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流青梅标记后[娱乐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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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却盘坐在沙发上,望着被重重关上的门,肩膀不觉耸了下来,如果她有垂耳兔一样的耳朵,耳朵大概已经垂落到了地板上。

    “我自己能玩什么啊……”

    林却瞥着紧闭着的门,眉心还在隐隐作痛,尽管是自己碎碎念,但语气也不自觉有些委屈:“要和你一起才好玩啊。”

    “吱呀——”

    林却循声看去。

    鹿晔女士笑容和蔼而宠溺,朝她招了招手:“走啊,咱俩出去给你买扇贝中午吃啊?”

    林却心情瞬间明媚:“好!”

    换好衣服穿好鞋后,林却想到了什么,“可以再买点鳗鱼吗?”

    鹿晔点头,顺势问:“你喜欢吃鳗鱼?”

    林却粲然:“呦呦喜欢。”

    “嗯?”

    鹿晔有些意外,但看着林却灿灿的眼眸,最终没有说什么。

    鹿聆从小不吃鱼。

    说来也奇怪,鹿晔女士本人在海边长大,对海鲜的喜爱程度之深,曾经一度想过百年之后海葬。

    但鹿聆不仅不喜欢吃鱼,甚至对海鲜也嗤之以鼻。

    鹿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听到手机提示音一直在响,于是眯着眼睛摸起了手机:【mom: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吃鳗鱼了?】

    嗯?

    我喜欢吃鳗鱼?

    正疑惑着,鹿晔女士发来了一段视频。

    ——林却穿着简单的长袖长裤,长发散在背后,口罩遮挡着大半张脸,市场内光线昏暗,她微微弯腰,向前倾身看着鱼缸内的鳗鱼,潋滟的水波倒映在她眼中,竟然亮灿灿的,像夜空中的启明星。

    【mom:一一差点要把这一鱼缸的鳗鱼买走。】

    鹿聆指尖微顿。

    叮——

    鹿晔女士的手机屏幕亮起。

    【呦宝:一直都很喜欢,你记错了。】

    【呦宝:妈妈,记得买一些橘子回来,要甜一点的。】

    【一一喜欢吃。】

    ***

    重新开始创作的难度不小。

    经历过高考作文训练,从而顺利进入了大学的人大概能体会到她的心情——从前编曲填词,于鹿聆而言是信手拈来的事情,宛如高考议论文的三段式结构一样清晰刻画在脑海中;而现在,她面对着电脑屏幕,面对着空白的音轨,什么也想不到了。

    她的确封闭自己太久了。

    这是她必须要承担的后果,在决定再次写歌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连续三天均是以写了删最后全部删光的结局收尾后,她不由自主地陷入了那个想法中:我是不是不会编曲写词了?

    鹿聆自认为不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但不知道第多少次删去了写好的编曲后,她终于也耐心耗尽,自暴自弃地狂摁空格键。

    那一刻,她忽然很想放声尖叫。

    但还是忍了下来。

    林却这几天状态也不好。

    两个人回家的第三天,生活和伙食方面得益于鹿晔女士的照顾,得到了极大改善,但是精神受到了极大创伤:一个写不出来一段令自己满意的曲调;一个从和沈昱初通话后,便被宋禾用各种剧本轰炸,纵使如此,她依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于是,林却也陷入了一个泥潭:我是不是根本不想拍戏?

    鹿聆打开房门,林却盘腿坐在地毯上,循声抬头看向她。

    四目相对的刹那,两个人又同时把头偏到一边,笑出了声:

    “你现在像过度风干的牛肉干哈哈哈……”

    林却盘腿坐在地毯上,茶几上厚厚的剧本数不清总数了,摆放的整齐也散乱,摊开的一本第一页“人物介绍”的部分,被她圈起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号;

    再看“风干牛肉干”本人。

    暗白色丝绸质地的睡衣睡裤来自鹿晔女士的倾情“赞助”,长发用一根笔盘起,松垮挽在脑后;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本就白的肤色上,顶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

    两者相互作用,显化在林却本人身上,只剩下了“憔悴”,人也显得更加单薄。

    因为她盘腿坐着,身高大打折扣。

    鹿聆想到自己要说什么,没忍住侧过身笑了:“纠正一下,是断了一半儿的牛肉干。”

    “你棒!”

    林却望着她,把剧本合上放到了一边:“不停哆来咪发的犟驴。”

    “那怎么了,”鹿聆也不生气,双手抱在胸前,坐到她旁边的沙发上,睨着林却,“我好歹是活物。”

    “牛肉干不也是活牛做的吗?”林却为牛肉干辩护道。

    她的表情很认真,以致于鹿聆的神情也变得一本正经,端正好态度地和林却“辩论”了起来:“要先把牛杀掉,然后才能做牛肉干。”

    “那牛被杀掉之前,难道就死了吗?”

    林却不为所动。

    好像有什么不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你不能因为它被做成了牛肉干,就直接否定它活过的事实!”

    林却一本正经地说胡话:“牛难道没有生存权吗?”

    鹿聆斜睨着她,回答的斩钉截铁:“没有。”

    林却震惊看着她。

    两个人都没注意到,原本正在午睡的鹿晔女士已经被吵起来了。

    “生存权,你说到了是‘权’,那就是写在法律条文里的,生存权,也就是生命安全了,属于基本权,那就要从基本法看,”鹿聆嘴角微微抽动,“什么是我国的基本法——”

    “你俩!”

    鹿聆话音未落,被怒气冲冲的鹿晔女士打断了。

    “牛是死是活还是基本法,吵醒我的后果是什么,清楚吗?”

    “——出去流浪吧!”

    “嘭——”

    ……

    “我妈挺好的,”鹿聆说,“就是有点起床气——她说睡眠质量是她能否长寿的风向标。”

    林却看向她,欲言又止。

    她其实想说,长寿也不是多好的事情。

    这是她作为一个类人类生物的想法,讲出来显然对鹿晔女士大不敬了。

    “我们一会儿再回去吧。”

    鹿聆舒了口气,十分游刃有余。

    林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问:“为什么不能现在回去?”

    “因为我妈显然现在还余气未消呢。”

    鹿聆说完,瞥着林却,想了下,试探地问:“你和沈总之间都没有过拌嘴吗?”

    林却不解:“嗯?”

    鹿聆哽了下,话已经说到了这里,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你看啊,我们两个现在被我妈赶出来,是因为我妈妈的底线是不可以吵醒她睡觉,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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