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流青梅标记后[娱乐圈]: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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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7章 chap107.

    ◎完结◎

    “——林天娇会和邱丽雅一起吃饭吗?”

    林却问。

    明厨内,白气升腾,扑在玻璃上形成一层氤氲的雾气。

    面馆已经临近打样,店内除了她们,只剩下两桌人。

    忙碌一晚的阿姨们却仍然戴着围裙,吃饭的同时,视线在客人们和厨房之间跳转。

    鹿聆戴上擦好的眼镜,顺着林却的视线看了一眼:“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你是原作者哎。”

    “原作者就一定什么都知道嘛?”

    林却的声音不大,但太过理直气壮的语气还是让鹿聆忍不住笑出声。

    过于空旷的面馆内,她这一身笑格外突兀。

    于是忙低下头,试探抬起头的时候,视线又与林却正面撞上——“噗——哈——”

    两人一起别开视线,肩膀耸动着,不知道因为什么而笑,只是想笑;

    只是开心。

    “——告诉你一个秘密,”

    林却斜睨着鹿聆,“想听吗?”

    鹿聆轻切了声,小声嘀咕道:“你秘密好多哦——”

    “什么秘密?”

    林却粲然,身体微微前倾,朝她招了招手。

    鹿聆有些疑惑,但身体还是诚实地向前倾去。

    林却的手比在嘴巴前,好像一扇小小的窗户。

    窗户内的鹿聆,被帽檐遮挡下的脸颊泛着可爱的红晕,视线下垂,看到了林却右耳垂上的那一刻小小的浅痣。

    “秘密是,我在写第一个字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结局。”

    “应该只有你一个作家会这样吧?”鹿聆直起身,问。

    “可能——”

    “——两位美女,咱稍微分开一下吧?”

    “哦。”

    两人莫名心虚地移开视线。

    等到阿姨离开后,才又默契地看向对方。

    鹿聆拿过醋,犹豫了下,又放了回去。

    林却失笑:“醋的劫后余生?”

    鹿聆清了清嗓子,拿起强调道,“歌手的嗓子等同于艺术生涯,艺术生涯等同于整个人生啊!”

    “噗哈哈哈,”林却从她手上接过醋,“谁和你讲的这些笑话?怪好笑的。”

    鹿聆还未回答,先看着林却硬生生倒光了半瓶醋:“你这么能吃醋?”

    话音刚落,她在一瞬间有些失神,眼前的视野也在同时模糊了下,但只一瞬。

    林却瞥了她一眼,咬断面咽下后,悠悠回道:“因为喜欢啊——你还没告诉我那个笑话是谁讲的呢。”

    “其实我也很喜欢吃醋,虽然没有你那么喜欢,”鹿聆犹豫了下,拿起醋,“狠狠”地倒了两圈,然后颇有仪式感地放下了醋瓶。

    “……很多人。公司的,非公司的,发歌的时候讨论我的嗓子,演戏的时候除了讨论我的嗓子——不过,你知道我为什么觉得这句话很好笑吗?”

    林却眼中没有了玩笑,温柔且平等地注视着她:“为什么?”

    “她们说来说去绕不开‘艺术’、‘艺术生涯’,甚至把我嗓子的好坏程度和我的人生做了绑定,”鹿聆舒了口气,倒了一杯酸梅汁,然后递到林却面前,“但她们又达成了一种默契,那就是,我是一件商品。”

    “我的歌、我拍摄的电影、我参与的各种活动,是商品的不同售卖渠道,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遇到了很好的老板,所以我的销售渠道没有别人的床这一条。”

    林却没有马上回答,但笑意已经消失了。

    鹿聆觑着林却的表情,准备开口缓和一下氛围的时候,林却抬眸看着她:“如果她们不是好老板,如果她们给你安排了那样一条渠道,你会——”

    “当然不会。”

    鹿聆闻言眼睛瞪得滴溜圆,面也来不及咬断,反驳道:“很多人会选择去,我不想评判她们的选择是对还是不对,因为这种选择存在才是主要问题——但我只是一个人,我能改变的东西有限,以后或许会改变很多;”

    “像谢老师,她已经很厉害了,但她能辐射的范围也只是自己的项目和公司。”

    林却颔首认同:“谢老师是一个理想伟大的人。”

    “好别致的评价。”鹿聆说。

    她舒了口气,放下筷子,正视着面前的林却,“我呢?你想怎么评价我。”

    “你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林却舒了口气,讲出第一句。

    鹿聆气笑了声,调侃回道:“如果我对你讲的是‘我爱你’,你的这句回答一定程度上算是核武器。”

    “你不是商品。”

    “嗯?”

    林却认真看着她,一字一句:“你的歌,你参与拍摄的戏,还有那些活动,它们才是商品,因为它们明码标价——商品流入市场,然后明码标价,你不是。”

    鹿聆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笑了下:“我没有流入市场吗?这听起来好可悲。”

    “你当然在市场的中心,但没有人可以开一个价格然后买走你。”

    “那什么可以‘买’走我?”鹿聆把杯子中的酸梅汁一饮而尽,纸巾挡住的声音闷闷的,好看的眼眸不自觉低垂。

    面馆中除她们以外,最后一桌客人也离开了。

    忙碌的阿姨终于摘下围裙,这是第二天忙碌的“序章”。

    林却望着鹿聆——

    垂在耳后的发梢,没有涂口红而有些苍白的嘴唇,鼻尖靠左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住下了一颗小小的浅痣;然后是眼睛。

    林却不自觉咽了咽,起身。

    鹿聆抬头,原本相隔的影子重合在了一起——

    “吻,可以吗?”

    记忆,胸腔内剧烈跳动的心脏;

    晚风,八月仲夏的晚风,耳边模模糊糊的,像是蝉鸣,藏在粗壮树枝和深绿色叶片中的蝉——槐树,一株不知道经历多少风雨的老槐树。

    “……你们的观点无法说服我,你们记不清,我也记不清,凭什么可以得出‘我们从前是一样的’这种结论呢?说不定,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们都是‘模糊’的,‘模糊’才是‘正常’,清晰是一种病……病?”

    一个沉静的女声响起,浅紫色的裙摆在阳光下变得浅淡,近乎一种浑浊的白色:“病变。”

    女孩重新戴好自己的眼镜,她是激动的,但当视线与接话的女孩相撞后,她那点激动重新被掩盖到了眼底深处,她的视线淡漠的十分孩子气:“你认同我?”

    “呵,难得——”

    “你在梦里?”

    女孩眼中的笑意顿住——“啊?”

    “我只是觉得好笑。”

    “好笑什么?”

    女生拍了拍自己的裙子,向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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