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榜眼,打钱》 160-170(第3/14页)
一个疑问浮现出来,他死死地盯着最前方那个假质子的身影,猛得跪到在地。
“少卿!”眼尖的侍女立刻跑了上去。
“这是怎么回事?快请太医!”
“不……不必……”裴瓒脸色惨白,抬头的时候,目光仍忍不住落到假质子的身上,不过他的眼神没那么凌厉,而是多了几分纠结——
既然敢用身份不明的细作来取代质子,那想必是有备而来。
裴瓒咬咬牙,在侍女的搀扶下起身,垂眸时想到,他不能冒然地去点破对方的身份,这样无端的污蔑只会让他自己深陷险境。
那又该怎么办呢……
那位真质子现如今身在何处?替换身份到底是为了什么?以及,这位本名为陆零的男子,到底是谁安排的?
康王微蹙眉头,有些不悦地盯着裴瓒。
今日小雨,天气不算好,出门也遭遇了不少阻碍,算不得吉事。
但是难得有能够随意亵玩的美人在侧,康王也没有计较为了美人四处奔波一事,可现如今裴瓒又突发急症,瞧着就让人不顺心。
“裴少卿怎么了?”再怎么不顺心,也是面对朝中臣子,康王该有的分寸不能丢下。
“不,咳咳……”裴瓒在心中飞速地盘算着,他觉着自己再待下去,除了心思更乱之外,也想不明白什么事情,不如借此机会离开,于是他说道,“臣身体抱恙,还望殿下勿怪。”
康王不耐烦地哼了声:“可要请太医来瞧瞧?”
“不必劳烦太医了,只是臣恐怕无法在府中议事,还请殿下准许……”
话还没说完,康王便打断他,巴不得他快走似的催着:“去吧,二位大人也在,就不必少卿操劳了。”
此刻也顾不得那些虚礼了。
裴瓒直接在侍女的搀扶下转身离开,动作缓慢,还有些不适,可更多的是在留意背后那道谨慎而微妙的视线。
是假质子在盯着他。
得知这点,裴瓒压了压嘴角,轻咳几声,直到拐出院子,动作才略微快了些。
无人察觉的地方,裴瓒的背不再弯着,但他并没有阻止侍女的搀扶,而是直接用力抓住了对方的手腕:“谁将你挑进来的?”
“少、少卿?”
“可不是我挑的人?”裴瓒知道她不是在说自己。
他的目光扫过去,冷淡锋利,直把人吓得跪地不起,同时身体还忍不住发颤,活像在面对什么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是太后身边的孟公公?”
“是……”
裴瓒是胡乱瞎猜的,在此之前他也没有确切的答案。
方才在他不适的一瞬间,离他最近的侍女和同僚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反而是这个处在后方的人喊了他的身份,又动作迅速地冲上前。
可见是有人提早告知过他的身份,让这个侍女格外仔细。
虽然说这批人都是宫里挑出来的,可不管再怎么细分,总归也就是那几个主子,能跟裴瓒扯上关系的就更不多了。
不做过多的推敲,便知道这人能够出现在质子府,会是长公主的手笔。
“起来吧,我又不会吃了你。”
侍女深埋脑袋,小心翼翼地起身。
本以为裴瓒会刨根问底,询问她领了什么任务,她都打好了腹稿,希望能忽悠过去,可是裴瓒一句话也没问。
只轻飘飘地吩咐了句:“带我去前院偏厅。”
侍女心里又奇又惊,想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才叫裴瓒识出来,同时还担心自己一朝不慎,会被盘问,为此她不敢多说一句,只低着头飞快地在前面带路。
然而,直到裴瓒进了偏厅,也没再问写什么,仅仅是让她在外等候。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侍女等得心急如焚。
什么被告到孟公公面前遭到惩治的画面,什么在质子府被揭发身份被驱离的景象,亦或是再惨一些……
“进来。”
半刻之后,裴瓒的吩咐打断了她的瞎想。
侍女老实巴交地推门进去,脸上写满了担忧,却又不得不强撑起面子,假装淡定。
裴瓒坐在正前方的椅子上,下巴轻扬,目光自上而下垂落,满是审视意味,将人冷了些许时间后,他叩击扶手的指尖停下来,向着先前那位小厮的方向抬了抬,问着侍女:“你可识得他?”
侍女偏头去看,打量了三五遍,确认之后摇头:“不认识。”
“那自此之后你便认识了,他同你一起被挑选进质子府侍奉。”
“少卿,这……”
“放心,不会有人来问你什么的。”裴瓒起身,走到侍女身边,他想潇洒地离开,可是又想到这人未必会听他的,便又说道,“你是长公主安排进来的,所为何事,无需我言明了吧?”
侍女的脸色铁青,眼中写满不可置信。
裴瓒继续道:“他也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殿下做事。”
第163章 演技 那个假质子既然敢明目张胆地……
那个假质子既然敢明目张胆地进宫面圣, 又毫不避讳地在康王的陪同下前去府邸,想来背后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不仅随侍他的人不会泄露他的身份,就连前去接人的使者, 也是串通一气的。
如此想来,大概率不会存在质子车架被半路劫杀的可能,应当是在北境王都时,就已经筹谋好了这一切。
只不过,不清楚如此替换身份的原因了……
裴瓒站在玉清楼顶楼, 远远地眺望着城西的方向。
他眼中满是鳞次栉比的瓦房, 质子府处在其中, 并不突兀,隔了层雨幕, 甚至不太清楚, 比起更远处的层叠青山, 几乎要渺小到无法被窥见。
“质子府的事都安置妥当了?”听到声音,裴瓒回眸一扫,是沈濯。
他转过头去,闷声不语。
继续临窗而立, 迎面吹着些许雨丝,沈濯担心他冷,披来了一张薄毯, 紧接着绕到他身侧,盯着紧蹙的眉头, 问道:“听说是康王陪同着质子出宫的?”
“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裴瓒语气沉沉, 听不出喜怒。
沈濯攥着薄毯的衣角,视线缓缓垂下去,分明屋里没有第三个人在, 但他的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弱下来:“你知道康王是什么人,难道皇舅舅不知道?敢让他去送人,自然是有别的打算。”
“只是陛下这么想吗?”
裴瓒并不急着通过扳指去验证沈濯心里的想法,因为他的心里早有打算——
以往,都是他像一头误入陷阱的野鹿,在圈套里拼命地挣扎,从一开始地一无所知,到后来哪怕窥见了些许风雨,也无力反抗,但是到了现如今,裴瓒觉得他们之间的角色该转变了。
是皇帝蓄意安排也好,沈濯故意暗示也罢。
裴瓒并不在意到底是谁要把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