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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美艳作精成婚后》 20-30(第27/33页)
肉等着它享用,更别提金薇这些年纪小的丫头了,每次觅风吃饱了拍拍翅膀飞走,她们还得负责打扫周围那一地的瓜子花生皮。
觅风抬起豆豆眼看向女主人,熟练地把爪往前一挪。
赵庚又给她写信了。
隋蓬仙嘴角抿出甜得腻人的笑,她伸手拆出信纸,展开来看了,原本盈盈的眉眼更添几分惬意。
他在问她,缺不缺一个陪她去淮山的向导。
隋蓬仙就喜欢别人主动地、上赶着对她。
虽然她通常都不会搭理就是了。
郭老夫人回来了,这几日隋蓬仙肯定是要陪伴在外祖母身边尽孝的,至于赵庚……没办法,只能让他先等等了。
……
两仪殿
突起的狂风穿过门窗,把博山炉上袅袅腾起的香雾吹得溃散,那阵香气被送到天子面前时一下失了平日里的沉静宜人,变得浓艳起来,见景顺帝皱起眉头,魏福禄眼睛像是刀锋一样刮过几个侍立在廊下的宫人,低声呵斥她们赶紧关上窗户。
天边卷着浓重的墨色,云层似是不堪重负,被累积的雨水压得朝凡俗人间又进了一步,黑沉沉的乌云悬在头顶,让人也跟着压抑起来。
两仪殿巍峨肃重,被漫天乌云一压,像一尊会吞噬人的金石巨兽,静静散发着摄人的威仪,更显得殿前跪着的人身影是如此渺小。
魏福禄收回目光,示意内监把门口的卷帘放下来。
近来陛下的脾气可不算好,被这鬼天气一激,不知道谁又要倒霉了。
殿外狂风大作,很快就有雨滴重重砸落到金石地砖上的声音,两仪殿内却悄无声息,除了专注看着面前奏疏的天子,其他人恨不得连呼吸的动静都抹去。
“魏福禄。”
天子不辨喜怒的声音传来,魏福禄心下意识一跳,弯着腰上前:“万岁有什么吩咐?”
“大皇子还在殿前跪着?”
魏福禄头垂得更低了些:“是。”
今日一早,景顺帝突然发旨申斥已经致仕的先太子太傅管任漳,言其不忠不孝,妄负君恩。此事一出,举朝哗然,管任漳的奏疏前脚才递上来,皇长子宇文寰就在两仪殿外下跪求见,恳请景顺帝法外容情。
“朕说管任漳不忠不孝,大郎便要做一个至纯至孝的君子。”景顺帝摇了摇头,一向带着笑的白胖圆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他下旨申斥管任漳,先生的名声坏了,自然会让有心之人联想到他在教导学生时是否犯了什么错,皇子犯了错,天子舍不得直接教训儿子,可不就得把气撒在先生身上,说是他没有上行下效,耽误了皇子么?
魏福利幽幽的声音响起:“陛下这话,大皇子听了只怕惶恐。”
“惶恐?”景顺帝放下手里的奏疏,啪的一声落在桌案上,魏福禄心里一沉,头死死埋了下去,生怕惹了景顺帝的眼。
景顺帝冷笑一声:“朕看他是沉迷在为师请命,大义凛然的风光里自得其乐,巴不得天下所有读书人都振臂高呼,一举托着他坐到朕的龙椅上才肯罢休。”
这话说得委实有些严重了,魏福禄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音却很稳:“万岁是天命所授,寻常的魑魅魍魉哪能惊动您哪?连沾着您鞋边儿的资格都不能有。”
太监的嗓音较之寻常人总多了几分阴冷劲儿,像是置身黏腻的雨天,旁人听了总觉得不自在,像是被蛇这种冷血的玩意儿盯上一样。
淑妃与宇文寰敢纵容母族行私磨钱币,偷取大量精铜,景顺帝为此大动肝火,尤其是见宇文寰竟然还踩着管任漳大揽好名声,更是怫然不悦。
思及此,景顺帝挥了挥手,语气里多了几分疲惫。
“管任漳发配戍边,籍没家产,家中男丁凡十三以上者罚去岭南服徭役,十三以下者投入刑部大牢待内侍省发落。家中女子无论老少届没入掖庭为奴。”
大郎不是想做圣人么?他这个当爹的自然要助他一臂之力。
魏福禄连忙应是。
景顺帝揉了揉额头:“让定国公来见朕。”
……
赵庚从两仪殿出来时,雨已经停了,被暴雨冲刷过后的金石地砖在暮色黄昏下显出一种格外冷冽的质感,宇文寰跪在殿前,脸上青白一片,见赵庚走近,他抬了抬眼,似笑非笑:“定国公若是也来劝我的话,免开尊口。”
赵庚在距他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下,不带一丝情绪的视线冷冷扫过这个周身狼狈的青年,平静道:“陛下口令,请大皇子回宫自省。”
宇文寰一怔,还想追问,赵庚自觉没有和他解释的义务,微微颔首后径直走了。
他很忙。
忙着回家拆心上人给他的回信。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看来不是什么正经人……
隋蓬仙的回信很简单。
——我最近没空搭理你。
雨后的风带着泥土的腥气和草木的清涩吹入书房,薄薄一页的信纸上烛影摇晃,赵庚闭了闭眼,几乎能想象到她写信时的模样。
她应该会笑,又有些得意——因为他的确如她设想一般,为这短短一行字而辗转难眠。
她没有交代原因,这是她骄傲的性格使然,再者,她有些调皮,想要看到他因为她神魂颠倒、患得患失的样子。
赵庚明白她的小心思。更喜欢她把那股傲娇劲儿对着自己使。
毕竟不是谁都有这样的荣幸,能够得到她的垂青。
赵庚凝神看了那封信许久,直至月上中天,他才将信收起来,放进了一个匣子里,动作颇有几分轻柔。
他想起今日在两仪殿内发生的事。
景顺帝的心情仿佛好了许多,不再是前些时日动辄阴晴不定的模样,又恢复了往日笑呵呵的温和模样,说完公事后,他似是漫不经心地提起:“听说赵卿前些时日说动了老承恩公夫人替你去忠毅侯府求亲?”
赵庚颔首:“回陛下,确有此事。”
景顺帝笑着看向他,微圆的眼睛里带着急怒后的血丝,他知道赵庚不敢随意抬头,上上下下地打量他,语气里的笑意轻飘飘的,好像随便吹来一缕风都会让他勃然变色:“哦?看来是好事将近了。”
赵庚摇了摇头,坦然道:“臣辜负了老承恩公夫人一番苦心,之后还得忝颜再去麻烦她老人家出面,实在惭愧。”
“哦?”景顺帝故意把尾音拉长了一些,审视的目光如刀刃般刮过站在殿中,英挺峻拔的青年。
周太后是景顺帝生母不假,但天家母子之间总少了几分应有的温情,随着外戚势力日渐崛起,周家人对军权的染指已经到了景顺帝无法忍受的地步。赵庚是他看好的一把刀,一把出身寒门,又锋利无比的刀,他不允许这把刀在周家人的驱使下生产对准、反抗他的可能。
周太后、老承恩公、周家的年轻一辈……
短短几息间,景顺帝脑中闪过许多人的影子,他微微一笑:“朕倒是不知,你什么时候瞧上了隋卿家的女儿?又何必那么费事,朕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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