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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他太可爱了怎么办》 50-60(第14/20页)
口牛奶。
跟他想象中的一样,太甜了,甜到牙齿似乎都在隐隐作痛,江瓷却喝得很开心,饱满红润的嘴唇被白色的牛奶沾湿,粉嫩的舌尖探出,将唇上的牛奶舔去,池忱眸色逐渐变深。
江瓷不懂池忱在想什么,池忱的目光烫得吓人,他以为池忱是想喝他的牛奶,问道:“想喝吗?”
“想。”池忱的声音沙哑。
江瓷将杯子递了过去,池忱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高大的身躯向他倾倒,池忱的脸近在咫尺,滚烫的唇落在了他的唇角。
第 58 章
唇角上忽然多了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池忱的唇没贴太久,几乎是碰了一下就分开,江瓷还没松口气, 池忱湿滑的舌尖在他同样的地方轻轻舔过, 江瓷彻底怔愣在原地,手上的牛奶杯在摔下来前被池忱抢先夺过。
舌尖卷走了江瓷唇角的奶渍, 甜腻在舌尖化开,池忱用力抿了下嘴唇, 想将不多的甜味扩散到口腔各处, 但那根本没用, 只是杯水车薪, 太少了,还不够。
“你……”江瓷羞得不知道说什么,下意识学着池忱抿了下唇, 上唇与下唇闭合,被池忱亲过的地方贴在了一起,那样子,就像是池忱又一次亲吻了他一样。
池忱放下牛奶杯,他没有往后撤,反而往前拉近了距离,沙哑的声音带着再也无法压抑的浓烈欲望:“江瓷,我想亲你。”
似乎觉得这种说法太过强势, 他立马换了种说法:“我现在可以亲你了吗?”
看似在征求意见, 江瓷却被池忱压迫着,他的腰碰到了身后的台沿, 他可以从侧面逃走, 但被池忱用那样的眼神注视着, 他生不出一点想要逃跑的心思,也不觉得害怕。
“可以。”江瓷低着头,眼眸半阖,想藏住眸里的羞涩,殊不知,绯红的脸颊与通红的耳朵早就出卖了他。
下巴被微凉的手指轻轻抬起,不给江瓷拒绝的机会,几乎在江瓷回答的同时,池忱的唇就压了下来。
江瓷呼吸骤停,后腰紧贴着冰冷的台子,双手紧张地抓住了台沿。
不同于冷酷的外表,池忱的吻很温柔,温热的嘴唇缓缓地碾磨着江瓷的唇肉,尽管江瓷想要掩藏心思,但从这个角度,他所有的表情都袒露在了池忱的眼里,他慌张地闭上眼,唇上的感觉愈发明显。
唇齿被撬开,新鲜的空气灌入,憋了太久的气,他像是离水太久的鱼儿,努力呼吸着这口来之不易的空气,但紧接着,池忱滚烫湿滑的舌头就抵了进来。
江瓷从没跟人这么亲密接触过,就算是体贴入微的江奕,最亲密的举动也只是拥抱。
尝到了渴求已久的东西,池忱像是着了魔似的,唇舌疯狂侵入,誓要将江瓷的每一处都舔尝殆尽。
江瓷嘴里的奶味没有散去,每一处都是甜的,烧灼着他的理智,他的欲望在逐渐扩散。
“呜……”江瓷的力气在流失,明明只是亲吻而已,他的双腿却开始发软,本就没什么体力的他挥动了战败求饶的旗子,膝盖弯曲,腰要往下滑的瞬间被池忱有力的胳膊箍住,不断起伏的胸膛被迫与池忱的胸膛紧贴着,唯一能依仗的只有抱着他的人,他像一块被打湿了的浮木,双手紧紧地抓着池忱的袖子。
口腔内的入侵陡然消失,贴着他唇的温度却没消失。
江瓷的眼角沁出泪水,他茫然地睁开双眼,池忱漆黑深邃的双眼就在眼前,池忱也出了不少汗,用掌心温柔地擦拭着他脸颊滚落的眼泪。
额头与鼻尖被池忱蹭过,池忱像是在安抚他,他说不出半个字,只有不停地喘息表达着自己的狼狈与无助。
还没等到他换完气,池忱又压了过来,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凶。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瓷终于受不了了,他呜咽着,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池忱。
池忱感觉到了,却还是吻了江瓷半分钟才不舍得放开。
江瓷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睛与嘴唇一样发红,连发怒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没什么焦距地望着某一处,像是被人玩坏了的布偶娃娃。
“难受吗?”池忱的嗓音喑哑,低沉带着磁性。
江瓷第一次听到池忱用这种声调说话,他的身体莫名打了个寒颤,全身过电似的起了一阵酥麻,他抬眸,用一副“你也知道吗”的表情表达自己的委屈。
池忱唇角勾起,因为某种原因而变得殷红的嘴唇上还沾着透明的水液。
江瓷知道那是什么,正因为知道,他的身体更加热了,他端起一旁已经变温了的牛奶大口灌下,喉间的干渴却没有缓减半分。
“好喝吗?”池忱问。
江瓷点了下头。
接下来是半分钟的沉默,池忱终于又开口:“怎么不问我想不想喝了?”
江瓷被冷空气降下的脸颊再度烧红:“喝、喝完了呀。”
池忱用正经的表情平静坦白自己的想法:“没关系,我本来就不喜欢喝牛奶,想喝的也不是牛奶。”
江瓷:“……”
池忱从抽纸盒里抽出一张干净的纸巾,抬手替江瓷擦嘴,江瓷脑袋偏了点,池忱轻声哄道:“我不亲你了,只是想帮你擦嘴,小瓷,别躲我。”
池忱难得那么叫他,这声称呼太亲昵了,江瓷僵硬着身体,真的乖乖不动了。
池忱也像他说的,除了给他擦嘴,就没有其他的动作了。
……
江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楼的,大脑依旧晕晕乎乎的,刚才在厨房里发生的事情丝毫没有影响到池忱,池忱还是跟平时一样,淡定地送他到门口,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
“刚喝完了甜牛奶,记得刷牙,不要熬夜了,早点睡。”
江瓷:“嗯。”
“晚安。”
“晚安。”江瓷晕乎乎地进了屋,池忱贴心地帮他关上了屋门。
扰乱他情绪的罪魁祸首消失后,江瓷总算从煎熬的地狱中爬了出来,他老老实实刷了三分钟的牙齿,浓烈的薄荷牙膏将口腔表面的味道全部掩盖,池忱的吻、味道、触感仿佛烙印进了他的记忆里,不管他怎么刷,都清除不干净。
躺到床上过去十分钟了,闭上眼睛还是能想起池忱亲他时的感觉,江瓷在床上翻来覆去,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羞耻却从脚趾爬到了头顶。
江瓷以为自己会失眠,但沾床就睡的本事还是上了线。
窗玻璃被强风拍打着,房间内的窗帘疯狂摇曳,江瓷迷迷糊糊醒过来,睡前他特意调高了室内的温度,再睁开眼,室内冷得像是成了冰窖。暖风还在运作,江瓷找到了原因,他忘记关紧窗户了。
阳台的窗户开了一条缝,睡前他只顾着想池忱的事情,因此没有留意。
天气预报说得暴风雪在他睡觉的时候降临,冷风从窄小的缝隙灌入,也足够摧毁室内的温暖了。
江瓷怕冷地缩了缩脖子,忍着寒冷下床,将缝隙合上。
零下的天气,房间冻得像冰窖,房间空间太大,暖气要过很久才能充满整个屋子,江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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