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眼,打钱: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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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谢成玉的视线落到茶杯当中,从窄小的水面看着自己的倒影,眼中多的是纠结于茫然。

    谢家自幼的教导,让他圆滑处事,保全大局,谢成玉也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时候,可身处漩涡之中,他也逐渐看明白了自己这艘小舟到底该往何处停泊,可裴瓒偏生看不明白。

    或者说,他偏生不愿停靠在稳固的船坞。

    妄图以一己之力,去面对骤雨狂风。

    选择靠向长公主,谢成玉也怀疑自己的决定,特别是与裴瓒独处的时候,总会难免心生愧疚。

    他们今日谈论北境质子,说对方是一只面对着无数利刃尖刀的羊羔,而裴瓒又何尝不是呢?

    纵使裴瓒不情愿,或是不知情,他都被关进了囚笼之中,在围满白棋的棋盘上,鲜明地孤立无援着。

    而他,谢成玉,本该是裴瓒最信赖的存在,却也在无声无息中倒戈。

    他后悔,后怕,自己所做的决定是否经得起裴瓒的质问,又是否对得起裴瓒的赤诚心思。

    与他一般的,还有陈欲晓。

    他们都是应该对不起裴瓒的人,所以,在此相会的第一时间,他才会毫不惊讶……

    “少爷,夫人并没交代事情,您何必扯谎呢?”韩苏买了包蜜饯,跟在马车旁问着。

    内里的裴瓒闭目养神,一时没有回应,只在许久之后,才缓缓地叹了口气。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沈濯前些日子说要去赴宴,我忘记具体是什么了,不过拜帖送到府上了,是母亲经手的,回去瞧瞧吧。”

    第167章 宝物 “春时宴席总是多些,三五日……

    “春时宴席总是多些, 三五日便有一场,去多了也着实让人头疼,不过大都是贵人所请, 不好一味推辞。”

    “母亲说的是。”

    裴瓒跟在裴母身旁,在库房里挑选着带去宴席上的礼物。

    他想起来去年这个时候,放榜前后,不曾听闻有这些繁琐的事情,想来是父母为了他安心备考, 不曾打扰。

    如今不同了, 入朝为官将近一年, 纵然从前久不在京都,现在也应当再把这些关系拾起来, 否则到了来日, 在朝中还是举目无人的境地。

    裴母将几封帖子交给裴瓒, 细心叮嘱着:“你近来身子不好,也不好过多操劳,只是这几家不得不去。”

    裴瓒当即翻开了请帖,什么游园会、河鲜宴, 看几眼邀约之人,都是朝中有名有姓的。

    “旁的也就罢了,这河鲜宴倒是真不错。”

    裴母一眼便看穿他的心思, 笑道:“你呀,少食些生冷的东西吧。”

    “倒也不是单为了这口吃的……”裴瓒轻笑, “这是户部尚书的夫人所办的宴席, 前些日子康王惹了陛下不快,还是刘尚书为其求情的。”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不好将那些腌臜事说与母亲听。

    裴母却明白他的意思。

    这些时日, 关于康王的议论着实不少,像她这般的深宅妇人都能听到一二,就更别提裴瓒了。

    就是这等手握实权的重臣,去为一个荒唐的王爷求情……

    此举一出,足够朝中风向变了又变。

    “虽说是尚书夫人所办,未必牵扯朝政,可终归夫妻一体,你若去参加,还是要多看多听少做。”

    “是——多谢母亲教诲。”

    裴瓒郑重其事地行礼鞠躬,将裴母当做夫子,感恩她的教诲,逗得裴母身旁的丫鬟都忍不住掩面轻笑。

    不过弯腰时,裴瓒却记起来,六部多是依靠了长公主,怎么户部尚书又突然冒出去跟康王穿一条裤子了?

    他原本没有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偶然瞥见帖子上邀约的那些人,才觉得有些不对。

    康王在列属实正常,把质子放进去是为何?

    是要恶心那些前去赴宴的王公大臣吗?

    裴瓒勾了勾唇角,正欲起身,忽然瞥见从院外明目张胆走进来的沈濯,他一瞬间就变了脸色。

    烦人精。

    还没跟他算账呢,自己倒找上门来了。

    裴瓒悄咪咪地翻着白眼,尚未开口,沈濯就快步蹿进来,装模作样地向裴母问好。

    对于沈濯时不时地出现在裴宅里,裴家人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裴瓒与沈濯的关系,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了。

    裴母柔和地问着:“有几日没瞧见世子了,可是事务繁忙?”

    “哪里会是这样的原因……”沈濯撇撇嘴,挽着裴母的手,姿态亲昵地撒娇,倒好像是亲生母子一般,“分明是有人厌弃了我,不许我登门!”

    “你少在这胡言乱语。”

    “瓒儿——”

    到底这才是自家孩子。

    裴母第一时间从沈濯那里抽手,压在裴瓒交叠的双手上,轻拍几下,让人稍安勿躁。

    虽说两人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一步,可夫妻也会有情裂和离的一天,更别提这俩人也不是男婚女嫁的好姻缘,裴母还是时时担心两人之间会闹不愉快。

    特别是裴瓒。

    哪怕他不是女子,但遇上盛阳侯和长公主这般的滔天权势,他俩一旦生了嫌隙,裴瓒是不可能讨到好处的。

    裴母虽不知道他俩又生了什么龃龉,但是沈濯既然还来想见,那便不是什么要事。

    她拍着裴瓒的手,让他暂时忍让些,又将沈濯拉过来,安慰道:“瓒儿性急,有言语冲撞,世子多担待。”

    沈濯低眉顺目,故作乖巧:“他性情直率,我自是明白,不会放在心上的。”

    说完,沈濯又信誓旦旦地看向裴瓒,眸子里带着小人得志的笑意,似是在炫耀他这份通情达理的感情。

    裴母顾全大局,给儿子递去了台阶,对着丫鬟使了几个眼色,借口溜走,把空间留给他俩。

    即使如此,裴瓒便不能再端着。

    但他也不愿意如此轻易地给沈濯好脸色。

    便双手环抱,幽幽地转过身去,背着手,装模作样地继续看着库房里的物件。

    “可有想去散心踏青的地方?”

    听着身后人问,裴瓒便晃了晃手中请帖。

    沈濯就着他的手翻开一瞧,一眼便看到了刘大人家的印,继续道:“刘尚书是交州人,每年到了这时候都会请老家的厨子乘快船来京,同时还备上几尾鲜活的河鱼,宴请好友……小裴哥哥,你有口福了。”

    春日的河鱼固然鲜美,可裴瓒不是来听他说这个的!

    裴瓒咽了咽口水,一转身就将请帖抵到了沈濯的胸口上,质问道:“我难道也算是刘尚书的好友吗?这帖子是送你的,不是给我的,我充其量只是顶了你的名字去,这也就罢了,名单上北境质子与康王赫然在列,你却要拿来给我,什么意思?”

    “我没仔细瞧,只想着这宴席的确不错,便想邀你同去,若是你不想见他们,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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