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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汉]穿成鲁元公主》 40-50(第13/16页)
若是个混不吝的,又或者他投了项羽,刘元又该如何?
“阿母莫怕,届时先礼后兵,我与大将军陈兵边境,非必要不会冒险。”
吕雉掀了掀眼皮,“非必要不会冒险”,这就是要冒险的意思。但她也知道,刘元不会听话,她有自己的追求。
刘邦沉着脸不说话,郦食其之事他没有同刘元说过,这丫头倒是鬼精,心眼子一肚子两肋骨,都快装不下了!
“自然是好,你二人是未婚夫妻,互相也有个照料。”刘邦马上又露出了笑容,有刘元在,至少不担心韩信会反了。
“此番,若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这齐王的位置,该是谁的?”
……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若不需打仗,那……”刘邦的未竟之语在场四人都明白,“那大将军便只能是代王了,毕竟田广不会轻易让出齐王之位。”
搁谁谁也不愿意,王位都没有了,还怕个鸟?干他就完事了。燕王臧茶愿意投降,哪里是真的多疼爱子民,他没这个概念。
不过是他想继续做自己的大王罢了。大不了刘邦式微了,他再去投项羽,谁坐天下,都不影响他臧茶做燕王。
但要是像魏国、代国、赵国这样被人灭了,那就只有沦为阶下囚的份儿了。甚至,像陈余那般身首异处也未可知!
规则如此,大家都是这样玩的。
是以,韩信面色平静,并无异议,显然他也是这样认为的。若不是他亲自打下来,便不够服众。同样,哪有人在保不住王位的情况下,还甘心投降呢?
退一万步讲,刘邦也许诺给他做这个代王了,他明白汉王待他的推心置腹。
韩信点了点头。
刘邦喜上眉梢,韩信都同意了,想来此事便定了。
“那大将军便先不要去了,我与郦食其去便是,若事不成,大将军再率军攻打。”刘元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刘邦。
“这……若是你有危险怎么办?”刘邦胡子抽动,他听说闺女外向,不想却是真的,“还得是有兵在,才好谈判。”
如今尚未成婚,元就开始护起来了。他这老阿翁有些心酸了。
“那你换别人领兵去,彭越、英布、曹参、灌婴、周勃,还是舅父他们,都随你。”
刘元分毫不让,她太懂刘邦了,非必要,他是一个异姓王也不想封。但韩信只想做个齐王,为什么不能成全他呢?
难道他还会治理吗?韩信满心都是打仗,这些俗物,包括盐铁、生产、耕作等等,不都是齐王的夫人,也就是她刘元的事情吗?
同姓王都好说,都是他的兄弟、子孙,肉再烂都在锅里。
但若是韩信这样的异姓王,还是功比天高的有军权的大将军,哪怕他成了刘邦的女婿,他也是不太放心的。
与韩信这个人无关,这只与他的本事有关。倘若只看人品,那刘邦绝对是放一百个心——他把韩信看得很明白,韩信但凡是有一点想自己打天下的想法,也不会跟着他直到现在。
事实上,刘邦清楚得很,韩信所求不过是凭自己的功劳封王,没有一点二心。
刘邦想了又想,把问题抛给了刘元:“你想如何?”
“第一,齐国若降,韩信便是齐王,不是‘假’齐王,只是齐王。田广不投降,那便打到他愿意为止。我说得是真投降,不是像燕王那样保留王位的俯首称臣。”
“第二,代国若无合适人选,不如划给刘肥,他是阿翁的长子,本也当得起这个代王。至于治理代国,阿翁已经派了张苍前去,想来自己亦有成算。”
刘肥?他不是还在项羽的大营中吗?
吕雉对刘肥还是有几分感情,他亦十分孝顺恭敬,从未忤逆过吕雉,是当作自己的亲生母亲孝敬的。
与其便宜了如意,不如留给刘肥。
刘元所说的这事,倒是让刘邦打开了新思路:封王是给天下人看得,他总不能说自己和始皇帝一样,只想搞郡县不想分封诸侯王吧!
刘肥如今背后并无势力,又身在楚营,名义上他是代王,其实代国诸事,一样是他来做主。
这点倒是,甚合他心意!刘邦笑着摸了摸胡子。
至于齐王这件事,罢了,自己本就答应了元,如今项羽才是关键之敌,给他个齐王又何妨?
“前两条,乃公都答应了,还有其他条件吗?”刘邦揶揄地看了看韩信,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乃公这闺女还没嫁给你,便一心为你打算了!”
“你可不要辜负她,寡人等着你做齐王的那天!”
说完,刘邦仰起头,捧起酒壶,将瓶底儿喝了个干净。
第49章
酒到酣处,月上枝头。
银白色的月光撒了一地,将树下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韩信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些拘谨,他特意晚了刘元几步离开,精挑细选了一条路。
这路完美得很。
远离吕雉的帐幄,远离刘元的住所,虽然绕了点,但也是一条万无一失的路。
他悠闲地抬起头,却看见树底下站着个人。
那身影……那身影正是刘元!
如何就又撞见了她。韩信有些懊恼,但面上还是一如既往地稳重:
“好巧,元,你也在这儿。”韩信的目光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那个……这么晚了,你还是早些回去。”
然后他就不知道说啥了。他抬头,刘元眉眼弯弯,正看着他,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欣赏。
他从前……似乎从未注意到过这些。从前她便是这般看着自己的吗?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看见刘元冲自己笑,韩信心中蓦地一软。
男子的耳朵“唰”的一下就红了,他很想把头别过去,但还是忍住了。
见刘元不答话,韩信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会在此?”
刘元摇了摇头,哪有什么巧合和偶遇,她能有今日,全靠自己努力。
“不巧,我是专程在此等你。”
专程……韩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也跟着烧了起来。
分明,他该是她的老师才对!如何就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韩信思及此处,终于找到了昔日与刘元相处的状态:“你找我,是为何事?”
“可是兵书有什么不懂,或者是商量征讨齐国的对策?”
总不会是来反悔亲事的吧……
一向活泼的刘元难得反常地少言:“都不是。老师,我想和你聊聊,咱俩的事。”
“咱俩……”韩信脚步停在了他的帐前,刘元则是先他一步掀开帘子进去了。
韩信突然就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孤男寡女,哪怕是他们这样的未婚夫妻,也不应当在深夜共处一室。
刘元看懂了他的想法:“老师,你害羞了?”
韩信也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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