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眼,打钱: 190-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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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裴瓒勉强算是长公主的人,又与沈濯关系匪浅,也不曾听他们说过盛阳侯府,好像真是什么不理外事的清净门庭。

    裴瓒多半是不信的。

    长公主,沈濯,以及盛阳侯,不管他们真实的关系如何,在明面上,他们就是一体的。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管再怎么安分,撇得再怎么干净,盛阳侯也是绝对脱不开干系的。

    眼下引而不发,大概是被埋做一颗暗棋,充作长公主的退路,只有在不得已的时候,才能动用。

    裴瓒轻哼一声:“的确安静。”

    “难不成沈濯出事,他们一点表示都没有吗?至少把表面功夫做足了——”

    “少爷。”

    闲聊到一半,房门再度被人敲响。

    裴瓒与谢成玉同时转过身去,看向外面的身影。

    “少爷是我。”韩苏轻声道。

    “进来。”

    裴瓒安排了韩苏在鸿胪寺等消息,无论是长公主在宫里的动作,还是朝中大臣的风吹草动,除了阿察尔的事情外,其他的一律先递给韩苏,再送到他面前。

    当然也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值得递送来,还是要让人听了心里一震的。

    “何事?”裴瓒淡然开口。

    韩苏垂手立在一旁:“明大人死了。”

    乍一听裴瓒还不觉得惊讶,他认为早晚有这么一遭,就算长公主不会动手,恐怕也难以熬过后面的刑罚。

    “怎么死的?”谢成玉问道。

    韩苏不紧不慢地从袖子里拿出个油布包,慢慢展开,零星的粉末出现在油纸当中:“服毒自尽,方才的消息,刑部将证物呈送到宫里,又分了这点到鸿胪寺,说是要让少爷看看。”

    裴瓒与谢成玉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随即接过那粉末:“刑部那边怎么说?”

    谢成玉也道:“先前入狱搜身,难道没降毒药搜出来?”

    “宫里认下了这事。”

    那就是长公主授意的了。

    裴瓒捏捏眉心,想着皇帝尚在病重长公主就迫不及待地把明怀文杀了,估计是不想再给自己留任何隐患。

    至于从前许下的那些承诺……

    一个死人要什么承诺呢。

    “你别急。”谢成玉拍拍他的胳膊,继续问道,“殿下可还说了什么?”

    “长公主并没吩咐什么,只是太医院那里传出消息,似乎陛下要醒了……”

    不等韩苏说完,裴瓒忍不住“啧”了一声。

    近来事多,尤其是牵涉沈濯,弄得裴瓒心力交瘁,眼下事情挤到一起,韩苏也报不明白,裴瓒不由得更烦躁了几分。

    但他还算是镇定的,摆了摆手:“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谢成玉扯了扯他的袖子提醒:“该让陛下在这个节骨眼上醒过来?”

    醒不醒不是他们说了算的。

    但是有些消息是否送到皇帝耳边,起到什么样的效果,却是他们能掌控的。

    裴瓒细想片刻,又说道:“到太医院去寻唐远,告诉他今日明怀文已死的消息。”

    “是。”韩苏闷声应下,当即就要离开。

    裴瓒忍不住多了一嘴:“不用你去说,找人传几句风言风语就够了,另外,拿着我的腰牌,把鄂先生送入宫中,殿下自会明白的。”

    详细地吩咐完,才放韩苏离开。

    阿察尔一日没有抓到,便多一日的风险。

    虽说皇帝活着对北境也起不到太大的威慑作用,但对于朝中的那帮老顽固来说,却是一剂定心丸。

    与其让人彻底醒了,瞧见现如今的糟心事再来一回急血攻心,还不如半死不活地吊着,暂时稳一稳京都的局势,让其平缓一些。

    甚至,等长公主当权久了,把“称帝”这事摆到明面上的时候,也不至于招致太多的反对。

    至于鄂鸿……则是他的两手准备。

    裴瓒毕竟不太了解唐远这人,不知道那几句传言会不会镇住唐远,更不清楚这人到底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思。

    所以,他才要再上一重保险。

    韩苏撑着油纸伞下楼,沉闷的脚步踏在楼梯上,不比来时那般急躁。

    屋里安静片刻后,谢成玉笑道:“你还真是尽心尽力地教他。”

    裴瓒叹气:“京都之中少有信得过的人,韩苏……自幼跟在我身边,虽然笨了些,却最是忠心不二。”

    “先前那个叫十七的呢?”

    “到底是沈濯的人,我担心被有心人察觉,索性就不带在身边了,让他看家护院,也免了许多的打打杀杀。”

    不知为何,裴瓒的语气中总有几分悠远淡漠的感觉,似是在为众人做打算,却独独把自己隔远了。

    谢成玉道:“你想得长远。”

    裴瓒叫韩苏在鸿胪寺等候消息,也不单单是为他自己,还想让韩苏见见世面,多些交际往来的本事,倘若将来有朝一日离开他身边,也能在别的府宅大院里混口饭吃。

    对于裴十七的安排,亦是如此。

    小小少年怎么沉溺在杀伐不休当中?

    就算在宅子里混不出名堂,裴瓒也想他平平安安地活着。

    沈濯从前不替十七安排这些,只把人当成暗卫,可现如今十七是他的人,他自然要去考虑的。

    裴瓒默默合上眼,回想着对身边人的安排,这些是他从前就想好的,但当时是因为要离开的缘故才如此安排。

    现在,他已下定决心与阿察尔死斗,却还是执意如此。

    他睁开眼,眸底多了几分悲凉。

    “明怀文已死,下一个会是我吗?”

    第193章 反水 离开刑部大牢后,沈濯并没有……

    离开刑部大牢后, 沈濯并没有急着去联系阿察尔。

    他清楚阿察尔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心、谨慎、处处警惕,甚至到了堪称病态的地步。

    这样的人,在知道沈濯进过大牢却被安然无恙地放出来后, 哪怕人还留在京都城里,也绝对不会轻易露面的。

    索性,沈濯绕开了层层监守,看似狼狈地前往了城外的红玉庄。

    他这一步走得极艰难,百般思索后, 才拿定主意, 赌一赌他和阿察尔的气运, 以及……阿察尔对于长公主究竟抱有多少信任。

    让阿察尔觉得,他此次遭难是长公主的不得已, 而绝非什么刻意为之。

    在红玉庄隐忍了大半个月, 放出几道消息, 隐晦地说他在宫中行事不端,被送到了京都城外管教,真假参半,也不过是让人知道他已经离开刑部大牢。

    可是清闲了半个月, 沈濯什么都没等到。

    一人在庄子里独居实在无聊,恰逢雨水多的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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