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皇帝,但摆烂: 14、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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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宁殿。

    李德全点头哈腰,求爷爷告奶奶地给闻幸作揖,“老奴求求陛下了,今日是太后的生辰宴,您得去啊。”

    闻幸缩在被窝里,整个人都是恹恹的。

    “冷,不去。”

    已经过了寒露,天气骤然变冷。

    院子里的秋海棠已经谢了个七零八落。

    闻幸身子薄,夏天怕热冬天怕冷。这秋寒刚起,他骨头里的寒气儿便已比常人更胜几分

    天暖时他便有大半时日赖在床上,如今寒意一起,更似一张被米浆糊牢了的窗户纸,轻易撕不下来,只不过他糊牢的,是床框而非窗框。

    李德全很为难,“太后说了,近日发生了国库大案,为着节省用度,此次寿辰不大操大办,只摆个简单的家宴便好。来的都是皇室宗亲,不讲那些虚礼排场。”

    闻幸还是纹丝不动。

    李德全急得挠头,搜肠刮肚地想,忽地眼中一亮,“对了,奴才听说太后此番特意不办寻常宴席,说是图个‘君臣同乐’,安排了游戏。还说若是拔得头筹,还有彩头呢。”

    听见游戏两个字,闻幸的耳根动了一下。

    见他还是没有要起的意思,老太监急了。

    怎么办?

    太后的生辰宴都不去,传出去陛下仁孝的名声可就全完了。

    自古皇家以孝治天下。若是连九五之尊都失了孝道,天下万民将何以看待皇权?又何以信服?

    是以历朝历代,除却失道寡助的暴虐昏君外,鲜有帝王敢公然忤逆太后。

    看来......李德全想了想,叹了一声,看来还得求小美人来帮忙啊。

    他正打算出去找救星,却听星河道:“游戏!什么游戏?”

    李德全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解释:“说是在永寿宫花园里安排了关卡,赢了有恩赏,具体的,老奴也不太清楚。”

    星河跃跃欲试,“我也可以玩吗?”

    李德全笑道:“应是可以吧。”

    星河扭头看闻幸,目光亮亮的,“主子!咱们去吧!”

    自从上次跟宁无劫赌气,他就再没离开过闻幸身边,每天守着皇帝,就是要证明自己绝对不吊儿郎当。

    结果一守就在宫里守了大半个月,快把他闷得头上长蘑菇了。

    就见床上的帝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像是把连日的无聊都吐出去似的。

    然后被褥里的人蛄蛹了一下,翻了个身,“李德全。”

    李德全欣喜地连连应声,“陛下,起了吗?”

    “嗯。”

    安静的寝殿内立刻活络了起来。

    *

    永寿宫后花园。

    园中摆了曲水流觞,宗亲们围水而坐,首座上太后头戴凤冠,雍容闲雅,却是凤眉蹙紧。

    “陛下呢?”王弗唯压着愠怒问身侧侍从。

    侍从怯怯道:“已经催过多次了,说是还没起。”她的尾音都压得快要消失了。

    王弗唯闻言,目光一冷。

    见高座上太后身侧的位置始终空缺,亲贵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陛下该不会连太后的寿宴也不露面吧?”

    “听说陛下宠幸的那位美人才在前朝拿下了几十位官员,该不会是忙着这件事?”

    “那岂非不少位置都空出来了?我得赶紧想想办法,送几个进吏部。”

    “想什么呢?眼下官员任免都得过了宁家那个的眼,你想塞人,哪那么容易?”

    一名亲贵叹了一声,摇摇头:“今非昔比,不比从前的好日子了。”

    “你们都是目光短浅,盯着六部那几个位置有什么用?”

    “要塞,也得塞进陛下眼里啊。”

    有人心头嘀咕,可是陛下好男色,哪个好人家愿意把自己培养的好男儿往龙床上送呢?

    更有人目光闪烁,似是已经成竹在胸。

    议论间,众人听得一声“陛下驾到!”

    人们齐齐望去,便见十六人抬的步撵刚刚落下。

    青年帝王照例不着冕服,只束了一只镂织金丝嵌玉冠,肩上披着件竹月色狐领斗篷,白色的狐毛在秋意的微风中徐徐而动,衬得那优越的面部轮廓更柔和三分,眉目如画。

    亲贵们齐齐下跪迎接帝王莅临。

    王弗唯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怀玉啊,今日政务有这么繁忙?怎得姗姗来迟。”

    闻幸心说他在睡觉,哪有忙。

    但他猜到太后应该是想找回些面子,推脱他的来迟是因为公务而非怠慢她这个母后,于是便也懒得反驳,只模棱两可地“唔”了一声。

    宴会在皇帝落座后开席。

    说是家宴,便也没有太多繁复礼节,王弗唯坐在皇帝身侧,语带关心地道:“听说怀玉之前在宫外遭遇刺杀,怎得这么大的事情也瞒着母后?”

    闻幸正提着筷子,听见这句顿了顿。

    他是故意将刺杀之事瞒下的,缘由别无其他,就是想少点麻烦。

    听说皇帝被刺杀,阖宫上下少不了鸡飞狗跳个一段时间,特别是太后与一些宗亲老臣必然是要来嘘寒问暖一番以表诚意。

    他喜欢清净,讨厌福宁殿天天来人。

    不过这么大的事情早晚瞒不住,只是没想到太后这么快就知道了。

    “怀玉,没受伤吧?”

    太后委实是一幅关切的模样,闻幸瞧不出什么,只摇摇头,“无碍,一伙山贼而已。”

    王弗唯做惊愕状:“京畿之地,也会有山贼?那些三大营的驻军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样,剿灭了吗?”

    闻幸看她一眼,淡道:“已经剿灭了。”

    王弗唯放下心来,“以后还是少出宫为好,可又是那星河撩拨的你?”

    正抱臂隐藏在高高树枝上的星河听见这句,不满地撅起嘴。

    太后语重心长,以一个长者的姿态道:“陛下应该知道自己身份贵重,还是少跟这种不知尊卑的奴才......”

    “母后。”闻幸厉声打断。

    他将筷子放下,一双凌厉目光就扫了过去,“朕身边的人,就不劳母后费心了。”

    王弗唯接到那束目光,脸色虽不变,但尖锐的护甲就掐进了衣袖里,将那袖口都掐皱了。

    自从闻幸大病一场后,对她的态度就像是变了个人,从前对她毕恭毕敬,言听计从,如今不仅连面都见不到,即便见到了也是敷衍了事,更甚者竟会与她争执一番。

    渐渐失去掌控的不安感在她的心底愈烧愈旺。

    但她还是压下心头那团怒火,摆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慈母做派,轻声道:“是母后管得宽了。”

    “不是说有节目么?”闻幸对闲聊没兴趣,直奔主题道。

    听见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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