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男二攻陷纪事: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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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连周身的灵力都有隐隐被八门压制、使不出来的感觉。

    唐箐布置的这个八门也太邪门了些。

    “滴答——”

    一滴鲜血蜿蜒而下,染红男孩身下被褥。

    卫阿宁望着那持续滴个不停的血水,怔住半晌。

    下山时明明有简单给他处理了一下,虽然伤口看着瘆人,但至少血是没有继续流了。

    “怎么还在流血!你等等,我这就给你上药。”

    一股脑地在储物镯中掏东西,卫阿宁却摸得两手空空。

    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在雪原时,储物镯内仅剩的伤药都给他用完了。

    她的表情顿时变得窘迫起来。

    “没关系的,姐姐。”

    男孩睁着双圆润润的眼,似是很高兴的模样,宽慰道:“一会儿,就好了。”

    他说的一会儿,真的就只是一会儿。

    卫阿宁甚至都没感觉过了多久,那厢的小孩面色已然好转。

    连带着背部那些看着十分可怖的伤口都愈合完好,剩下三两的浅浅痕迹。

    只余褥子上沾染的深色血污,昭示着小孩方才确实受过伤的痕迹。

    想了想,卫阿宁从壶中倒了些水,递给他后顺势坐在一旁,仍旧有些担忧地问:“不上药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我很厉害,它会自己好。”

    男孩乖巧接过水,慢慢抿了一口。

    双手规规矩矩搭在膝上,腰背直挺,“要想成为,猎魔师,都会这样。”

    他好像许久没有跟人说话般,话间略有卡顿滞涩。

    卫阿宁偏头,凝视他半晌。

    她自是知晓谢溯雪厉害。

    虽然平日总里一幅睡不醒的模样,给人一种柔柔弱弱、很好欺负的假象,但实则手起刀落,乖戾得很。

    可他此刻并非是长大后的谢溯雪……

    “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男孩仰起头,白皙小脸上的表情十分认真。

    长睫轻缓眨动,碎金似的余晖漾在他纯净的异色瞳中,荡着粼粼波光。

    漂亮,精致,像橱窗中一眼就能令人心生喜爱的人偶娃娃。

    “因为你长得好看。”

    卫阿宁笑吟吟的,从储物镯中翻出一条软帕打湿。

    “姐姐,你很奇怪。”

    男孩表情疑惑,定定望着她:“人们不是常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吗?”

    下一刻,他指着自己红似鲜血的左眼,“我长得异于常人,你也不会害怕吗?”

    他眼神平静得出奇,眸子呈现出一种猩红色,配合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散落的发,微抿的唇角,对常人来说,确实有股说不出的冲击感。

    “不害怕。”

    手帕轻轻擦拭干净他被血渍糊成一团的乌发,卫阿宁掏出一根发带,将他散落在背后的黑发束起。

    暴露在夕光中的左眼,里头似有浅淡红雾萦绕,呈现出一种璀璨夺目的光泽。

    “有什么好害怕的。”

    卫阿宁笑眯眯地收好湿帕,准备起身将脏污的帕子洗洗。

    笑话,她可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怎么会怕这个。

    不就是混血嘛,问题不大,人族与妖族也不是没有通婚的先例。

    衣袖被人轻轻扯了扯。

    男孩只是仰着头,望着她不说话。

    长睫轻颤,眸中怔忡之色愈发浓烈。

    卫阿宁无声笑了笑。

    到底是个孩子,即便嘴上说着不在意,其实还是会被别人的眼光影响。

    卫阿宁俯身伸手,指腹拨开他被过长额发遮挡的左眼,柔声道:“怎么会害怕呢。”

    她弯起嘴角,将两指间的软发撩至他耳后,“你的眼睛就像红宝石一样漂亮,怪招人喜欢的。”

    别人喜不喜欢她不知道,但她本人确实蛮喜欢的。

    第33章

    天光放晴,道上早已堆满细密的雪。

    卫阿宁提着篮子,小心翼翼绕过坚冰,步履轻快,踩着绵软的雪地往回走。

    风中带着冰雪的凉意,她往掌心呵了口气,撩起颊边一缕垂下的发,思考这个幻境的出处。

    虽不知为何一直滞留在谢溯雪的六岁记忆中,但这个幻境却很稳定,过了这般久,连一丝坍塌的迹象皆无。

    按照支撑起幻境运转的定律来说,编造幻术的人,要么修为极其高超,至少有容白微那般的底蕴;要么就是编织手法出神入化,精妙无比,同金合欢那般。

    不然此处幻境绝无可能维持得这般久。

    但唐箐很显然,不具备这般的修为底蕴与编织手法。

    卫阿宁垂下眼睫。

    他背后定是还有别的助力,只不过……

    会是谁呢?

    直至眼前出现熟悉的白墙黑瓦,卫阿宁收敛思绪,推门而入,把篮子放在桌上,“我回来啦。”

    她顺势将新买来的银碳往铁盆中扔几块进去,“等久了吗?”

    灰黑的银碳很快变红,向周遭徐徐散发暖意。

    男孩仍旧同离开时那般,安安静静坐在床上。

    他轻轻摇头,手指着卫阿宁染成深色的裙摆道:“你的衣服,湿了。”

    来时的路上尽是积雪,沾在裙摆处,此刻在炭火边上融化成湿漉漉的一片水痕。

    “不打紧,一会儿就干了。”

    卫阿宁无所谓般摆了摆手,在炭盆前烤了烤手。

    蓦地,她从背后掏出一顶虎头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至他头上。

    看他满脸茫然的模样,卫阿宁得逞般笑了下,顺势整理好两只虎耳,“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嘛,老是那么严肃做什么,像个小古板一样。”

    真人版奇迹小谢,虽然只是换了一点点。

    耳旁传来毛绒绒的触感,男孩迟怔半晌,很轻很轻地抚上顶上的虎头帽。

    虎头帽的绒毛轻柔划过掌心,像蒲公英种子的绒毛拂过,带来一种十分新奇的感触。

    那双整理虎耳的手离开时,还有一阵轻盈的干净甜香掠过鼻尖。

    指腹似被火星烫了一般,男孩移开目光,讷讷道:“谢谢……”

    “话说回来啊。”

    卫阿宁提溜来屋中唯一的椅子坐好,下巴撑在椅背上,“你自己一个人在郦城?没有别人吗?”

    她大概也能猜到谢溯雪幼时为何在郦城的原因,左右肯定离不开谢家让他来此历练的缘由。

    可偌大的一个世家,更何况谢溯雪此时应当也算得上是少家主的身份。

    怎就落得一个人孤苦无依,还被城里人辱骂诅咒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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