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男二攻陷纪事: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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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紧了些。

    “不想迷失在此处的话就抓紧我。”

    少年一贯清亮散漫的嗓音从身侧传来,似泠泠玉环轻敲,环绕在耳侧。

    虽是一如既往地不好听,但却微妙妥帖抚平她心中先前的那点不安。

    卫阿宁稍微放松了些心情,等待眼前的黑暗消散。

    风中携带潮湿水汽,几滴水露浸湿睫羽,她长睫轻颤,脸颊被风吹得微凉。

    再睁眼时,视野中已然是另一番景象。

    天青水静,山寂林深。

    百尺瀑布自顶点垂落,疑似银河倒挂,却是一番悬停模样。

    无数绮彩华光聚拢,谢溯雪就站在身旁,卫阿宁好奇端详了一会儿。

    他们此刻正立于一处静止瀑布不远处的石头上,周遭是茫茫不见边际的水域。

    似发现有生人靠近,水中野鹤迈开修长的腿,朝二人所在之处悠然走来。

    野鹤乖巧亲人,羽毛洁白顺滑,卫阿宁忍不住凑近,想再端详几分。

    野鹤长得可爱,卫阿宁那缩在袖中、想投喂的手已然蠢蠢欲动。

    “最好不要乱动。”

    谢溯雪淡声:“唐门极擅机关暗器,奇门遁甲。”

    身体僵硬一瞬,卫阿宁自然也明白他话中未尽之意,遂悻悻收回手:“那我们方才看的壁画,也是其中的一种吗?”

    “是。”谢溯雪抽刀,断开瀑布一半的水幕。

    如水墨般的瀑布被横斩一刀,裂开一处缝隙,露出里头的石洞来。

    卫阿宁:“……?”

    刚刚不是还跟她说别乱动,怎么自个就开始动上了呢?

    她小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双标。”

    谢溯雪正低头擦拭刀尖水痕,闻言浅浅扫了她一眼,“因为我懂此处的八门。”

    他很轻很轻地笑了笑:“阿宁师妹大概上学时又在走神吧。”

    在合欢宗上这种理论课程时,他就已经见过不下数十次她走神的模样。

    懒散低沉的笑声传至耳边,卫阿宁耳根微烫,仿佛被人点穿她上学摸鱼的事情。

    “谁说我不知道,我都清楚的好不好。”卫阿宁弱弱反驳,复而自言自语道:“什么什么生,什么什么死来着?”

    她其实不知八门是什么。

    但隐隐听过旁的师哥师姐说过奇门遁甲,生门死门她知晓,只是除此以外的其他六门,就一概不知了。

    谢溯雪闭了闭眼:“休生伤杜,景死惊开。”

    卫阿宁眨巴眨巴眼:“小谢师兄真厉害呢,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余光瞥至浅粉与皎白层叠袖口中、紧握的手时,卫阿宁眼波一转,举起那双相握的手:“那你上学时,也在走神?”

    随后十分戏谑地朝他笑道:“夫子在传授世俗课时,也教你这般死死握着女孩子的手腕么?”

    视线移至二人相握的手,谢溯雪薄唇微抿:“没有。”

    夫子只会教他屠魔技巧,并不会教授这些世俗课。

    被握住的右手柔软纤细,露出一小截宛若白瓷的小臂。

    谢溯雪松了些力道,那只柔荑便如泥鳅般迅速从掌中溜走。

    “好疼。”

    卫阿宁嘴巴扁扁的。

    瞧着腕间的一圈红痕,她轻揉过皮肤上的红,随口抱怨道:“你吃什么长的,高就不说了,力气也这么大。”

    少女纤瘦白净的手腕上,出现一圈明显的薄红,全然是他拘下的痕迹。

    视线于红痕中巡睃而过,谢溯雪神情未变,眸光却是略沉了些。

    他长睫垂落,遮住那点莫名的情绪,“抱歉,一时忘了。”

    下次不会那么用力了。

    “若是奇门八甲,找出生门就可以出去了吧?”

    卫阿宁偏头,手试探性往石洞内指着:“那儿便是生门?”

    水幕大敞,洞内幽暗窄小,露出的空间勉强够两人并行。

    “不是。”谢溯雪侧目打量了会儿,“那是开门。”

    “那就是进了开门,找到生门就能出去了。”卫阿宁正欲迈开腿时,却无端被谢溯雪拉住。

    她疑惑回头:“不走吗?”

    “要走,但不是这样走。”

    谢溯雪凝神瞥了会儿洞门,随即转身朝她伸出手:“拉着。”

    拉着?

    是要她继续牵他的手吗?

    卫阿宁茫然垂眸,视线落在谢溯雪伸出的手掌。

    指骨修长,掌纹脉络清晰,常年握刀的关节处有层不薄的茧。

    但不可否认,这是双很漂亮的手。

    她复而抬头轻声问:“可是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拉着走呢。”

    “照做就是了。”

    谢溯雪懒懒瞧了她一眼,“你若想自己走也可以。”

    他往前抛出一粒石子,“下场么,就同这石子一样。”

    石子入水即溶,连落水声响都没有传出。

    卫阿宁沉默片刻,随即将手搭上他伸出的掌心。

    谢溯雪反手握住,将她整个人凌空提起,扛在肩上。

    眼前的景象霎时天旋地转,天在下,地在上。

    乌发凌乱垂落,脑袋垂在他身体与手臂之间,卫阿宁茫然一瞬后伸手死死抓住他的后背,生怕自己掉下去。

    她吓得惊叫:“谢溯雪!!”

    扛就扛吧,但是能不能事先给她一个心理准备。

    这样子突然天翻地覆,真的很吓人!

    正在水草间踱步的野鹤群被这声尖叫镇住,怔愣片刻后迅速展开羽翼,直直飞上云间。

    周遭一些不知名的小动物纷纷探出头来,注视着来人。

    动物虽不通人性,但卫阿宁还是捂住了脸。

    长这么大,她还没试过这般被人拦腰扛起的情况。

    好丢人。

    她身体扭了扭,用力拍了一把他后腰,“快点放我下来!”

    “扛着省事。”

    谢溯雪语气平淡,丝毫不觉得自己方才的举动有何不妥。

    他手上一紧,恫吓道:“别乱动,再乱动,我就要打你了。”

    少年话中意思不似作假,卫阿宁僵直了身子,不敢乱动。

    腿上的手还威胁般圈紧了些,他要打的位置不言而喻。

    “你!你……”卫阿宁羞得结巴。

    你这个流氓!!!

    也幸得谢溯雪速度快,不过几息的功夫便越过水面,来至石洞门口,不然她都能被颠吐了。

    二人迅速往洞内更深处走进,只是越往深处走,洞内也愈发变得逼仄潮湿。

    以致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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