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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酸乌梅》 40-50(第2/19页)
动:“有空的时候又不是见不到,以后还长,不差那一两天。”
“什么一两天,那是八|九年。”
“不是八年都在学校上课,第五年基本就开始进医院轮转实习了。”
赵时余垂头丧气趴桌上:“到时候更没空在一起。”
温允说:“但是实习适合在外面租房子。”
“那你跟我租一处不?”
“再看。”
赵时余倏地直起身,不可置信:“这还要再看啊,难道不是一定,你不和我住,和谁住,还打算找人合租?”
温允划动手机屏幕,找到物品点击加入购物车:“医院离得近可以住一起,住得远再考虑。”
理智上温允讲的才是对的,但过于理智了伤人,赵时余玻璃心,不堪一击,实实在在被温允伤到了,继续倒下去。
“你太狠心了,听得我难受,就不能讲点好听的吗,哎。”
温允不讲好听的,下单买东西一式两份,期望赵时余准备这些简直是做梦,某人不会未雨绸缪,什么都等到了学校再买,届时光是买东西都能把她累够呛,还得温允来准备,等开学前卡着时间将所有物品打包寄过去最省事。
为这,赵时余实打实愁了两三个小时,然而发愁于事无补,愁到极点就不愁了。
管他的,上了大学走一步看一步,一辈子大几十年,好歹在一个城市,这几年怕什么。
赵时余挺能安慰自己,不需要温允出马,一顿饭的时间都没到她就把自己哄好了,又行了。
过后科目二的一把过更是极大地抵消了这种杞人忧天的愁绪,她们都是一把过,赵时余不论做啥心态都稳,一车去考试的挂了一大半,她心无波澜上场,一圈下来毫无压力。
考完科二立马练科三,接下来就等着科三一过就能出去玩了。
赵时余早早收拾行李,什么都准备妥了。第一站去云南,然后是贵州,只要是之前想去的地方都去,计划相当紧凑。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一通外国来电打乱了所有的行程。
来电打到中医馆的公用电话上,小邹姐接的,那天正巧温允外出不在家,小邹姐喊她们接电话,说找她们的,赵时余去接了。
电话那边是一个男人,分别十几年,当初也只见过一次,赵时余早忘了对方的存在,当他死了,因而和对面聊了一两分钟,她都没察觉那位究竟是谁,以为是哪个远房亲戚来电祝贺她们高考毕业,直到对面一阵沉默,随后自报家门。
赵时余僵住,良久挤出一句:“我妈呢,你有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当然有事。
赵时余啪地挂上电话,问完就挂,挂断前还特意说:“你打错了。”
小邹姐站旁边,疑惑:“发生什么了,你脸色咋那么难看?”
“没。”赵时余否认,“早上没睡好,有点困。”
温允不知道这通电话的存在,赵时余不透露,谁也不知情。
那天之后赵时余就很不对劲了,温允看得出来,她老是心神不宁的模样,可她不肯讲,死死瞒着,问多了还装鸵鸟,脑袋往被子中一埋,就是不愿坦白。
第42章 chapter 042 搬回一屋住
赵时余不乐意开口, 谁也强迫不了她,以前温允还能将其压制一二,这回失效了, 温允也不行, 不好使了。
那通电话只打了一次便再无下文, 赵时余为此心有余悸了一阵子, 寻思温世林应该会再回拨过来, 所以接下来的好些天,只要温允在家, 她都守着一楼的公用电话, 白天不待在二楼看电视打发时间了,闲着就下去给小邹姐他们打下手,借着干活的名义晃悠,实则怕露馅,唯恐遗漏而东窗事发。
温允摸她额头:“没发烧, 体温正常,不是生病。”
她颠动簸箕, 为正在晾晒的药材翻面:“我好好的,你不要咒我。”
“你最近很不正常。”温允说,“像被烧糊涂了,有些莫名其妙。”
她动动唇, 不承认:“哪有,不是。”
“到底有什么事,说吧, 小心把你憋坏了。”
“没事。”
“不像。”
“没有就是没有,哪来什么像不像的。”
温允直直看着:“你保证?”
她不敢保证,这人不擅长说谎, 且有自知之明,于是三两句含糊带过,扒住温允的双肩推向旁边的簸箕:“快点晒东西,库房里还有一堆需要搬出来晾的,再不赶紧就来不及了。”
医馆的公用电话每天都有不少电话打进来,多数是病人打来咨询的,小邹姐见赵时余成天阴魂不散地围着公用电话,对她的奇怪举动百思不得其解。
“干嘛,你都快黏电话上了,是在等谁联系你?你把咱们医馆的电话给哪个人了,是不是哪个熟人?”小邹姐想象力特丰富,挤眉弄眼,误会了什么,“班上的同学啊,还是哪个?跟我说说看,你天天这么守着挺辛苦的,告诉我了,我还能帮你守着,到时要是对面打过来了,我再叫你,省得你一天到晚这么诚心,都快成望电话石了。”
赵时余摇头:“不是,没那回事,小邹姐你不要乱想。”
“那是怎么了,你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太对劲。”
“真没事,可能是我熬夜看剧了,气色有点差,不是你想的那样。”
赵时余自个儿都觉得老守着电话过于诡异,显得神经质,于是等过两天温世林仍旧没有再打来电话,她又收敛起来,勉强恢复正常,不那么谨小慎微了。
四平县七月底的天堪比火焰山,走大街上仿若置身于蒸笼里,家里待够了,赵时余带着温允转移阵地,往她们小时候最爱的那家书屋跑,每天过去贡献几十块的消费额,点两杯饮品能坐大半天。
夏季都过半了,赵时余才拉着温允一块儿买夏装,迟来地跟上了大部队的步伐,搞了个毕业三件套之一,做头发。
总之没事不回去,在外面干啥都行。
赵时余染了一头夸张的蓝毛,还烫成了大卷,配上新买的明黄工字小背心加绿色阔腿牛仔裤,提前两三年就深谙日后火爆流行的多巴胺色系穿搭,往人群里一站就是最亮眼的存在,从乖学生原地摇身一变成为非主流标杆。
温允对此既不推崇,也不反对,赵时余爱怎样就怎样,由她随心所欲了。温允不染头发,不喜欢花里胡哨的颜色,跟着进理发店洗了次头发就完事。
吴云芬在此期间又打了一次视频微信过来,这天赵良平也在,夫妻两个难得都有空歇下来,关心她们,当在手机的另一面瞧见这边赵时余的满头浅蓝色,老两口有些接受无能,第一眼差点没认出赵时余是哪位,得亏二老见惯了大风大浪,如今思想还算开明了,缓了缓,对这种标新立异倒也不是不能忍受。
“最近家里还好,都顺利吗?”吴云芬问。
赵时余颔首:“都好的,家婆你不要担心我们,你们在外边才是更要照顾自己,别老惦记着我们。你们呢,都还好不,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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