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艳作精成婚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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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来,面色潮红,身上堆了一层香腻的汗,她不适地皱起了眉。

    她才注意到床边趴着一个人。

    “玉照?”

    郭玉照揉了揉眼睛,清醒过来,睁着困意朦胧的眼向她道歉:“真是对不住,我睡着了。”

    少女懵懵懂懂,认真向她道歉的样子让人心头发软,隋蓬仙揉了揉她的头发,随口道:“这有什么可道歉的?你就是躺在我身边抱着我睡,我也不会骂你,只要你不嫌我一身汗就行。”

    郭玉照抿着嘴笑了,嘴角有两个小小的梨涡。

    隋蓬仙每次看到她笑,都觉得高兴,大抵是因为她们是表姊妹,有着血脉相连的共同特征。

    隋蓬仙要沐浴,郭玉照自告奋勇地说去花园给她采些花回来摆在屋里,这样的话心情好了,病也会好得快一点。

    还是小表妹好啊。

    郭玉照出了晴山院,就看见一个玉树挺秀的少年站在那儿,她面颊发红,期期艾艾地上前,叫了一声表哥。

    隋成骧嗯了一声。

    郭玉照有些惊喜,从前表哥都不怎么理她。

    隋成骧转而问起他关心的事:“阿姐好些了吗?药有用吗?我送去的蜜饯她吃了吗?”

    他连珠炮似地发问,郭玉照有些懵,察觉到少年眉眼间有些不耐,她心里微微发酸,轻声回答了他的问题。

    得知她好些了,隋成骧松了口气,道了声多谢,转身走了。

    郭玉照呆呆立在原地,好半晌,她才失魂落魄地朝着花园走去。

    ……

    隋蓬仙神清气爽地从浴房出来,橘夏笑着上前道:“大娘子您瞧,觅风来了。”

    她们都以为觅风是她取的名字。

    隋蓬仙正想出门,肩上一暖,红椿给她披上一件雪缎做的罩衫,盖着有些热,隋蓬仙不乐意穿,红椿却十分严肃地表示:“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大娘子您想想,这移山是那么简单的事儿么?愚公一大家子努力了那么多年都没能成呢,咱们可不能小瞧了风寒,得仔细养着。”

    隋蓬仙实在是怕了她了,拢着那件罩衫出了门。

    觅风站在凭栏上,嘴里叼着一捆草。

    “老鹰还吃草啊?”茜草很疑惑。

    觅风见到女主人,主动飞了过去,又伸了伸脖子,示意她接过那捆臭烘烘的药草。

    它忍着臭一路叼过来,真是要了鹰命了。

    隋蓬仙心神微动,示意她们下去各忙各的,她拆下信件,带着拿捆药草进了屋。

    那些熏得觅风苦不堪言的药草是赵庚按着从前一个游牧医者给她抓的方子准备的,光是看他的字,隋蓬仙都能想象到说那些话时候的语气。

    让她不要怕苦,吃了药好得快。他很担心她。

    隋蓬仙把信纸放下,戳了戳那捆药草,已经被他打理得很干净。

    “说这些甜言蜜语有什么用……”隋蓬仙嘴上嘟哝着,但还是没舍得浪费他的心意,让茜草拿着那些药草去煎了一碗汤药。

    不知道是赵庚的土方子起了作用还是什么,隋蓬仙第二日起身时神台一片清明,一点儿难受的感觉都没有了。

    红椿不放心,让大夫过来仔细把脉看过,等大夫点了头,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歇息两日吧?”

    隋蓬仙摇头,骨头都快睡懒了。

    正好郭玉照过来探望她,见隋蓬仙精神奕奕,一张美艳脸庞容光焕发,她很高兴:“表姐不难受了就好。”

    隋蓬仙兴致勃勃地拉着她的手往外走:“走,咱们出门逛街去。”

    郭玉照红着脸说:“我和阿娘说来探望表姐你,身上没带银子……”

    “和我一块儿出门,怎么会让你花钱?”隋蓬仙如今腰包鼓鼓,自然不介意给可爱的小表妹也花一些,“你帮我挑一挑花样,我想做一件坦领样式的襦衫,日后骑马的时候穿。”

    郭玉照连忙点头,说好。

    姐妹俩有说有笑地往外走,半路却遇上了隋成骧。

    隋成骧见她面若桃花,双眸水亮,一点儿苍白病气都没有,心里不由得十分欢喜,急切上前两步,问她身体痊愈了吗?怎么就要出门去了?

    他是最知道病痛折磨人时的滋味有多难受,担心她出门玩一趟回来又加重病气,哪怕是见她神情不快,还是坚持着轻声细语地劝她:“阿姐不如就在家里逛逛园子。”

    隋蓬仙懒得搭理他:“回你屋里去,还对我指手画脚起来了。”说完又扭头安抚一脸担心的郭玉照,“没事,他就是喜欢唧唧歪歪。”

    隋成骧看着两个人挽在一块儿的手,垂下眼,薄唇紧抿。

    郭玉照又看了隋成骧一眼,觉得他有些可怜。

    坐上马车之后,她数了数荷包里的银子,还好,应该够给表哥买一包蜜饯。

    他好像经常在喝药,身上总有一股苦涩的汤药气息。

    郭玉照偷偷想,希望他吃了蜜饯,心情能够好一些。如果在甜蜜的时候还能想起她,哪怕一点点,她连想想都觉得幸福。

    ……

    善和坊,王家

    宇文寰因为近来接二连三的事十分心烦意乱,前几日还对他十分慈爱,甚至器重远超贵妃之子的父皇现在对他冷冷淡淡。

    他的恩师,前两年就已告老的管任漳更是突降横祸,举家遭难。可他连出手保住管府女眷的能力都没有。

    王淑妃听他提起这事,丰腴美艳的脸上一点儿动容之色都没有,只冷声叫他跪下。

    “母妃。”宇文寰皱眉,他在两仪殿前跪得够久了。

    王淑妃冷笑道:“我看你教训吃得还是不够,这样的当口,你父皇摆明了恶了管任漳,你坚持替他求情已经犯了你父皇的大忌,如今你还要再伸手去拉她们一把?你若是嫌我们娘俩的好日子太长,不必你多此一举,我待会儿就去求三尺白绫,成全你的忠孝!”

    宇文寰尚未到弱冠之年,十八岁的皇长子头一回陷入这样的风暴之中,父皇的漠视、母妃的惊怒、师长的冤屈……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头晕目眩,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直至今日,宇文寰才幡然醒悟,从前他跟在王淑妃身边,和崔贵妃之间的那些争斗龃龉,在真正的波诡云谲面前,不过是毛毛雨。

    青年周身萦绕着的懊丧情绪太明显,思索棋局的老者抬了抬眼:“殿下,此时不是泄气的时候,更不必为此质疑自己。”

    王磬是两朝老臣,从景顺帝还只是个不起眼的庶出皇子时就默默在他身上投出了筹码,新帝御极二十余年,他稳坐六部尚书之一的位子,看似风光,但也时常心惊。

    “陈郡赵氏这步棋费了,殿下不用再在他们身上花心思。”更不能让为管任漳求情的事重演。

    皇子又如何,在天家,先是君臣,再论父子。

    皇长子屡屡为被景顺帝所恶的人求情,这种事传出去,不用崔贵妃使劲儿吹枕头风,朝堂上的闲言碎语和帝王的疑心就足以让他从此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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