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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馋宿敌》 7、宿敌被我喂糖(第1/2页)
林淮叙本已接受公示结果。
其实早在得罪导员和班委时他就对奖学金不报希望了,如今不过是验证了他的猜想。
这是新环境给他上的第一课。
林淮叙放下手机,打开bugcrowd,寻找企业发布的漏洞悬赏任务。
这是一个全球安全研究人员社区,每年会根据漏洞提交数量、质量、接受率等对世界各地的研究员进行排行。
林淮叙初中时对网络安全产生兴趣,高中注册成为一名白帽黑客,这些年打过不少比赛,也在很多榜单上留了姓名。
只不过以前他可以玩票刷榜,现在却要计较奖金多少了。
这时他却突然接到了导员的电话,对面告知他获得了新生奖学金,需要他再提供一下收款银行卡号。
“我?”林淮叙皱眉,他记得公示名单上没有他。
“小林,好运气啊。”导员似笑非笑,挂断电话前说,“等你卡号了。”
林淮叙联系了授课的班主任才知道,不知为何,季渃丞院长突然关心起了新生奖学金,调查一番后,将公示名单驳回了。
院里将所有申请调出来,由学工处的老师重新审查,重新给出一份名单。
林淮叙赫然在列。
其实童安鱼并没有跟季渃丞提林淮叙的名字,她不是要徇私舞弊,只是想要一个公平。
理学院调查后才发现,名单有人情关系作祟,与导员接触颇多的班委们得奖比例相当之高。
于是各院都开始自查,奖学金管理也重新严格起来。
林淮叙看着银行卡里的进账轻哂。
他当然没天真的以为季渃丞院士会注意到这种小事,只是不知道这一课,究竟因为谁没能上完。
-
上半学期课程过半,蒋晓英晚上十点才下课回到宿舍。
她撂下包,给自己拧开一瓶巴黎水,说:“我不打算再上《物理学前沿导论》了。”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三只脖子从书桌前转过来,瞅向她,一人问了一遍。
蒋晓英:“因为我不打算再追林淮叙了。”
“你追林淮叙了?”
“什么时候?”
“我们怎么不知道?”
“......”
蒋晓英:“不然我为什么退掉给分高又好学的艺术学,去选这个累死人不偿命的破课啊。”
孙晗意味深长:“哟,原来你喜欢过他啊。”
怪不得,前段时间蒋晓英总是冷不丁蹦出几句有关林淮叙的消息,但大多是挑剔,像女朋友一样挑剔。
“为什么不追了,他不是挺好的吗?”朱晏至今还很感谢那晚林淮叙拔刀相助。
蒋晓英喝了小半瓶水,把玻璃瓶轻放在桌上:“我听他们班的人说他还申请过助学金,不过因为家里开过公司,而且母亲还在国外,没有通过。”
孙晗:“家里开公司的?怪不得当初能去加州留学。”
蒋晓英强调:“以前,现在已经破产了,不然他也不能断供。”
“那他家不是有限责任公司,否则就算公司破产了,也是公司账上负债无法偿还,但本人资产不受影响。”童安鱼对开公司这事也算耳濡目染,有些了解。
但恰恰是这次误导,让她没能将林家破产和司氏联系起来。
蒋晓英耸肩:“那就不知道了,一来他都没正眼看过我,二来我也不想被拉低生活质量。”
孙晗:“其实他也就落魄了一年多,而且恋爱而已,不至于想那么多吧,我每年给爱豆都花好几万呢。”
朱晏唏嘘:“是唉,其实也就一年,一年前他还是北美富二代留子呢。”
蒋晓英柔柔地笑,扬起那瓶巴黎水:“恋爱不用多想吗?可我一杯水就十块多啊。”
童安鱼的目光落在那瓶绿色的圆滚滚的水上。
蒋晓英笑得很温柔,她依旧无法识别蒋晓英的真实情绪。
孙晗坏笑:“是不是人家不搭理你你才这么说,跟我每次脱粉前差不多。”
“我才没有。”
再次遇到林淮叙是在两周后,京市天气最冷的时候。
青花食堂新聘了一位川菜大厨,辣子鸡和毛血旺做得非常地道,很快火遍了全校,引得学生们争相打卡。
等第一波热度过去,童安鱼宿舍四人终于来品尝大厨的手艺。
由于成本高,这两款菜相对较贵,四个人吃大约二百块,但和外面比还是实惠多了。
拿着号码牌等餐的时候,对面窗口发生了些许骚动。
“同学,你付不付啊,后面排队等着呢。”
“蒸鱼不要了,就炒豆芽吧。”
答复的声音干脆,也很沙哑,伴随几声咳嗽,将童安鱼的目光吸引过去。
林淮叙穿一件米白色毛衣,洗得整洁,但领口些许松弛没弹性,稍微露出些锁骨。
这毛衣显然不是纯羊毛,质量不怎么扎实,也不太保暖。
他下身就是一条普普通通的工装裤,厚实宽松,无功无过,更谈不上版型。
他举着饭卡的左手苍白瘦削,无名指根仍然能看清那颗小痣。
打饭大姨又看了他一眼,更改了刷卡机上的数字,将二十改成五块。
滴!
学生卡碰在感应处,显示余额还有四块五。
林淮叙坦然自若地拿走一份炒豆芽,一碗米饭,丝毫不介意周遭窥视的目光。
与此同时,一大盆辣子鸡和毛血旺端到了童安鱼面前,辣椒炒得干香,鸡块炸得酥脆,汤汁也油澄澄很下饭。
蒋晓英朝林淮叙瞥一眼,又撇嘴笑笑,不明所以的。
童安鱼却没注意蒋晓英的微表情,注意也没用,她看不懂。
她撂下筷子,目光像被林淮叙黏住了似的,酝酿着醉人的甜:“你们都不追,那我可要追了。”
蒋晓英脸色突变:“你疯了,他连蒸鱼都买不起。”
孙晗,朱晏则默契地埋下头,很想原地遁走。
“没关系呀,我又不喝十块钱的巴黎水,而且秀色可餐,谁还在乎蒸鱼呢。”童安鱼嘴溜得不行。
林淮叙夹菜的动作明显停了一下,他眼睫眯了眯,却根本没有偏过头来看她。
他对太小的不感兴趣。
吃完最后一口豆芽,他端起飘着菜汤的餐盘,当作不知道说的是自己,冷淡地闪过她身边。
童安鱼却扭回头说:“你们看,他没拒绝。”
孙晗三人绝望地捂住自己的脸。
京市天气转寒就是一瞬间,仓促的让人来不及适应,很多学生在这个阶段感染了风寒,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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