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眼,打钱: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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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了。

    左右不过是谢成玉主持着,拿出来一份份的证据,确定明怀文纵火烧了寿安宫,惊扰了太后。

    裴瓒心不在焉地看过递上来的火油,听着谢成玉强调,“明怀文的住处有存放火油的痕迹……”,什么在偏殿倾倒火油,利用佛堂烛台,伪造烛台摆放有误而起火的假象。

    话音潦草地钻进裴瓒的耳朵里,他的心思却一直放在被铁链束缚的沈濯身上。

    明明是插曲,也未曾查清,却还要留他在这羞辱。

    看着沈濯弯下去的腰,裴瓒心乱如麻……

    “宿主为什么闷闷不乐,难道宿主并不期待回到原本的世界吗?“

    裴瓒看着一张张已经填补完成,并且任由他查看的信息卡,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突然昏厥,肯定会引起一波慌乱,但是明怀文的结局已经注定,在他撑不住昏过去之前,便已经被长公主下旨送入刑部大牢,还是同沈濯一起。

    “我当然,是想回去……”裴瓒说得很没底气,甚至抚摸那些信息卡的速度都加快了许多,带着几分不耐烦,脑子里想得也都是某个在他昏迷前挣脱铁链朝他奔来的人。

    “宿主的语气并不像期待,反而是……想要留在这里呢。”

    “但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是吗?我总要回去的。”裴瓒稍微定了定神,尝试着拨动着暂停的进度条。

    裴瓒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愿望,初来乍到的那种不适也在身旁亲朋好友的抚慰下褪去,他只是觉得,自己无法抵抗离开,就像当时无法抵抗到来一样。

    系统化作光点闪烁几下,没有回答他的话。

    裴瓒自言自语道:“百分之九十九,只差一点了,只需最后一点,就能推动情节向着正常的方向发展。”

    “没错,宿主已经做了很多努力,只差这一点,剧情就会归正。”

    “归正?”裴瓒琢磨着这两个字。

    原本的情节固然崩坏,但是用归正这两个字是不是代表着他所做出的改变,依旧会推动着剧情按照原本的走向发展?

    质子入京,皇帝病重。

    大周岌岌可危,无人能担此重任,内忧外患,生灵涂炭,最终被男主兵临城下。

    当然,原书中的龙傲天男主是假借了夺位女配的背后势力,现如今阿察尔未曾在京都中掀起风浪,自然会顺理成章地嫁接到其他的剧情上。

    那会是什么?

    蛊惑长公主?

    裴瓒实在是猜不出多余的可能。

    也正是因为如此,裴瓒死守着心中想要杀了阿察尔的想法。

    他低头沉思,喃喃道:“如果剧情一直无法顺利衔接呢?例如,在某个重要节点,重要人物上出了差错。”

    “那宿主便无法回归原世界了。”

    这次,系统的声音出奇地平稳。

    裴瓒看着那抹不再跳动的光点:“你一直都知道我在想什么,对吧?”

    “当然。”

    他似乎是听到有人叹了口气,但那声音太渺茫,也不同于他习以为常的电子音,便以为是出现了错觉。

    可接下来的话,是清晰的,是完全不同于以往的音色:“可是,你知道杀了阿察尔的代价吗?”

    裴瓒只觉得声音熟悉,却没有听出来到底是谁,只回答道:”应该是……世界崩塌?或者,我再也无法推动剧情,再也无法回去。”

    “嗯,没错。”声音沉沉,语调也熟悉。

    “我记得你说过,这同样是真实的世界,他们虽因我而存在,但我想,他们自而诞生的那一刻起,便是完全独立的,自主且自由的个体,对吗?”

    “自然,万物皆是如此。”

    “是啊,如果因为我不杀了阿察尔,放任剧情地推演,将来北境挥师南下,大周子民又该如何,到时候血流千里,我岂不是千古罪人?”

    “可是没有人会知道这一切。”

    裴瓒不明所以地一笑,柔和的目光看向那点蓝光,声音缓缓:“你知道,我也会一直记得。”

    “那么,宿主已经做好打算了吗?”细听的声音又变为略有些俏皮的电子音。

    可惜裴瓒依旧摇了摇头:“还没有。”

    “不管有没有做好打算,时间都到了,该送宿主离开了!”

    许是真的到了最终的节点,就连裴瓒离开系统空间时的感觉都格外的清晰,不同于以往睡一觉或是从昏沉中苏醒,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重,如同被绑了石块丢进深海。

    他也不挣扎,只是任由自己下落。

    直到身体触碰到海底,被阴湿的水滴浸湿……

    可海底哪里会有水滴呢?

    裴瓒猛然睁开眼,看见自己卧房里熟悉的床幔,但是意识到自己清醒的一瞬间,他便被琐碎的事情逼得蹙起了眉头。

    正要起身去处理,一起身却陷入温暖的怀抱。

    “母亲?”裴瓒试着呼喊一声。

    “我儿……”裴母眼睛红肿,泪珠不断滑落。

    因着裴瓒在众多大臣面前昏倒,被人传了出去,从前那些奇奇怪怪的“病”也瞒不住,被裴母知道了。

    “母亲,我已经没事了。”

    “瓒儿,若是知道朝堂之事竟如此磋磨你,我也不会送你去学堂,不让你去考什么科举,一辈子将你养在家中,也好比现如今这般。”

    裴瓒被对方的哭腔催的鼻尖发酸,更说不出什么话,只紧紧地抱住了对方,执着这属于旁人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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