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男二攻陷纪事: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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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的发间,却被发簪间珠玉所嵌的发簪所止。

    谢溯雪微微蹙眉,五指稍一用力,那金银所融的簪棍随即折成两截。

    乌发如瀑倾洒,延出一条墨色星河。

    “呀——簪子!”卫阿宁颇为惋惜地发出一声哀叹低呼。

    眼帘半垂,谢溯雪语气戏谑:“管那簪子做什么。”

    他忽地靠近,欺身向前,与她一同跌落柔软丝被当中。

    一声清脆闷响,银带钩被暴力取下。

    素白纱幔垂落,隔绝外头一切可窥探的视线。

    谢溯雪细细端详。

    目光一寸寸掠过每处,从她纤细的颈,丰润的唇,再到一双晶亮如天幕星子、含羞带怯的眼。

    他俯身倾向她,冷梅香息深深笼罩怀中暖香。

    无孔不入、如影随形。

    “小谢师兄……你……”

    她紧紧咬住唇,整张脸都红透了,比那彩霞更胜三分。

    “我吗?”

    唇角勾出肆意的笑,谢溯雪伸手,指腹恶劣揉.弄那点殷红之处。

    他俯首,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你想错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她把他想得太好,全然不知最危险的东西,其实就是他本人。

    指尖顺势往下,划过侧脸,谢溯雪与她十指紧密交扣,不给任何逃脱的机会。

    埋首在她颈侧落吻,唇.舌感受其上的细腻甘甜。

    少女眼角桃腮晕染出朱红色,宛若滚旋胭脂红粉中的拒霜花。

    耳畔一片嗡鸣,彼此间的心跳无比清晰,谢溯雪无师自通般,锢紧卫阿宁的腰肢,低头摄取她唇上甜香。

    清甜混着冷梅香息,在暖帐中晕开,浸透彼此间灼人的体肤。

    在茕茕涌动、甜香化作馥郁醉意的唇齿间,谢溯雪听见自己轻声唤她:“……宁宁,宁宁。”

    “小谢师兄……”

    “小谢师兄?”

    “谢溯雪!!!”

    一模一样、实实在在的声线落入耳中,谢溯雪皱眉紧紧闭着眼,气息凌乱。

    他睫毛颤抖几下,猛地惊醒坐直身。

    四目交汇。

    视野中,是卫阿宁略显疑惑的神情。

    她眼神清明,与平日并无不同,却与梦境中大相径庭。

    “终于醒了啊你。”

    卫阿宁弯腰,在他面前晃了晃手:“回魂啦回魂啦!别睡了。”

    倏然从旖旎幻梦中跌落尘世,谢溯雪仍有些失神恍惚,眼帘低垂着:“……没,没事。”

    他五指抓住被褥边缘,下意识遮掩腰腹以下的位置。

    “别怪我没礼貌啊小谢师兄。”

    顺势坐在床沿,卫阿宁无奈耸了耸肩道:“我怎么拍门你都不应,就只好亲自破门,来请你起床咯。”

    这人平日里明明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被惊醒来着。

    昨晚竟然睡得那么沉,做的什么美梦呢。

    “嗯?”

    凑近观察他片刻,卫阿宁惊讶道:“你脸色怎么这般红?是不舒服吗?”

    说罢,她正欲伸手去探一下对方额温,却被他偏头躲开。

    心下无措,谢溯雪近乎狼狈躲开那只手:“没事。”

    他喉间发干,哑声道:“只是被褥闷住了脸,不用担心我。”

    闻言,卫阿宁不禁莞尔一笑,“好吧~”

    不过这人睡觉怎么还用被子蒙头,盖得严严实实的?

    滁州现在的太阳可大了,外头热得很。

    “不过你在搞什么冬瓜豆腐啊?”

    卫阿宁抿了抿唇:“说好酬神祭这天要同我一起去庙里上香的,结果你比我起得还晚,还睡懒觉。”

    目光悄然扫过她唇角,谢溯雪声音沙哑:“抱歉,是我的错。”

    同梦中一样水润的唇瓣,颜色秾艳。

    但也只能是个情难肆意的梦……

    若他真如幻梦中那般肆无忌惮,她恐怕会立马提剑砍了他。

    见谢溯雪仍径自出神发呆,卫阿宁有些担忧:“真的没事吗?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劲诶。”

    “要不我自己去吧,你在家休息。”

    她一个人也行的,无非是按酬神祭家家户户都要上香、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的习俗,去庙里上几柱香罢了。

    收敛那些旖旎绮念,谢溯雪轻声说:“没事,我这就起来。”

    下意识想掀开被褥,但里头一片潮意,他转瞬便在卫阿宁疑惑的目光迅速盖好。

    喉结滚动一下,谢溯雪闭了闭眼:“你先出去一下,我换件衣服……”

    看清他衣衫未拢,侧肩半露的模样,卫阿宁闹了个大红脸:“哦,哦……”

    她迅速提裙起身,像后面有洪水猛兽追赶似的,只给他留下一个蹁跹背景:“那我去外头等你!”

    金乌璀璨,院中绣球花开得烂漫,时不时随风簌簌轻响。

    卫阿宁百无聊赖,蹲在小道旁数蚂蚁。

    在数过第六百六十六只时,她无奈扶额:“怎么换个衣服,比我还慢。”

    蹲在肩上的纸人闻言,不放过任何一个抹黑谢溯雪的机会,立马开始指指点点:“就是就是,让咱们宁宁等这么久,就是他的问题。”

    在卫阿宁思考要不要再去敲一次门提醒他之际,房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余光瞥见一抹亮眼色彩,卫阿宁随之抬头。

    她没忍住,有一瞬怔愣。

    下意识看了眼身侧的纸人,各自从对方眼中看出此起彼伏的哇声。

    卫阿宁:哇噢。

    纸人:哇!

    谢溯雪一改从前素白长衫,此刻一身黑红圆领袍,衬得肤如白玉嘴唇嫣红。

    胸前织金纹样耀眼夺目,玛瑙珠耳坠随着他走动间轻晃,划出流水般的弧度,似疏淡水墨中最点睛的一笔。

    卫阿宁目不转睛。

    少年郎姿态翩然,腰间束带收紧,掐出极为劲瘦的腰线。

    不愧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这么一打扮,人都变得柔和起来了。

    卫阿宁缓慢眨眼。

    谁会不喜欢好看的东西呢。

    还真别说,估摸现在拉他拉出去,就算没小姑娘扔花,回头率肯定也高。

    看她出神的模样,谢溯雪无声笑笑,与之视线交汇,嘴角微扬。

    “眼睛,眼睛。”

    纸人戳了戳她的脑袋:“阿宁,别发呆了,你都快要流哈喇子了。”

    手指下意识摸上脸颊,卫阿宁没好气弹它一下脑瓜:“你才流哈喇子。”

    走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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