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流青梅标记后[娱乐圈]: 23、chap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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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这样紧张的气氛里,任徽瞥了一眼直播间的弹幕,没忍住笑出了声。

    一时间,“簌簌簌簌——”

    四个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到了她身上。

    任徽深吸了口气,努力克制着笑意,尽量用平和的语调念出了那条弹幕:“三名待业女子与世界名模的珍贵同框影像。”

    “……”

    莫笠偏过头,努力不让拼命压抑上扬的嘴角暴露在直播镜头里。

    这条弹幕一定程度上讲的没有错,不对的一点是:“现在也是工作吧?”

    林却喝了一口水,把炒饭顺了下去,望着镜头认真地说:“我们三个这不是也在录节目、跟大家直播嘛!”

    谢栖之粲然,任徽出镜,双手合十附和道:“我们《next》也是正经节目啊,各位。”

    满堂哄笑中,林却微微倾身,眼睛半眯望想直播设备的屏幕,鹿聆绕过去,向上划着弹幕:“三位失业人员可以再讲一讲自己是怎么把老板炒了的经历吗?”

    话音刚落,鹿聆呼吸一滞。

    说错话了。

    其他人不清楚,但林却失业的原因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至于另外两位,纵然这是鹿聆的无心之失,但她作为制作组工作人员读了出来,任谁看也会是搞事。

    任徽起身,轻轻拍了拍鹿聆的肩膀。

    鹿聆转过头,任徽朝她笑了下,眼眸温柔,像在说无声的“没关系”。

    “我就应该不用再说了吧?”

    林却舒了口气,胳膊撑在茶几上,手撑着太阳穴,神态轻松地斜睨着楚漫和谢栖之,调侃道:“两位前辈,愿意讲述一下你们是怎么——”

    客厅骤然安静了。

    画面静止。

    鹿聆反应极快,立刻切断了直播间——【是卡了——】

    是的,卡了。

    “呼——”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鹿聆更是长舒一口气。

    同时,她眼角的余光不忘小心望着四个人。

    做错就要挨打,她已经做好了被狠批的觉悟了,但是——“直播间关掉了?”

    莫笠问。

    “关掉了,”任徽摘下帽子和口罩,“老师们今天辛苦了,咱们今天先到这里吧。”

    莫笠:“这个环节还没结束吧?”

    “作为直播播出的环节是节目的彩蛋,”任徽说,“咱们制作经费紧张,这是我们能想到的最有效、也最能放大各位老师们的名人效应的营销方式了——总不能大家辛辛苦苦录到结束,到头来没有一点水花吧。”

    谢栖之抬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理解。

    这个方法的效果很卓然,截至目前两次直播,直播的时间段以及当周的热点话题,都是《next》。

    谢栖之抻了个懒腰,视线在另外三个人身上扫过,十指相扣又松开。

    正在整理设备的鹿聆忽然感觉到自己脖颈像是被什么叮了一下——

    “咳咳,”谢栖之清了清嗓子,像是自言自语,喃喃道,“我在原平台最后的一个项目是《野莓生长》。”

    鹿聆怔住了。

    林却也偏头看向谢栖之。

    “它是我职业生涯里评分最低、最没什么反响的一档节目,”谢栖之说,“同时也是第一档我的名字作为出品人,出现在片尾的节目。”

    “那之后我就没有任何工作了,月初和他们的合约到期不续,算是解脱了。”

    谢栖之毕业便进入原平台工作,从幕后到台前,从编剧助理到主编剧,从当家主持人到上桌出品人,她用了一整个青春的时间。

    但就像成功跃过龙门的鲤鱼,她以为自己会成为拥有话语权的“真龙”,实际上她仍然是已经围坐在宴席桌子上的那些人的一盘菜。

    她是一盘漂亮的菜,是一个实用且万能的工具;

    她可以用来彰显他们的成就——看啊,她可是我提拔上来的女人;

    也用来彰显他们的开明与先进——看啊,她可是我提拔上来的女人。

    女人,多么了不起的身份;

    女人,多么无足轻重的身份。

    “……然后?”

    谢栖之走完第二天一公的彩排,赶到选手训练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初晓双手抱在胸前,同另外几位导师谈笑风声。

    她的助理对刚才发生的一切,简单概括成了一句话:一组乐队和初晓叫嚣,现在已经退出了。

    那支乐队?

    fever。

    有印象,印象深刻。

    在项目的拟邀选手名单上,黑白印的照片里,她一眼便注意到了鹿聆。

    为此,她也去听了一场fever的现场演出,结束后,她告诉任徽,不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让她们参加节目。

    而初晓就这样把她们赶出去了?

    这算什么?

    她又算什么?

    初晓斜睨着她,下巴微微上扬着。

    她很礼貌的没有打断谢栖之的讲话,在她讲完后,她只是无所谓的冷嗤了声,一言未发,绕过她,走出了训练营。

    那之后,一篇关于揭秘某知名好人人设主持人不为人知秘密的帖子开始在网络上病毒扩散,平台对此只是敷衍拖延的态度,她联系律师,一次次发布声明,报警等等,为自己维权。

    她试图和他们对话,试图为自己争取过,但失败了,他们根本不给她见他们的机会。

    处理完最后一批造谣账号后,谢栖之想开了。

    楚漫看了看谢栖之,恍然大悟:“所以,这个节目是你组的?”

    莫笠哭笑不得,很善良的没有讲话。

    她仍然觉得楚漫很神奇,明明已经出道很多年了,但总是有一种违和且跳脱的气质。

    谢栖之莞尔,不置可否。

    ——不管怎么样,她在他们的那张桌子上,永远都在边缘;

    他们坐着,她只是站在桌边的漂亮花瓶,需要时为她插上漂亮名贵的花卉,摆在中央展示,不需要时弃之如草履,既然这样,她又何必继续糟践自己?

    不让我上桌,没关系,老娘不玩了。

    那些残羹剩饭,他们自己吃吧!

    楚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股难言的怅然浮上心头的同时,她的余光瞥见了林却。

    她八岁成名,话还说不全的时候就已经在剧组里泡着了,这个圈里的牛鬼蛇神们不说全部,她也已经见的七七八八了。

    她是演员,她只会演戏,也只愿意演戏。

    很长一段时间里,业务能力不行却极其擅长摆谱的同行,能够引起她生理性的恶心——这也是楚漫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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