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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馋宿敌》 30-40(第15/19页)
可惜没有得到任何正面回复。”
童安鱼仰起头,望着漫天星空,用力抓了抓头发。
事情比她想象的还糟糕。
她原以为林淮叙会被这痕迹耽误开会见客户,却没想耽误的是万分重要的上市。
随着流言发酵,他还不一定被解读成什么样。
而这件事,完完全全是她的错。
如果说一开始她还能做缩头乌龟,逃避责任,但如今牵扯林淮叙的名誉,牵扯到petparty,她就不可能置身事外了。
“小鱼,是你吗?”孙晗问。
童安鱼懊恼的在原地转圈:“我喝多了。”
孙晗:“听说林淮叙还在飞机上,已经有媒体去机场堵他了,估计一下机就要炸了。”
童安鱼掐着腰,满身是汗:“我的错,我会负责。”
孙晗:“你打算怎么办?就说你喝多了,失控了?别说大家不信,你的身份要是爆出来,那这新闻更轰动了。”
童安鱼:“我心里有数。”
默了一会儿,孙晗问:“那你的名声呢?”
童安鱼虽然不是走千金名媛,从小喜艺术读哲学的不食人间烟火路子,但毕竟也算大家闺秀。
喝醉酒玩暧昧,咬人喉结,摘人袖扣传出去可不好听。
童安鱼一愣,她确实完全没想到自己。
她皱皱眉:“我没事。”
她毕竟是技术专家,也没在大众面前亮过相,过段时间公众就把她遗忘了。
孙晗不知还能说什么,只道:“有什么要帮忙的,别客气。”
“谢啦。”童安鱼故作轻松。
确如孙晗所料,林淮叙凌晨刚下飞机,完全没有防备,就被狗仔层层包围。
他来不及申请VIP通道,只好被人挤着,一路从登机口走到航站楼,相机和麦克风几乎要怼到他脸上,无论秘书如何制止都无济于事。
他难得睡个好觉,身体也刚恢复,没那么多力气与媒体周旋,于是全程蹙眉,闭口不言,衬衫被人抓出好几道褶,扣子险些都扯掉了。
有人瞄准他喉结的位置拍。
林淮叙立刻用手掩住前颈,看得出来,媒体的越距让他不适且厌烦。
待出机场上了车,将围追堵截的媒体远远甩在身后,林淮叙才变了神色。
他缓缓抬眼,眸色锋利,静靠在椅背上,旋开领口被人扯松的扣子。
秘书建议说:“林总,要不要在胳膊上*抓几道,以示你被媒体纠缠的凄惨。”
秘书陷入想象:“到时候可以借机要求童小姐帮您涂药,勾起她的愧疚,怜悯,心软。”
林淮叙睇她一眼:“不用。”
秘书暗暗叹气。
林总还是对自己下手不够狠。
但林淮叙却很清楚,这已经足够了,足够童安鱼愧疚,怜悯,心软。
凌晨雾浓。
车驶上高架,林淮叙望着朦胧月色,不紧不慢给童安鱼发去一条消息。
【童小姐,我实在被扰的烦。】
这下童安鱼没有拖延,几乎是立刻给了回复。
【我知道了,我们要不见一面谈吧。】
林淮叙确定好位置,敲打屏幕。
【金水河畔,宝格丽酒店。】
此刻就算林淮叙发的位置是新疆火焰山,童安鱼也能立马订机票,绝不推辞。
过去的路上,她忍不住想:“信女愿三年不吃荤腥不近男色,希望这件事别给林淮叙造成任何影响。”
梅园距离宝格丽酒店有段距离,但好在已至深夜,路上行车骤减,她很快就抵达了宝格丽酒店门外。
路上她看到了林淮叙在机场被推搡的视频,他素质实在是高,有人手机都快贴到他脖子上了,他也只是冷脸,没发飙。
童安鱼到时林淮叙正背靠玻璃窗,坐在酒店大堂的黑沙发上。
他穿一件深色衬衫,两条长腿交叠,面前摆着杯饮了一口的咖啡。
商海里修炼成精的人,任何时候都能做到气定神闲,谁也看不出他正被铺天盖地的绯闻叨扰。
童安鱼服气。
想起自己满头大汗原地跑圈的模样,不得不佩服这人的定力。
林淮叙眼观六路,见到她便起了身,将剩了不少的咖啡撂在原处,对她说:“走吧。”
童安鱼愣住:“不去里面说?”
她以为谈重要事肯定要在私密场合。
林淮叙偏头,挑眉:“所以你想在凌晨登记身份证,进我房间?”
“”
童安鱼舒展肩膀,抖擞双臂:“外面挺好的,凉爽。”
酒店外就是金水河畔,水岸绿道。
此刻灯光旖旎,河水潋滟,唯独没有人。
金水河是条很长的水系,从市中心一路淌到东五环外。
倒真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如今的金水河和七年前没什么两样。
童安鱼被水光照着,更多的记忆终于开始复苏。
上次来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恰逢白色情人节,本来约好到暮色港湾吃饭,吃童安鱼被种草了很久的窑炉烤肉。
结果林淮叙接的项目要加班,于是他就抱着电脑,在嘈杂烦乱的餐厅里,心无旁骛的工作。
偶尔吃两口童安鱼喂的肉,应两句话。
童安鱼郁闷的不行,也心疼的不行。
她恨不得立刻给林淮叙大开绿灯,塞到司氏拿高薪去,省的受生活的苦。
当晚他们俩都没怎么吃好,林淮叙扣上电脑,要送她回去。
她不肯。
哪有人过情人节是一起加班的,还没好好享受。
暮色港湾十点关门,灯都暗了下去,童安鱼借口要看大冬天的河景,于是在金水河边磨磨蹭蹭,不肯回家,实际腿都冻麻了。
林淮叙也看出她有点沮丧,但已经很晚,最后一班地铁停了,他执意要送她回去。
童安鱼气他太冷淡冷静,偏赖着不走。
月光将天空照成浓蓝色,河水又潮又凉,她鼻子冻得红红的,拿出手机拍河面,说要给林淮叙换个头像。
林淮叙倚着栏杆,偏头看她硬撑。
童安鱼指着水面说:“看,我们的影子像在接吻。”
他轻笑,口中呼出薄薄的雾气:“只有影子像吗?”
不然呢——
她冻得发白的唇突然被用力吻住,属于林淮叙的温度在口齿间蔓延。
他用手指摩挲她的后颈,吻得很透彻,也很强势,□□在冰冷的冬夜一点即燃。
良久。
他问:“开心了?”
童安鱼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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