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艳作精成婚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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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拉上红椿转身就走。

    赵庚定定看了半晌,收回视线,低声吩咐亲兵远远跟在她们马车后面,见人进了忠毅侯府的门再回来回话。

    亲兵被他的命令弄得摸不着头脑。

    国公爷不是才和忠毅侯府那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解除了婚约?怎么这会儿又巴巴儿地贴上去了?

    “还不快去?”

    赵庚冷目一扫,亲兵不敢再多想,低头领命。

    ……

    回府的马车上,隋蓬仙拆开一包糕点,连吃了两块儿,红椿见她吃得香,倒了一杯茶过去让她润润喉咙:“别噎着了。”

    刚刚才吃过甜口的红豆饼,这茶一入口就更苦了,隋蓬仙皱起脸,把茶盏推远了些,接着又想到什么,让红椿装一些茶叶起来。

    红椿自然点头说好,问她是要送给谁,她好看着挑选合适的茶叶和盒子。

    隋蓬仙托着腮懒洋洋道:“谁说我要送人了,这是我留着煮茶叶蛋吃的。”

    红椿面色微窘,还好大娘子的库房由她把着,要是让茜草那爱财的丫头知道大娘子要把那些金贵茶叶拿去卤蛋吃,怕是要心痛得念叨上好几天。

    但大娘子高兴就好。

    红椿看过去,乌发雪肤的美人托着腮静静出神,没有一处不美,柔软梨涡若隐若现,显然,她此刻心情就不错。

    她又瞥了一眼占据了小半车舆的各色箱盒,捂着嘴笑了笑。

    隋蓬仙余光瞥见她笑得颇有几分贼,问她笑什么呢。

    红椿故作为难,隋蓬仙作势要扑过去挠她痒痒,红椿一脸‘这可是你要我说的’,笑嘻嘻地开了口:“婢刚刚在想,姑爷对你可真好,眼也不眨买了许多,日后嫁过去,大娘子也能继续舒舒服服地过日子。”

    她话一出,隋蓬仙的脸又红了,她不依不饶地捶了红椿一下,气道:“谁说他是你姑爷了!红椿,你眼界要放宽些,怎么能因为这点儿东西就认栽。”

    红椿悠悠长叹一声:“婢是觉得,大娘子你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她语气里感慨的意味颇重,隋蓬仙被结结实实地噎了一下,语气幽幽:“红椿姐姐,你这么说,会让我觉得我过的都是些什么苦日子。”

    两人对视一眼,俱都忍俊不禁。

    马车拐进宽敞幽静的巷子,快要到侯府了,红椿还是多了句嘴:“不过婢还是觉得,天底下的男人都免不了有花花肠子,那位……”她对着侯府的方向指了指,可不就是个最大的例子么,“大娘子要嫁,当然要嫁忠贞之人。”

    想起忠毅侯可以填满整个花园的莺莺燕燕,隋蓬仙皱了皱鼻子,点头:“这是当然。”

    那么问题来了,她要怎么才能知道赵庚对她忠贞与否?程度又是多少?

    嘴上说两句不算什么,还是得看实际。

    隋蓬仙思考了许久,脑子里一下又一下地蹦出主意,很快又被她自个儿推翻。

    直到一道沉默的修长身影出现在屏风后,她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眉心,定了定神:“谢揆?”

    站在屏风后的俊美青年应声:“属下把您要的东西拿回来了。”

    “拿过来吧。”隋蓬仙仍维持着半边身子斜斜倚靠在软枕上,一只手托着脸的姿势,谢揆一进来,先是被淡而艳的香气扑了满面,之后又被眼前堪称海棠春睡的艳丽之景给冲得眼睫微抖,他很快垂下眼,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来到罗汉床前,打开了捧在手里的盒子。

    里面装的是隋蓬仙先前承诺过给奔霄特地定做的新马鞍。

    匠人的手很巧,做得和她画的图别无二致,一样的珠光宝气,惹人喜爱。

    隋蓬仙看过之后,正想让谢揆跑一趟,把马鞍送去定国公府,脑海里突然又冒出了一个主意。

    她跳下罗汉床,在箱笼里翻出一条崭新的、没有任何花纹的素白丝帕,又去妆奁里拿出一盒唇脂,用指腹化开胭脂,在饱满唇瓣上点点涂涂。

    她做这些并没有避讳谢揆,谢揆安静地站在原地,并没有趁机乱瞧。

    隋蓬仙对着菱花镜照了照,唇不点而朱的人这会儿特地上了妆,更显得娇艳欲滴,她低头在素白丝帕亲了一口,看着素白上那抹晃人眼睛的红,她脸上一热,连忙把丝帕拢成一团,走过去递给谢揆。

    谢揆感受着掌心里的柔软,身体微僵,等待着她的命令。

    “你去一趟定国公府,把马鞍送过去。还有,这团丝帕……”隋蓬仙在此之前没把谢揆当成外人,再具体些说,他是自小陪着她骑射读书的学伴,更现实些说,谢揆就像是她的贴身大太监,她不可能在他面前露出羞涩、难为情这种情绪。

    ……都怪赵庚!

    谢揆轻轻嗯了一声,飞快看了她一眼。

    珠辉玉丽的女郎闭着眼,眉头颦着,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隋蓬仙一咬牙,直截了当道:“把这团丝帕送到赵庚身边,但别让他知道是我送的。你能明白吧?”

    原来她的愁肠百结,是为了他。

    谢揆不想看到她露出失望的表情,颔首,语气一如既往冷静,带着让人安定的力量。

    “大娘子放心,属下明白。”

    ……

    赵庚去了一趟大理寺,审查铜钱有异之事自然该大理寺的官员去做,他把发现有人私磨铜钱之事的前因后果写成一本奏疏,自然,略去了和隋蓬仙有关的事,只说是自己办私事时无意中撞见了蛛丝马迹。

    他送上去的折子很快被呈至御前,景顺帝一翻,温和带笑的圆脸顿时沉了下来。

    ‘啪嗒’一声,盛怒之下的天子随手拂落了手畔的茶盏,那只珐琅彩九莲献瑞瓷盏落到地上,顿时四分五裂,里面的茶水溅了一地。

    娴贵人头低得不能再低,大气不敢出,但心里还是害怕,磨墨的时候不小心手重了些,一滴墨点飞溅到被景顺帝丢到一旁的奏疏上,她心头一跳,连忙跪下请罪。

    “笨手笨脚的……出去!”

    娴贵人是近日来的新宠,侍奉天子时向来战战兢兢、小意温柔,冷不丁被景顺帝这么劈头盖脸地骂了一句,她眼里迅速起了泪,却不敢哭,谢恩过后,提着裙子忙不迭地出了两仪殿。

    见景顺帝睁眼看过来,御前内监魏福禄近前,腰弓得极低:“陛下。”

    “去请……贵妃过来。”

    魏福禄领命,正要转身出去,却听身后一身明黄的天子又道:“罢了,先传定国公入宫觐见。”

    贵妃那儿还叫不叫了?

    魏福禄心里琢磨了一通,还是决定等定国公进殿之后再去请崔贵妃。

    ……

    嘉德殿

    崔贵妃正在考校两个儿子的功课。

    五皇子宇文澹今年十三岁,七皇子宇文沛今年七岁,兄弟俩自四岁起启蒙,已经习惯每日从上书房回来之后相约去给崔贵妃请安。

    崔贵妃翻阅着两个孩子的功课,头也不抬:“澹哥儿,‘行生于己,犹未为晚’,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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