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眼,打钱: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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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自然能看出来他三番两次想见阿察尔的意图。

    既然如此,只能心照不宣地演下去。

    沈濯紧随其后,将手搭上去:“衣服怎么湿了,要不先换一件?”

    裴瓒没有吭声,主动权也随之被夺回,腰封被迅速解开,随手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他反应过来要推开沈濯了,可惜为时已晚,外袍已经被扯开了大半,他只得紧紧攥着袖子,防止手心的扳指滑出来。

    然而,沈濯也吃准了这一点:“听话,衣服湿了,该换了。”

    “哗”的一声,衣袍落地。

    那枚扳指藏在袖子里,裹在衣裳当中,被扔到了地上。

    第164章 幽怨 半个时辰后,床幔里暖香奇异……

    半个时辰后, 床幔里暖香奇异。

    裴瓒恼怒自己意志不坚定,竟然不慎就着了沈濯的道,为此他没好气地忒了对方一嘴, 撑着酸软的手臂将人推开。

    正要起身,却发现衣带纠缠在一处。

    他手忙脚乱地解着衣带,顺手拍开前来捣乱的沈濯,好不容易理清之后,他急忙下床去捡自己的衣裳, 遮挡着动作, 小心翼翼地伸进袖管里摸索。

    ……奇怪, 东西呢?

    裴瓒有些慌了。

    他下意识咬住嘴唇,放开动作, 在衣裳堆里摸索, 不仅是袖管, 别的地方也摸了个遍,只差将衣裳拎起来抖一抖了,也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找什么呢?”沈濯悄无声息地下了床,从身后抓起他不停翻找的手腕。

    裴瓒扫他一眼, 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沈濯笑眯眯地盯着他。

    “少在这里装傻,我知道是我做的不——”裴瓒迅速站起身,心里的几分愧疚, 让他不得不避开沈濯的眼神,但是话说到一半, 就戛然而止, 觉得自己不能如此轻易地坦白。

    狡兔尚有三窟,他怎么能就此认输?

    “你做的怎么样?”沈濯向前一步,挑起眉毛, 试探地问他。

    裴瓒轻咳几声:“我行得正坐得端!”

    “是吗……”沈濯抱起手臂,冷声笑着,眉眼间尽是戏谑。

    “少扯这些有的没的,把东西还给我。”

    “我真不知道小裴哥哥丢了什么,不妨跟我仔细说说,我让人去找?”

    裴瓒向上翻出的手被沈濯牢牢攥住,他尝试着抽回,对方却早有预料似的攥紧。

    到了这一步,谁也不肯让谁。

    “你还不还?”裴瓒笃定了那扳指是被沈濯不知不觉拿走了。

    沈濯也嘴硬,一味地说:“还什么?”

    裴瓒咬着牙,他并不清楚沈濯到底知不知道扳指的存在,先前没有探听到半分沈濯的疑心,他本不该无端怀疑的。

    可是在沈濯的阻挠下,扳指离奇消失,若是说跟沈濯一点关系也没有,裴瓒也无法相信。

    总不能他自己先承认先前在说谎吧……岂不是未战先输?!

    没时间细想,裴瓒猛得抓住沈濯的双臂,来回摇晃:“鸿胪寺的官章呢!质子府还有好些事情没弄,要是把章丢了,我是要掉脑袋的!”

    裴瓒吼得感情真挚,沈濯差点就信了。

    “哦~那快找。”

    沈濯假模假式地陪他在房间里翻找,床榻里外,衣橱桌椅,一应都翻遍了,就连沈濯身上都被裴瓒一一查过,然而根本不见扳指的踪影。

    当真是见鬼了!

    裴瓒阴着脸,冷不丁地瞪沈濯一眼,没有说话,胸腔里的愤怒却已经显而易见。

    “小裴哥哥,这不能怪我吧,万一是丢到别的地方了?”

    “……”还在装!

    裴瓒一声不吭地坐着,脸色沉得吓人,也就是他找不到证据,又没办法直说是扳指不见了,否则无论说什么他都要劈头盖脸地把沈濯骂一顿。

    现如今倒好,他不占理!

    说不了什么发泄的话,又没办法强制着沈濯把东西交出来,只能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寄希望于对方尚存些许良心。

    可惜,良心这东西,沈濯向来是没有的。

    见他小心翼翼地站在旁边,裴瓒不出声,他也不敢再开口,端的是谦卑恭顺、做小伏低的姿态。

    堂堂盛阳侯府世子,活得像惹了主家不快的奴仆,全凭着主家的心情定生死。

    “哼!”

    裴瓒急忙给自己找台阶下,憋屈地哼了几声后,手忙脚乱地把衣裳往身上套,也不管哪根绳子穿在了哪个衣扣里,大概穿齐整了,就气冲冲地夺门而去。

    沈濯自然拦他。

    奈何刚拉扯着跟出去,就被一拳打在了面门,鼻梁生疼,险些流出血来。

    他扶着门框,疼得五官扭曲,强忍了好一阵,没等痛感彻底消失,不长眼的暗卫冒了出来。

    “主人,殿下有所吩咐。”

    沈濯冷淡地扫过半跪在地的暗卫,掩着鼻子转而坐到桌旁,低声道:“说——”

    “殿下说,质子府的一干人手皆已安置妥当,让您勿要节外生枝。”

    “这样嘛……”似乎与裴瓒的说辞对不上。

    裴瓒提起那报信的暗卫,沈濯还以为他是长公主私自安排的,正准备在人走后,上下彻查一番。不过,他与长公主毕竟是母子,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沈濯不至于将那人赶尽杀绝,仅是准备敲打一番。

    可现如今再想,便不是那么回事了。

    长公主让他不要节外生枝。

    便是让他,别再往质子府安插人手,以免打草惊蛇。

    沈濯不清楚长公主到底知不知道质子被替换一事,然而不论怎么想,先前报信那人就绝不会是长公主地手笔。

    那可就麻烦了。

    他的身边竟然还真出现了吃里扒外的人。

    沈濯一声不吭地坐在桌旁,氛围沉得骇人,半跪的暗卫也始终不敢抬头,只用余光扫着主人的衣摆。

    只见沈濯掩着鼻梁的手缓缓抬起,随意一翻,原本属于裴瓒那只能够读心的扳指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上,被裴瓒说成“庸俗丑陋”的扳指,戴在纤长白皙的手上,倒也变得不俗起来,连原本廉价质感的宝石都变得流光溢彩,充满贵气。

    “你说,母亲与阿察尔,他们的关系究竟如何呢?”

    看似是在疑问,暗卫却不敢回答。

    “是互为臂膀,互相信任,还是互相提防,不敢交托诚心呢?”

    暗卫将脑袋垂得更低。

    心里默念,他只是个普通暗卫,此等话语是万万听不得的。

    沈濯自言自语了两句后,盯着那扳指上的宝石,忽然想起什么,正起身对着暗卫说道:“将今日那个跑到裴瓒面前的人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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