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无奇土著雄虫: 21、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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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雌虫对雄虫的那种喜欢么?

    或许吧。

    不过金加仑没有明显的追求举动,也没有捅破窗户纸的意思,阿琉斯就权当没有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

    毕竟对一个大有可为的议员而言,将全身心的精力用在事业上,要远比成为一个雄虫的伴侣重要得多。

    即使有一天要结婚,要么选择好掌控的、身份低一些的雄虫,要么选择能够提供政治助力的雄虫,像阿琉斯这种上将家的雄虫,并不太适合——总归从政又不是想造反,上议院和军部之间如果产生联姻、总会引发上层更深的忌惮心。

    阿琉斯很清楚自己长相不错,性格也不错,他的成长过程中也不乏雌虫大献殷勤,但他对发展一段没有结局的“露水情缘”式的关系毫无兴趣。

    他猜金加仑的想法应该和他也差不多。

    那就这样吧,做个相处愉快的朋友,任由那点刚刚萌生的暧昧随着时间消散。

    他们不适合,不必再多想下去了。

    --

    阿琉斯这晚睡得安稳,第二天醒来,却发现设置成静音的光脑里,堆满了来自卡洛斯的电话和短信。

    拉斐尔陪同他一起吃早餐的时候,也“不经意”间提起,卡洛斯同样也轰炸了他的光脑,只是他没有理会。

    阿琉斯将煎好的鸡蛋用刀叉分割出蛋白,又将蛋黄推到了一边。

    ——如果卡洛斯坐在他身边的话,应该会很自然地用叉子插走这块蛋黄,然后笑吟吟地说:“我不客气了哦~”

    阿琉斯很喜欢卡洛斯这种熟稔的模样,也很喜欢和卡洛斯做“势均力敌”的朋友的这种感觉,只是现在想来,这一切,不过是卡洛斯刻意为之罢了。

    城堡的主人和因城堡的主人怜悯而留下的、整个家族几乎都被屠戮殆尽的雌虫,如何能做得了不知忧愁、只知吃喝玩乐的最佳损友。

    怪只怪,他们真正开始熟络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阿琉斯吃过了晚饭,回了卡洛斯一条消息:“等你忙完研究所的事回来,我们再面对面聊聊,想想解决问题的办法。”

    卡洛斯的消息同样回得很快:“我怕到那个时候,你已经下定决心,让我离开你的世界了。”

    阿琉斯轻轻地叹了口气,慢吞吞地打字:“怕的话,不如放弃你手中做的事,直接回来找我?”

    卡洛斯这次没有立刻回消息,而是等了一会儿,才回:“抱歉,我做不到。”

    的确是做不到的。

    付出了那么多才得到的机会,怎么可能在即将成功的时候,因为感情而放弃呢?

    阿琉斯失去了继续沟通的兴趣,关灭了光脑,回房间玩游戏去了。

    他熬了个通宵玩游戏,熬到精疲力尽又睡了一觉,睡醒之后睁眼看到的又是拉斐尔。

    “菲尔普斯呢?”阿琉斯开口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雄主醒来就惦记着其他人,还真让我有些伤心难过呢,”拉斐尔的脸上带着无比真挚的笑容,看起来和他所说的没有丁点相符,“菲尔普斯正在休息,现在是凌晨三点钟。”

    “那你怎么在?”

    阿琉斯并没有过于包容对方的想法,他已经开始推动拉斐尔所说的商队的事、能给的补偿和帮助已经足够多,那么拉斐尔为他提供更细致和贴心的服务,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您随身携带的光脑检测您的体温超过了标准值,我就急匆匆赶过来了,医生也会在十分钟后到。”拉斐尔叹了口气,上前一步,细致地帮阿琉斯整理了头下的软枕,“亲爱的雄主,您又熬夜了?”

    阿琉斯没否认,只是干咳了一声,追问了句:“菲尔普斯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下午,那时您已经睡了,我便让他今早再来找您。”拉斐尔态度从容,他应该也不至于在这点小事上说假话。

    “也就是说,他离开城堡超过了48个小时,他究竟去做什么了?”

    “说是要出门买些东西。”拉斐尔又重复了一遍之前他汇报的理由。

    “买什么东西,要买两天多的时间?”阿琉斯的声音有些变形了,他不太习惯嗓子的不适,也不太习惯有些发热的大脑,“拉斐尔,现在就叫他过来吧。”

    “是。”拉斐尔低眉顺眼地退下去了。

    很快,医生也在佣人的陪同下赶到了卧室,经过一番检查后,给出了“病毒性感冒”的结论,只是除了治疗感冒的药剂,还留下了一份安神的汤药。

    阿琉斯听到“安神”两个字忍不住苦笑了几声,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了。

    拉斐尔和菲尔普斯很快就过来了,菲尔普斯的身上甚至还穿着睡衣,看样子是从床上直接被拉斐尔“薅”起来的、甚至没有预留出换身衣服的时间。

    阿琉斯当时在喝药,他不太喜欢苦的味道,但为人也不矫情,咕咚咕咚大口大口地喝着药。

    菲尔普斯率先上前了几步,从口袋里翻出了一块牛奶糖,仔细地拆掉包装,在阿琉斯放下药剂瓶的下一瞬递到了他的嘴边,熟稔地仿佛做过无数次。

    ——也的的确确做过了无数次。

    阿琉斯用嘴唇含住了这块糖,顺便亲吻过了菲尔普斯的指间,他紧紧地盯着菲尔普斯看,菲尔普斯却对这样的视线很是习以为常。

    他背对着拉斐尔,说:“你可以离开了。”

    拉斐尔冷哼一声,目光却看向了阿琉斯,阿琉斯没说话,只是抬了抬手指,那就是让他离开的意思了。

    拉斐尔应该是很不高兴的,他离开前不发一言,卧室房门关上的时候也并不是悄无声息、而是有了些响动,但阿琉斯已经无暇顾忌这一点。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但不妨碍他得到他想要的。

    “吻我,老师。”

    菲尔普斯的脸上流露出了近似无奈的情绪。

    他抬起手,很自然地褪下了身上的睡衣,赤着上身上了床,又将阿琉斯搂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阿琉斯躺在他的手臂上,掌心摸着白软的地方,仍然不满足地盯着他看。

    再他再次催促之前,菲尔普斯吻上了他的嘴唇,他们熟稔地将浅层的吻转变成为激烈的深吻。

    阿琉斯身体不适,菲尔普斯就主动地服侍着他,在到达极限快乐的那一瞬,阿琉斯握着菲尔普斯的手,难得说了句近乎示弱的话:“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菲尔普斯像是没有听见,并没有回答。

    阿琉斯攥紧了他,用嘶哑的声音放大了音量,重复了一遍:“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菲尔普斯平静而无奈地看着他:“我们的一生那么长,可能会发生很多意外,这种承诺并没有什么意义,不是么?”

    阿琉斯的嗓子很痛,眼角也有些发热,大脑昏昏沉沉地,难以思考、难以克制,只剩下本能的掠夺。

    他压在了菲尔普斯的身上,暗红色的精神力丝线无限蔓延,缠绕、固定住了对方的双手和双脚,让对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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