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眼,打钱: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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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人。”

    “那为何会因为明怀文一事动怒至此?”

    “他不是不知道明怀文的心思,但无论是攀附皇恩之心,还是绿藓一事,都在尚可掌控的范围内,唯独那女子,他一点都不知情。”

    “陛下所气的是明怀文的欺瞒。”

    “正是。”沈濯微微点头,眼神在裴瓒身上流连,“倘若有人在你眼前,处处信赖你,你也自觉能把控对方,但这人却有要事瞒着你,你会作何想?”

    裴瓒顺着他的话想下去。

    不免将思绪放在了陈欲晓身上。

    自然,他与陈欲晓并非皇帝与明怀文的关系,但他们在寒州时相互信任,互为倚靠,未曾有过离心的时候。

    可他在大军班师回朝后,才察觉陈欲晓的真实身份……

    这也就罢了,女子出门在外多有不便,伪装成陈遇晚的身份也未尝不可。

    然而,回京之后,陈欲晓可以信赖他,与他共同商量为父报仇的事,她却一句话也不说,转头走向长公主……

    或许还是他身份有碍吧。

    裴瓒叹息之后,却敏锐地察觉到,沈濯这话里也有挑拨离间的意思,便不再细究,烦躁地捏了捏眉心,盘算着下一步。

    “我带你出宫吧?”沈濯勾住了他的腰。

    裴瓒不解:“现在出宫,未免有些做贼心虚了。”

    “你不走,那你觉得母亲接下来会如何?”

    沈濯心中顾虑颇深。

    他清楚长公主的想法,更知道那人的谋算,一旦皇帝病重的消息传出,这皇宫恐怕就成了只进不出的囚牢。

    “嗯……”裴瓒深思,“殿下曾说,北境质子潜伏于京都之中,伺机而动,下一步,或许就要去寻那位北境质子了吧。”

    “你既然知道母亲从未打消过这念头,为何还要帮她?”

    裴瓒低着头,没有正面回应沈濯的问题。

    对于沈濯所说的这些,他也想过,长公主不会是那种不留后路的人,纵使给他一次机会,但绝对不会放弃旁人。

    这些,他都清楚。

    但他总不能说,这是按照剧情发展进行的,就算他不帮,北境质子也会以另一种方式攻占京都,与其让外族人肆意杀戮,不如将一切托付给长公主。

    望她顾及百姓,不至于生灵涂炭。

    裴瓒站起身,透过窗子,望向荩箧轩那狭窄的院子:“你知道阿察尔现如今在哪吗?”

    沈濯下意识以为裴瓒要向自己求助,但一听到阿察尔的名字,他便明白裴瓒都知道了。

    那阿察尔想来也不在原本的地方了。

    裴瓒做了什么?

    时隔许久,心慌的感觉浮现,他竟在不知不觉中,被裴瓒骗了过去。

    为什么……

    连读心的扳指都在他手里,裴瓒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裴瓒转过身,晨光勾勒出他的身形,模糊了他的样貌,徒留清明的眼神,让沈濯既心惊又心动。

    “殿下虽在朝中只手遮天,可碍于手中没有兵权,纵使把持政事,也依然无法彻底替代陛下。”

    “所以铤而走险,与质子相交,但北境狼子野心,殿下不敢轻信。”

    陈欲晓的参与便打破了僵局。

    阿察尔深入京都,带来的兵马不会很多,想要良兵强将,还得回去北境求援,一来一回,有什么好时机也耽搁了。

    陈欲晓所能调派的陈家亲兵便刚好补足了这点。

    不需要太多人手,只需将这场不得不发生的祸事假托到他人头上,至于皇帝落得什么样的结局,便不重要了……

    “殿下现如今要做的,是假借北境质子之名,杀入皇宫。”

    第185章 走水 造反。 两个字,不约……

    造反。

    两个字, 不约而同地出现在沈濯与裴瓒的脑海当中。

    他们早已对长公主的所作所为定了性,但又不约而同地成了这场谋乱之中的助力。

    有心的,或是无意的。

    总之, 他们俩都逃不了干系。

    一旦有朝一日事情败露,一个人也跑不了。

    裴瓒松了所有的心思:“皇上还没死。”

    不到最后一刻,长公主不会轻举妄动,所以他压根没有出宫的必要。

    “阿察尔呢?”

    沈濯还是猜不到,裴瓒会将人安置在什么地方。

    这场里外勾结的栽赃嫁祸, 阿察尔作为最重要的人物, 可是一定要出场的。

    没有他, 戏也演不下去。

    裴瓒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而是向着沈濯的方向挪动两步, 行至对方面前, 抬手捏住几缕头发,轻轻一挽,眼神玩味。

    从前是沈濯喜欢做的动作,以纵览全局的姿态去欺凌身在陷阱当中的裴瓒。

    现如今, 时移世易,当沈濯看不透一切,用迷茫的眼神去打量他的心思时, 却是意外地合适。

    必须是沈濯。

    令人难以割舍的皮囊,加之现如今劣势的地位, 裴瓒也会觉得眼前的人是这般的可怜。

    心生垂怜的同时, 却又无比享受这种俯瞰的姿态。

    倒是沈濯一时调转不过身份,面对裴瓒的沉默,满心疑惑。

    不知为何, 他心里有种预感——

    自己快要抓不住眼前这人了。

    不单单是地位转变让他有些无所适从,更多是有股难以抗拒的力量,推着裴瓒越走越远,让他无法追赶,被迫停留在原地,看着对方离开。

    为此,他更迫切的想要知道阿察尔的去向。

    想借此,来获得留下裴瓒的筹码。

    “我就算告诉你又能怎样,你能把人找到吗?”裴瓒微笑着,脸上是沈濯无比熟悉的,时常出现在他脸上的笑意。

    “找到了,他还会信你吗?”

    阿察尔在京都一切都是沈濯安排的。

    衣食住行,样样都跟沈濯有关,在这种情况下,阿察尔被人带走,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跟沈濯脱不了干系。

    “来人。”沈濯自然也懂得这层道理。

    他一声令下,六道身影突然闪到身前,裴瓒都都没看清这些人是从哪出现的,便齐刷刷地跪在身前,向沈濯顿首。

    沈濯抓着裴瓒的手,对暗卫吩咐道:“去把阿察尔找出来。”

    “是!”

    暗卫离开时,裴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的动作,果然是身轻如燕,迅捷如风,眨眼间便翻过院墙,没有留下任何脚步动静。

    “不愧是你身边的人,真是厉害,可他们都走了,谁来保护我们呢?”裴瓒望着那几人消失的方向,唇边留了道不经意的浅笑。

    沈濯说道:“有我在,你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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