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男二攻陷纪事: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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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喉结一滚。

    只觉心尖像是被火烧了似的,声音更哑了些:“喜欢我?”

    卫阿宁抬头。

    她如青黛的眉下,一双眸子水涔涔、娇滴滴的,乌黑透亮,漾动一阵清光。

    浓郁夜色都盖不住的红晕,自面庞之上漫出。

    “喜欢你。”

    谢溯雪定定看她,眸光深深。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绵软。

    可字字句句,却很是坚定。

    “卫阿宁喜欢……”

    踮起脚尖,卫阿宁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圈住他脖颈。

    她眼睫轻颤了几下,如荷叶上摇摆的露珠,在谢溯雪唇角轻轻印下一吻:“……谢溯雪。”

    心动是无法骗人的。

    她亦是喜欢他。

    窗外的风重新流动,轻轻吹拂着窗纱,在这寂静的夜发出簌簌轻响。

    耳中轰鸣,谢溯雪只觉思绪停滞。

    酸软的战栗感,自骨髓中漫出,席卷全身。

    七上八落的心脏,因着卫阿宁这一句话,像是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此刻柔柔浸泡在温水里头。

    舒适,而又令人沉迷。

    轻飘飘的,如蒲公英触及终点,落地生根。

    又似那日雨中的小水母,寻及到它的主人。

    心之所归,身之所往,终是她。

    掌在腰肢上的手圈得更紧,谢溯雪迎面对上她的眼,“只喜欢我吗?”

    眼珠滴溜溜一转,卫阿宁调笑道:“那不可能哦。”

    “我还喜欢我爹,还喜欢青怜师姐,秋月师姐,裴大哥,还有好多好多的人呢。”

    四目相对,她眼中的戏谑意味更浓,谢溯雪表情笑眯眯的,歪头打量她。

    圆瞳清澈明亮,唇角勾着无害笑意。

    卫阿宁面色一滞,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某人那副格外熟悉的笑眯眯使坏表情,怎么又出现了?!

    手掌在她面前扬过,谢溯雪眉梢微挑:“那我再研究一下怎么亲,你会更舒服些。”?

    卫阿宁下意识看向他手里的东西。

    是那本花花绿绿、不正经的风月书册。

    卫阿宁瞪大了眼,整个人好似泡在水中一样,脑袋有些缺氧。

    不是藏在她手上的吗!

    怎么飞到他手里去了!

    完了完了。

    以谢溯雪的能力,定然是学得极快的。

    才学了点亲吻的皮毛,就这样了。

    要是全学了,那还得了??

    卫阿宁现在毫不怀疑。

    学完后,谢溯雪定然是有点什么招都会往她身上使。

    “还给我!你不准看!”

    第90章

    “给我!”

    卫阿宁使劲踮脚,扒拉他举得高高的手臂:“你不许看!”

    不能给他学这个东西,不然到时候折腾她的时候,她还怎么有命活下去。

    歪了歪脑袋,谢溯雪好整以暇地看她:“为什么?总该有个缘由才对。”

    卫阿宁被他这话噎得表情一愣。

    呃……

    说不出缘由,但不妨碍她最会撒娇打闹了。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眼珠微转,卫阿宁挺直腰背,有恃无恐:“反正就是不许!”

    她唇瓣抿成一条直线,朝他伸手:“给我。”

    “可以给你。”

    谢溯雪轻声笑笑:“那你亲我一口。”

    他纤长睫羽下,一双沉水黑棋的瞳仁直勾勾注视着她。

    卫阿宁:……

    好直接。

    这人怎么一点都不懂得矜持含蓄些啊!

    手指搅着袖口,卫阿宁一时失语,眼神四处乱瞟。

    目光落在谢溯雪略带薄红的脸颊之时,忽然心生妙计。

    亲脸也是亲,怎么就不算是亲一口呢。

    “亲嘴,不是亲脸。”

    那厢的谢溯雪轻飘飘补了一句。

    被看出意图,卫阿宁捂唇虚虚假咳几声,摸了摸发痒的鼻尖,“行吧行吧,那我要亲了哦,你做好准备哈——”

    安静看她一会儿,谢溯雪轻声笑:“悉听尊便。”

    他没动,只是斜斜靠在桌边,双手环抱胸前,一幅任人摆布的乖顺神情。

    长睫沾染一点月亮银霜,又黑又大的瞳仁愈显剔透。

    不得不说,真的显得十分纯良无害。

    对比一下两人的身高,卫阿宁音调变小:“你太高了,我亲不到。”

    就算是使劲踮脚,她也就只能勉强亲到人下巴,完全够不到脸。

    而且,她怎么都没发觉,这人越长越高了呢?

    “啧。”

    谢溯雪:“要求好多。”?

    卫阿宁睁圆了眼。

    挥了挥拳头,作势要打人:“再多逼逼赖赖就揍你哦!”

    到底是谁主动求亲的!

    她嗓音绵软轻快,不似平时生气的模样,像极了撒娇。

    俯身凑近,谢溯雪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将人托举至木桌上。

    桌沿的茶杯倾倒,落在硬木地板之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被托起放倒的那一瞬,卫阿宁小声惊呼,一手搂住他脖颈,另一只手下意识撑在桌面上。

    视线掠过她颈侧的如脂类雪皮肤,谢溯雪深嗅了一口,指尖战栗。

    从前不能所赏之景。

    眼下,皆有了正大光明的身份和理由。

    “茶杯……”

    喉结上下轻滚,他声音有些哑:“碎了。”

    彼此间呼吸交织成线,吐息穿透布料,分不清是谁的温度更灼热些。

    按在后腰的手掌,带着莫名热.潮,轻轻托住了她。

    耳垂红似胭脂,卫阿宁默默咽了口唾沫:“没,没关系……”

    他一绺碎发从肩颈垂落,蹭过皮肤时,很痒。

    意识似随着那点痒,逐渐变得迷离。

    卫阿宁鸦睫簌簌轻颤,声如蚊呐:“大不了,给掌柜赔点钱就是了……”

    “嗯。”谢溯雪道。

    二人话音落下,再无其余动作。

    外头的银月静悄悄流淌,室内光景却显得显发静谧。

    冷香如水似雾,又或是空濛云烟,萦绕在身侧,是恰到好处的氛围。

    卫阿宁放轻呼吸,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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