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男二攻陷纪事: 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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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飞累了,呼……”

    纸人垂着脑袋,无精打采地在半空中飞着,止不住地喘气。

    落在羊皮地图上的目光轻移,卫阿宁斜斜瞥了它一眼:“你居然累得比我还要快,太没用了。”

    纸人:“……咱们半斤八两而已。”

    极力忽略正打着颤的双腿,卫阿宁若无其事道:“我的腿怎么了,我的腿又没事。”

    纸人:……

    哇哦,它还什么都没说呢。

    不打自招第一人。

    记忆对揽月池有个大概的方位,卫阿宁收好地图,往前走去。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抵达合欢部的揽月池。

    远远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倚在墙边。

    谢溯雪直起身:“你……”

    他正欲说话,却直接被赶来的卫阿宁打断。

    她飞快补上后一句:“对对对,我太慢了,你别说了。”

    行行好吧谢师傅,别念了。

    她知道自己不如他腿长,走得很慢了。

    话头骤然被打断,谢溯雪倒也不再多言,只用那双圆亮黑瞳注视她。

    极力忽视少年的目光,卫阿宁背着手,假装无事般环顾四周。

    燕啼虫鸣,早间晨雾笼罩。

    揽月池宛若一枚白玉镶嵌青绿山林之间,曦光初临,水面上泛着粼粼波光。

    放眼望去,其中往来无人,这揽月池倒是独一份清静。

    专心致志看了一会儿,卫阿宁倒是没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天空很蓝,池水很清澈,里头金鱼游来游去的,格外欢快。

    可惜宗内偃师明日才能改造出更为准确的寻踪法器。

    “溯雪今日这么早就来喂鱼了?不过你呀,可别又把那群鱼给喂太饱。”

    守池老翁笑呵呵地看着来人,说着便从兜里取出个橘子递给他:“怎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来,吃点酸橘提提神。”

    伸手接过橘子,谢溯雪一脸从容淡定,乖巧应道:“伯伯早上好,谢谢您的橘子,我很喜欢。”

    说罢,适时露出一个腼腆羞涩的表情。

    他又继续道:“上次您说腰不太舒服,现在感觉如何了?”

    “都是老毛病,没什么大碍。”

    老翁拍了拍他的肩,“嘿,你之前送来的那药还真管用,贴完一贴后就不疼了。”

    “啊,管用就好,帮上您的忙我也很开心。”

    ……

    望着相谈甚欢甚至还格外有礼的谢溯雪,卫阿宁眼睛睁得浑圆。

    纸人眨眨豆豆眼,不解道:“你在干嘛?”

    “没干嘛。”卫阿宁摇摇头,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见鬼了。

    这么有礼貌,这人还是她认识的谢溯雪吗?

    纸人却是顺着她收回目光的方向望去。

    老翁面上露出真情实意的笑,而与之聊天的谢溯雪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

    可眼眸却是毫无情绪波动,只有表情随着老翁的话适时表现出几分变动。

    纸人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好怪异。

    这种全程没有一丝一毫眼神变化的,不太像人。

    百无聊赖捏着腰间香囊,卫阿宁耐心等了一会儿。

    恍神之际,那厢的谢溯雪走近,手中还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包裹。

    “这是什么?”

    卫阿宁看着包裹,心中忍不住好奇。

    将包裹扔至她怀中,谢溯雪随口应道:“鱼食。”

    他真是来调查魔气的吗?怕不是来这揽月池喂鱼吧……

    太有闲情逸致了。

    眉心突突直跳,卫阿宁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竟觉得自己此刻有些无言凝噎。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来喂鱼。”

    一撩衣摆,谢溯雪坐在旁边,面上依旧是那副柔和的笑容,“快些喂啊,别耽误时间了,阿宁姑娘。”

    这人又开始打哑谜。

    她撇了撇嘴,依言往池中撒下鱼食。

    水波微漾,银鱼与金鱼争相游至水面,一口吞下浮着的饵料。

    鱼群穿梭游动间,几尾银鱼跃出水面,带起一片闪烁如纹银般的光带。

    等待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卫阿宁闲不住,开始找起话来,“你经常来这里喂鱼吗?”

    方才听那老翁话中意思,他似乎是这的常客。

    谢溯雪侧眼看她,思索片刻后应道:“唔,应该还好。”

    漫不经心抓起一大把鱼食,正欲往池中撒去时,手腕却被人抓住。

    陌生的触感猝不及防,温凉中带着一丝湿润,大抵是沾上晨露的缘故。

    掌心似烫到一般,卫阿宁连忙松手,“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担心银鱼会吃撑得病死掉,才会下意识抓住那只手……

    静默片刻,谢溯雪歪了歪头,好奇看向方才相握的那一小块皮肤。

    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像轻捻花瓣时的柔软,无端令人心颤。

    软玉似的触感转瞬即逝,他有些疑惑:“这很重要吗?”

    听他这话中的意思不似嘲讽,而是真诚发问,卫阿宁这才小心翼翼抬头看他:“不会觉得冒犯吗?”

    “冒犯?”

    突然听到一个新词,谢溯雪倒是来了几分兴趣,认真问道:“那是什么?”

    不知为何,卫阿宁却感觉他现在的表情像极了好学生听讲的模样,忽而舒眉莞尔一笑。

    怕惊扰了池中银鱼进食,她轻声解释:“大概就是别人做了你不喜欢的事情,伤害到你,这就是冒犯。”

    “哦……”

    谢溯雪低下眼睫,不紧不慢回忆起曾经看过的书册。

    人族的书册上有这个词吗?

    好像有吧。

    只是当时看得不认真,大多都一掠而过了。

    “听明白了?”卫阿宁问。

    谢溯雪静静看了几秒,又趁机抓一大把鱼食撒在池中。

    鱼群争着闹着,不过一瞬便将铺满水面的鱼食吃得一干二净。

    有几尾金鱼大概是吃撑了,甚至翻着白白的肚子浮在水面,一动不动的,同死了也无甚区别。

    他随口道:“明白明白。”

    这幅懒懒散散的模样,不消说,方才的话肯定都说给牛听了。

    明白个鬼的明白,她纯属浪费口舌。

    懒得理他,卫阿宁坐回原位。

    她安静瞧着池中因为吃撑而翻肚的金鱼,心中霎时冒出一个不合乎常人的想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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