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男二攻陷纪事: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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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卫阿宁垂下眼眸:“但愿如此吧……”

    只不过她心中还是有些担忧。

    这种不安定的感觉,太折磨人了。

    外头逐渐入夜,卫阿宁抬手,点亮床边一盏小灯。

    烛火如豆,明光盈室。

    与此同时,窗棂处响起有什么东西敲打窗户的声音。

    一阵极轻极缓的声音过后,外头响起一道漫不经心的声调,“阿宁师妹,开窗。”

    这场景太熟悉,卫阿宁一时失笑,不由得无声摇头。

    她披好外衫下床,推窗。

    窗棂被轻轻推开,卫阿宁瞧见谢溯雪的身影。

    少年沐月而立,银辉洒落,有银霜覆于耳边红流苏,愈显他眉目如画,温驯乖顺。

    长睫勾着清透月辉,好似染上一层雪晶,尽数归于那双沉水黑棋的瞳仁之中。

    她半俯下身,双手托住下颌,撑在窗台上看他,笑眯眯道:“怎么,卧室有门你不走,窗棂无门闯进来,你是要当梁上君子偷东西吗?”

    “你房中并无珍贵之物。”

    同她对上视线,谢溯雪歪了歪脑袋,疑惑反问:“难不成是要我偷你?”

    第72章

    谢溯雪话音方落,卫阿宁陡然意识到什么。

    她耳根发烫,忙不迭地捂住他的嘴,“你不许说话。”

    只是这般两人干瞪眼,仍让他傻站在外头也不行。

    外头时不时会有家仆路过,若是被人瞧见的话……

    那她跟黄河真的是很有缘分了。

    说罢,卫阿宁便往后退开一步,“算了算了,你先进来吧。”

    夜里会有露水,若沾湿衣袍生病的话就更不好了。

    窗棂拉得更开,谢溯雪手撑在窗框上,利落翻身而入。

    身姿轻盈,落地无声。

    卫阿宁不由得想了一下。

    这手法跟操作,的确很有当梁上君子偷东西的潜质。

    倚靠墙边,谢溯雪表情无害,疑惑道:“怎么又不让我说话了,不是你问的,梁上君子会偷什么的吗?”

    他知道梁上君子是什么。

    不就是偷东西的贼吗。

    贼专挑贵的东西下手。

    这卧室内,除却她以外,就没有价值更为贵重的东西了。

    “这房里,就你最贵了。”

    闻言,卫阿宁脸颊慢慢染上绯色。

    她连忙摆了摆手,“诶呀,不跟你说了!”

    “反正你下次记得走门,别走窗。”

    谢溯雪神情更为疑惑:“怎么,怕别人发现我们偷唔唔唔——”

    未等他说完,卫阿宁便往前一扑,猛地捂住他的嘴,凶狠道:“不是偷.情!不许乱用词语!”

    这人怎么逮着个新词汇就一直乱用。

    到底是在哪里听到的,那夫子真是教坏学生。

    朝自己冲来的力道过猛,因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谢溯雪不由得往后退了一下。

    他脚下发力稳住身形,双手掌住她的腰。

    目光落在卫阿宁身上,谢溯雪垂眼看她。

    离得近了,她颊边浮现的淡淡红晕尽入眸底。

    大抵是刚睡醒不久的缘故,乌发乱糟糟散落在肩头,好几捋发丝不安分翘起。

    点点头,谢溯雪掩上窗棂:“你伤口如何了?”

    “老样子,晌午时师姐帮我换药了。”

    松开手,卫阿宁大大咧咧回到床边坐下,仰头看他:“你来干嘛?”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人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谢溯雪立在窗边,右手掌心微动,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玉瓷瓶。

    他想了想,又道:“给你。”

    卫阿宁好奇道:“这是什么?”

    她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过来:“坐下说话。”

    这人长这么高,要她仰着脖子同他聊天的话,很累的。

    谢溯雪靠近几步,依言坐下,“药王谷主珍藏的药,应当很有用。”

    白玉瓷瓶精致小巧,触感细腻,瓶身描绘复杂绚丽的花纹。

    一看就不是对外销售的东西。

    卫阿宁越看越疑惑:“怎么来的?”

    谢溯雪十分淡然:“买的。”

    他给了银钱的。

    至于对方收不收,那就跟他没关系了。

    当然,他也留了名讳,若是不服,尽管来找他便是。

    “此药应当比你现在用的药,效果要好。”

    把瓷瓶握在手中,卫阿宁眼珠一转,扭头看他:“那我们一起用?”

    “此物于我无用。”

    谢溯雪道:“我是半魔之躯,无需用人族伤药,用了反而会阻止自愈。”

    “啊?”

    卫阿宁小心翼翼问:“那我先前还强行给你上药……”

    先前在幻镜中,她可是一直游说他受伤上药来着。

    身为罪魁祸首,卫阿宁心一紧,小小声问:“那你,那时候还好吗?”

    完蛋。

    该不会是好心办坏事了吧……

    “嗯,不太好。”

    谢溯雪朝她笑笑:“说实话,我那时很想把你扔下自己走的。”?

    这人,不对,这魔是真敢想啊。

    她那时知道他嫌弃自己,只是没想到竟这么恶劣!

    居然还想扔下她一人走。

    “不许扔我!”

    猝不及防得知真相,卫阿宁瞪圆了眼,“啊啊啊你休想丢下我一人,我可是做鬼也要缠着你的。”

    “那还是别做鬼了。”

    谢溯雪无声笑起来:“不是你说的,要避谶吗?”

    他借着火光打量她。

    从那双乌润眼瞳到鼻子,再到小巧唇珠。

    灯火暖黄,映得她脸颊软肉宛若剥壳荔枝,莹润如釉。

    她表情鲜活肆意,张牙舞爪的,如同生机盎然的春景,引人艳羡憧憬。

    谢溯雪凝视她一瞬后别过眼。

    “哼,你的谶语比我多多了。”

    抛掷手中的瓷瓶把玩,卫阿宁道:“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你。”

    她方才让纸人观察了一下换药后的伤口,差点把它吓了一跳。

    伤痕骇人之余,还有一层淡淡的青黑雾气缭绕。

    据纸人所说,这是浸染魔息过久,导致魔气遗留在伤口之上。

    只不过她本人却没感觉有什么特别怪异的感觉。

    念及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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