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男二攻陷纪事: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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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神微乱,卫阿宁垂下眼*眸,红唇微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嘛……”

    谢溯雪以往也没这么难缠啊。

    他到底要干什么?

    “你身上很香。”

    谢溯雪启唇,语调似乎有些委屈,“我想咬一口,知道你用什么香囊,然后去集市买原料,有什么问题吗?”

    云散月现,有风拂开花树垂落丝绦,光影溶溶。

    如水银辉掠过他眉眼,如晴光映雪,勾勒出柔和轮廓。

    被这么直白盯着看,卫阿宁屏住呼吸。

    指尖轻轻蜷了蜷,磕磕巴巴道:“你,你想知道的话,可以直接问我呀……”

    干嘛说些什么咬不咬的。

    莫名其妙,令人想岔。

    谢溯雪歪了歪脑袋,面上不解之色更深,“可是,我看他们也是这么问的。”

    话音方落,他手指捏着一缕灵气,往对岸挥去。

    青白灵气吹落层层叠叠的花帘,露出底下一双相拥的人儿。

    “夫人,今日你好香。”

    锦衣男人一手握住怀中人的腰肢,深深在她肩颈处嗅了一口:“用的什么香囊呢,给为夫咬一口,尝尝味道呗。”

    绿裙女子嗔他一眼,随即搂住对方脖颈,娇滴滴点了下他的唇瓣:“死鬼,想亲我就直说……”

    二人亲得难解难分,似乎下一步就要以天为盖地为席。

    浑然不知天地为何物。

    见之,卫阿宁顿感脑子一片空白。

    耳边嗡嗡作响,脑袋也好像水壶中煮沸的水,正咕噜咕噜冒着泡。

    她的脸也好似如那壶水一般,慢慢变红,逐渐沸腾。

    “喏。”

    谢溯雪神色如常,稳如泰山:“他们也是这么问的。”

    顿了顿,他又若有所思地道:“我做的难道不对吗?”

    掌心攥紧衣袖,卫阿宁憋了半天。

    她猛地站起身,扬手往水中扔下一块小石子,朝对面那两人喊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就不能回家做吗!!”

    非要在外头搞刺激。

    这里还有未成年呢!!

    水花一溅三尺高,那对野鸳鸯似乎被吓到了,忙灰溜溜穿好半露的衣裳,夹着尾巴跑远。

    “啊,人走了。”

    谢溯雪略有遗憾,收回目光。

    偏过脑袋,满心好奇地安静观察身旁的少女。

    她眉眼低垂,长睫如蝶翼轻颤着,耳垂珠玉轻晃。

    脸上红晕宛若涂了一层薄薄胭脂,像喝醉了酒般,想让人伸手去揉一把。

    谢溯雪分神想了想。

    他们今日出门,所喝的茶水中,也并未有酒啊。

    为何会这么红呢。

    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动了动,谢溯雪暗想。

    好可爱好软,想捏。

    察觉他好奇的视线,卫阿宁深吸一口气。

    视死如归般闭上眼,大声反驳:“不对,这样才不对呢!”

    谁家好人问个香囊配料是这么问的啊!

    不要好的不学光学坏的!

    “可俗话有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只不过是效仿他们罢了。”

    谢溯雪眨眨眼,又凑近几分:“还是说,你骗我?”

    摸了摸发痒的鼻尖,卫阿宁继续反驳,嘴硬道:“我没有!”

    谢溯雪俯身靠近,与她四目相对:“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他双目漆如烟墨,其中还透着股不加掩饰的好奇。

    仿佛被噎住般,卫阿宁被他问住。

    沉默几许,她想了想,决定循循善诱,徐徐图之。

    忽略心底那点奇怪的感觉,卫阿宁捋顺措辞后,出声道:“你想知道什么东西,其实可以去问的,你的嘴巴又不是装饰。”

    “我问了。”

    谢溯雪低声:“我问你能不能给我咬一口,你也答应了。”

    “神农尝百草,我尝过后,不就知道了吗。”

    卫阿宁不解沉默。

    似乎……

    好像有点道理。

    咬一口等于尝一下,毕竟只有尝过后才知道味道。

    只是片刻后,卫阿宁又使劲摇头。

    不对不对。

    她被他绕进去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神话故事不是给你这么用的。”卫阿宁无奈扶额。

    算了算了,不纠结这个了。

    不就是想知道她身上什么味道吗。

    思及此,卫阿宁解下腰间那枚香囊,递给他小声嘟囔:“呐,这个就是我常用的香。”

    都是些常见的香料,白芷蕙草花梨木之类的。

    只不过她自己额外往里头添了些晒干的梨片。

    见他接过香囊,卫阿宁放下心来:“对了,小谢师兄,你还想去哪里玩吗?”

    她环顾四周,往最高的那座长明灯塔望去:“你要是累了,想回去休息的话也没问题,这里离卫府不是很远,咱们不走大路,直接穿过几条巷子就能回去了。”

    街上游人一直没变少过,依旧人声鼎沸,灯火如昼。

    也不知道出来这么久,卫澜会不会又在暗中逮她。

    趁着卫阿宁说话的空挡,趴在肩上的纸人睁开眼。

    视线不经意间一瞥,在移至谢溯雪身上时,它莫名嘴角抽搐。

    少年眸光安静端详手中香囊。

    迟疑半刻,微微张口,尖尖虎牙咬住布面那朵小小的芙蓉绣花。

    纸人:?

    纸人:……

    服了,你小子是变态吧!

    很清甜。

    谢溯雪舌尖轻点齿面。

    口中恍若还残留着那股清甜气息。

    卫阿宁没骗他,这个香囊的味道确实如她身上一样。

    只不过又有些许的不同。

    少了几分温热。

    掀起眼帘,谢溯雪不经意间与纸人对上视线。

    那种脊背发寒的感觉卷土重来,纸人眨巴眨巴眼,又默默地缩了回去。

    它看到白衣少年无声做着唇形。

    ——敢说出去就撕了你。

    巴掌高的小纸人暗自垂泪。

    呜呜呜。

    没有天理也没有王法了。

    纸人就没有人权了吗,天天恫吓它……

    卫阿宁转过身时,谢溯雪已然恢复自然。

    嘴角轻勾,面上挂着如平日那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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