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艳作精成婚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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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没成。

    客客气气地送走了老承恩公夫人和定国公,忠毅侯气得一拍桌子:“看看你的好女儿!敬则主动服软,又请来老承恩公夫人,够有诚意了吧?她还想要天上的星星不成?”

    隋蓬仙早就溜回晴山院了,章华园里只有夫妇二人。

    隋成骧冷冷瞥了一眼想要上前劝他离开的慈姑,听着屋里传来父母争吵抱怨的声音,俊秀精致的脸庞上没什么表情,低垂着眼,慢慢地拨弄着手腕上套着的檀珠手串。

    忠毅侯脾气大,侯夫人脾气也不小,她冷冷睨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嗤道:“蓬姐儿这个性子,光是我一个人宠出来的?再说了,我倒不觉得拒了这门亲事有什么不好,一家有女百家求,我的女儿当得起这样的排场。”

    忠毅侯看她一眼,语气有些奇怪:“有时候我真是不理解你们女人……”狠心的时候,手段比他一个大男人更绝,偏偏忠毅侯又能感受到,她怜爱自己的骨血。

    “罢了。”他摆了摆手,心里边儿烦躁得很,他现在只想去新纳的小妾那儿找会儿清净,“蓬姐儿那边,你多上些心,我是管不了了。”

    侯夫人见丈夫起身要走,知道他多半要去那几个新纳的小贱人处,保养得宜的手指紧紧扣住紫檀小几的边角,让他等等。

    绕是她早有准备,但当她看到忠毅侯脸上的不耐之色时,心里还是一痛。

    “再过几日就是两个孩子的生辰,成骧的身子好多了,我想着这次办得热闹些,当作提前给他相看世子妃……”

    话还没说完,就被忠毅侯打断了:“这样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就好。”说着,他发觉语气太敷衍,看着妻子冷凝的脸色,他缓和了声气,补充道,“这么些年了,你做事难不成我还不放心么?”

    侯夫人冷冷勾出一个笑,听他又道:“别忘了给定国公府送一份帖子。”

    说起定国公府,侯夫人想笑,就那么一处二进小院,还定国公府。

    自上次赵庚登门退了那桩娃娃亲之后,侯夫人当时没表现出来什么,但心里边儿总觉得不痛快,绕是赵庚如今看起来再风光,再得天子信重,又如何呢?他家底那么薄,又是从微小发迹,日后前程心性如何还未可知。登高跌重的例子侯夫人见得不少,她理所当然地质疑,他能否给予女儿同等富贵的生活。

    想到这里,侯夫人揉了揉眉心,缓缓吐出一口郁气:“儿女都是债啊。”

    ……

    隋蓬仙看着匣子里新鲜火热的一沓银票,这才知道了忠毅侯夫妇准备替他们大办生辰宴的事。

    慈姑特地领了送钱的差事过来,见隋蓬仙果然有些感兴趣的样子,她松了口气,还想多说几句,缓和缓和她与侯夫人之间的关系,但隋蓬仙已经翻身下了罗汉床,兴冲冲地去书房准备自个儿写帖子了,哪儿有空理她。

    慈姑悻悻然地转身走了,出了屋,远远听到一声长啸,她抬头,看见一只格外凶猛的黑影俯冲着朝她飞来,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想避开,偏偏年纪大了身子又笨重,险些跌了一跤,还是茜草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才不至于跌倒。

    慈姑惊魂未定,看着那只自顾自落在美人靠上,用尖尖的喙梳理翅羽的黑鹰,气恼道:“怎么能让这种东西靠近晴山院,万一伤了大娘子可怎么办?快叫谢揆把它赶走。”

    那一身细皮嫩肉,冰肌玉骨,万一添了什么疤痕,岂不可惜?

    慈姑一边说,却见小丫头熟门熟路地端了一盆生肉过来放到那只黑鹰面前,任由它大快朵颐,一点儿也没客气。

    “这……”

    茜草笑嘻嘻地扶着她的胳膊往外走:“大娘子新养的鹰,怎么样,威风吧?每日都能吃掉二斤肉呢!”

    二斤肉?她一日都吃不了那么多!

    慈姑回头看了一眼那只羽毛黑到发亮的鹰隼,撇了撇嘴。

    觅风吃饱喝足,叼起主人给的东西,展开翅膀滑进了屋,豆豆眼左顾右盼,瞄准坐在书案后的隋蓬仙。

    面前忽然有淡淡花香。

    隋蓬仙抬头,看到觅风嘴里衔着一捧花,威风凛凛的黑鹰和纤弱美丽的花束搭在一块儿怎么看都有些怪异,她唇角不自觉翘起,伸手接过那束被人用草茎细细系好的花,来自山野的清淡香气扑面而来,一路风驰电掣,那些花居然也没有被吹得七零八落,花萼舒展,露出或黄或粉的蕊。

    “嘎。”

    见女主人一直捧着那束花看个没完,觅风有些不耐烦地把脚爪往前一撂,露出上面别着的竹管。

    他还写了信来?

    隋蓬仙索性把桌案上摆着的官窑青瓷瓶里盛着的芍药拿了出来,动作轻柔地把那束野花放了进去,色彩鲜艳,颇有几分野趣,她点了点嫩黄色的花瓣,转身去拆觅风带来的那封信。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赵庚这样性子沉稳到有时候让她觉得古板的人在私底下写信时也不会突然就性情大变,给她送来一封火辣辣的情书。

    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样,巍峨凌厉,便就是这样遒劲有力的字迹下悄然流淌出这个男人不为外人知的温柔。

    “什么叫看到这花就想到我啊……”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第二个人可以看到这封信,但隋蓬仙就是莫名觉得羞耻。

    轻飘飘一页信纸落在她掌心,烫得她几乎拿不住,信纸晃晃悠悠地从半空中落下,她也顾不上了,捂住发烫的面颊,低低尖叫一声。

    “老东西坏东西不正经烦死了……”

    觅风听到女主人在叫它,睁着一双豆豆眼看过去,隋蓬仙拍了拍柔软潮热的面颊,注意到觅风的小动作,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笑出了声,点了点它:“你也是个坏东西。”

    她随手把旁边的坚果碟子推了过去,觅风低头专心嗑瓜子,她重新拿起那张薄薄的信纸,鬼使神差似地低头嗅了嗅——不是花的香气,也不是墨的味道。

    赵庚身上是什么味道?抱也抱过,亲……姑且也算亲过吧,但要说他身上的味道,除了皂角淡淡的清香,隋蓬仙还真没什么印象。

    下次见面的时候拽着他的衣裳闻一闻?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隋蓬仙惊恐地把信纸丢远了些,又想尖叫了。

    觅风在旁边嗑瓜子嗑香橼,忙得不亦乐乎,偶尔抬起一双威严的豆豆眼,看着它的女主人一会儿笑一会儿沉思,感觉有点像是疯了。

    隋蓬仙托着腮,苦苦思索回信该怎么写。

    视线无意中从旁边的花筏上掠过,隋蓬仙眼睛一亮,对呀,她可以亲自给赵庚写一封请帖。

    她想要让他来参加她的生辰宴。

    一想到宾客们看到汴京近来最受瞩目的定国公为她鞍前马后,无所不从,隋蓬仙后背一阵发烫,热得她面颊都浮上玫瑰一般靡艳的红。

    她要做最漂亮最风光的寿星。

    ……

    转眼就到了六月初七。

    隋蓬仙一醒来就听到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和女使们银铃般的说笑声,她走到窗前一瞧,看见觅风追得那几只喜鹊叽叽直叫,茜草她们仰着头看好戏,时不时拍手给觅风助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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