,忍不住低头去看手心的物件。
以往陷入昏迷时,裴瓒都是安静的。
别说梦中呓语,连翻身这种无意识的动作都没有。
可这次不同。
约莫在昏迷后半个时辰,裴瓒便开始小声地嘟囔,听不明白说什么,但细碎的话音始终没有停止,身体也时不时地动弹几下,像是在梦里被魇住,极力地反抗。
在这之后,身体突然一僵,像是清醒时的反应一般,随之又开始额头冒汗。
沈濯叫来了鄂鸿,也着急忙慌地去太医院递牌子。就连陈欲晓也拿出了军中的令牌,让人去京郊大营请军医。
裴瓒争扎地越来越激烈,嘴里叽里咕噜地声音也越来越大,可他所说的话依旧没有逻辑,只是将毫无关联的字词拼接,然后呼喊,嘶吼,直到他尖叫一声,从噩梦里惊醒。
聚焦着数道目光,裴瓒却像是察觉不到一般,呆愣地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盯着手中的抹额,久久不能回神。
陈欲晓想喊他,被太医拦了下来。
而在旁边一侧,鄂鸿悄无声息地抽出裴瓒的手腕搭脉。
对于裴瓒身上出现的怪异情况,终于有了些蛛丝马迹可寻——鄂鸿微微蹙眉,在起身离开的一时间,看向了沈濯,示意他一同出去。
“公子,您之前提过,少卿心思沉重,恐有郁结,老朽无能,当时诊不出任何病症,所谓心疾也无从依据,可现如今倒是应了公子的话。”鄂鸿缓缓地事实将说出来,“只是尚有一事不明。”
“你说。”沈濯双手背在身后,暗暗攥拳,不知不觉间神色沉了下来。
“凡是病症,皆有所起,心疾亦是如此,可是少卿……”
沈濯抬抬手,打断了鄂鸿的猜测。
裴瓒的心病到底是什么,沈濯有过很多猜测,是皇帝给的压力太大,在日积月累下压垮了他,还是京都城里频发的糟心事太多,让他力不从心?
亦或是他的穷追不舍,让裴瓒觉得透不过气……
凡此种种,沈濯都细细地推敲过。
可无论哪一种设想,都没办法说服沈濯。
他并不觉得裴瓒是如此脆弱的人,会向此等琐碎的事情低头,真正困扰裴瓒的,一定是更为重要的,更加刻骨铭心的。
站在风口,几分凉意从心底悄然滋生。
沈濯紧攥着拳头,惶恐的念头却如同悄无声息夺人性命的毒蛇,沿着他颤抖的身躯,缓缓地向上攀升,
他抬头看了眼墙角跃动的鸟雀,合该是煦暖春日,料峭的寒意却遍及周身。
风如冰刃,带着残冬未尽的凛冽划过他的心间,偶尔听见屋里传出来的细碎声响,才将他飘荡的心思扯回。
屋内,裴瓒似乎恢复了些精神。
神态自若地回应着几人的话,不管是医师的问询,还是其他几人的闲谈,裴瓒都应答如流,全然不见方才的呆滞。
甚至,说话时神采奕奕,不像是半个时辰前还昏迷不醒的病人。
脚步停在房门处,沈濯没有迈进去,他凝眉注视着不远处的人,将对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可是熟悉的感觉再度拢上心头——他从来没有真正地了解过裴瓒。
从前如此,现在更是。
他与裴瓒,互为镜花水月,虚无缥缈,难以碰触,哪怕身体上的接触再怎么亲密无间,也永远地隔绝着。
第159章 外邦人 “中正街以西,三巷的宅子……
“中正街以西, 三巷的宅子为质子府……”
“这是不是地方太小了?”
“他一个敌国质子还想要多宽敞?”
大军还朝后,敌国质子在不日之后就要随着押送的队伍抵达大周,而质子的安置问题, 被全权下放给了鸿胪寺,交到了鸿胪寺卿的手里。
对此,皇帝一概不过问,只等着他们商议之后将折子递送上去。
此时,整个鸿胪寺里最能说得上话的几人处在狭窄的书房里议事, 但是往往没说几句就要争执起来, 拿不定主意。
为了一点小事, 反复争吵,让人头疼。
这事说大不大, 不过是给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寻一个能入眼的住处。
说小也不小, 关系到两国邦交与大周的脸面……虽说两军方才休战, 却也不能不顾及以后。
办得过于奢华,对敌国质子礼遇有加,且不说皇帝喜不喜,光是百姓的悠悠之口就无法应对, 更别说对不对得起边疆厮杀的战士;可若是故意苛待,将人随意安置了,则显得他们大周没有容人的度量, 连区区一个被抛弃的质子都容不下。
皇帝没有指示,没人猜的透他的心思。
在场的几人为着对立的说法, 各执一词, 争不出高下,唯独身体还有些抱恙的裴瓒一声不吭在下方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鸿胪寺卿郑徐之问道:“裴少卿可有想法?”
顶头上司发话了, 裴瓒也不敢再默不作声地装哑巴,略微思索后,便说道:“安置质子一事,无需过度铺张,但也不能失了体面,该有的规制不能克扣,但是这位置是由咱们说得算的。”
他的话留了一半,引着郑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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