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艳作精成婚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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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主意,寿昌公主闭着眼睛都能想出来。

    虽然她的两个弟弟年纪尚小,断不可能和这北狄女子扯上干系,但寿昌公主一想到这样的北狄蛮子竟然能入天家,日后说不定还要她唤上一句‘小嫂嫂’,心里就觉得不痛快。

    乌日娜听得懂汉语,也看懂了汉人公主脸上高高在上的讥讽之意。

    她害怕兄长一时冲动又闹出什*么动静,连忙点了点头:“是。”

    寿昌公主飞快地瞥了隋蓬仙一眼,又看向景顺帝:“女儿想,不如组成两支队伍,马上逐球,哪方若得胜,便……”她眼珠一转,笑道,“还请父皇给咱们添个彩头。”

    众人都知景顺帝很宠爱这个女儿,见她主动提议,自然也不会出言驳女儿的兴致,当即笑着让内侍拿了东西过来。

    不多时,内侍恭恭敬敬地捧着一方漆盘出来,掀开猩红锦缎,赫然是一尊赤金金刚手菩萨,寂静相的佛面祥和美好,金质澄黄饱满,造像优美大方,一看便是一尊不可多得的珍贵藏品。

    的确弥足珍贵,但将其作为女儿家之间一场马球赛的彩头,是不是有些违和?

    裴阁老捋了捋胡须,笑言:“金刚手菩萨左手结期刻印,右手擎金刚杵,常侍卫于佛前,身具伏恶、降魔之力。称诵金刚手菩萨心咒,可制服诸魔,一切所求皆能如愿成就。能借此像善解佛缘,甚好,甚好。若非臣人老体弱,拱肩缩背,定也要上马一试,向陛下求得此物。”

    裴阁老是景顺帝的心腹重臣,又是三朝元老,见他话音落下,景顺帝便笑了起来,赐了一本亲手抄录的《佛说阿弥陀经》给他,裴阁老忙起身谢恩。

    一番君臣和乐之景,诸位臣子连忙出声恭贺,心里却打起了鼓。

    陛下何时有崇佛之心了?

    这场插曲很快被掀过,崔贵妃笑着道:“寿昌是个顽皮的主儿,不过这主意倒是不错。本宫也添些东西当作给获胜之人的奖励,你们别拘束,放开了玩儿。”

    至此,宴饮过半,先前被点到名的几位女郎起身去更衣,景顺帝则是兴致颇高地带着一众人等去了高台观战。

    隋蓬仙知道寿昌公主心里存着气,想必是还惦记着今日在她那儿受了冷落,必须要把气发泄出来方才罢休。

    被赵庚哄得身心舒适的隋蓬仙自觉此刻精力无限,对于寿昌公主随后可能使出的报复手段也不以为意,不过是陪她们打一场马球而已。

    夏日昼长,此时天边仍然翻涌着炽色,隋蓬仙换了一身翻领胡服,对一脸紧张的郭玉照笑了笑,朝寿昌公主她们走了过去。

    一共八人,分为两队,半个时辰内,谁人击球射入球门最多,便算作胜者。

    “为保公平,我让人牵来了马厩里的马供赛时所用。隋娘子,你没问题吧?”

    隋蓬仙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寿昌公主与三人一队,隋蓬仙看向自己的队友,除了那位北狄公主,还有武修娉和另一个她不大熟悉的女郎。

    武修娉对着她眨了眨眼,她也回了个笑容。

    可惜茜草没能跟着过来,她心心念念想看到的北狄女人其实和她们差不多,只是眉眼更深邃些,面似银盘,有一种汴京女郎身上不多见的韵味。

    两队人各自上马,依次入场。

    马上击鞠这件事对于汴京贵女们来说几乎和女红琴乐一样是必修课,听着教坊司的乐人们击鼓传来的阵阵高声,皆都热血沸腾。

    赵庚陪侍在天子左右,面容沉静,双眼紧紧盯着场上那道鲜妍身影,眨也不眨。

    景顺帝微微侧着头,在听崔贵妃说话,帝妃之间自然流淌出亲昵与温馨。却让人不敢多看。

    宇文寰僵硬地收回视线,有些不敢去看王淑妃此时的神情。

    一时高台之上十分寂静,只剩下风轮徐徐转动,吹过冰鉴中的数块坚冰,凉意混合着高台四角摆放着的数盆茉莉、素馨、建兰等花卉的香气,悠悠传送到诸位贵人身畔。

    隋蓬仙与武修娉联手,进了这场的第一个球。

    景顺帝轻轻拊掌,笑着看向赵庚:“赵卿觉得谁能拿下朕的彩头?”

    为彰显上国风度,呼延豹等人也被允许得登高台,虽然位置在最末,但也不妨碍他听到这句话后及时锁定赵庚脸上的那丝笑意。

    现在使劲儿开怀吧,待会儿更有你们的好时候。

    呼延豹那只独眼淌出几乎化为实质的怨毒和快慰,一想到赵庚那样铁骨铮铮的人会为未婚妻子的暴卒而勃然变色,他犹如枯井的心里就止不住涌出欢喜的甘泉,股股喷射而出的泉水滋润着他因为仇恨与身体的伤残而痛苦的心,他的精神空前激动,又隐隐绷紧,期待着接下来的一幕。

    高台之下的那处遍布绿茵的马场占地颇广,场上八人八马队形时常变换,马上击鞠这种事少不得有近身摩擦的时候,若是儿郎间比赛,脾气上来,直接挥舞着球杖对打起来,也是常有的事儿。

    乌日娜谨记着兄长的吩咐,正欲下手时,不知为何,她突然抬头看了一眼骑着马从她身旁飞过的胡服女郎,她的眼睛很亮,让她想起北狄草原上的月亮。

    但光有月亮有什么用,她们需要钱权、粮食、布匹和草药。

    乌日娜咬紧了牙,脚下催马,正要上前伺机下手,却不料变故陡生——隋蓬仙骑着的那匹马不知为何突然发了狂,前蹄高高扬起,暴躁不已,像是要生生把骑在它身上的人甩下来一般。

    球场上的动静很快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哎哟,那马怎么突然发狂了?是不是谁误打着马了?”

    “隋家那小姑娘不会被甩下去吧?万一再被马踩上两脚,那才真是……”

    侯夫人听着四周响起的议论声,面色苍白,谢夫人连忙握住她不住颤抖的手,口中却吐不出安慰的话,一双眼焦急地望向场上。

    隋成骧和忠毅侯一起坐在对面的男席中,他见状哪里还坐的住,一下便站了起来,却没能迈出步伐,他皱眉沿着那道阻力传来的方向望去,忠毅侯狠狠又拽了一下,强硬地逼着他坐下。

    “这时候你逞什么英雄?给我坐好!”

    且不论儿子一个长年病弱的药罐子过去能帮什么忙,万一女儿坠马受伤,儿子也不慎被疯马踢上几脚,他们忠毅侯府日后又能要谁来继承?

    此次惊变让高台上与宴席上的人都忍不住变了脸色。

    却见一道矫健身影自高台上一跃而下,径直奔向球场。

    惊马之后,隋蓬仙皱着眉头,绷紧了腰臀,勉强稳住身体,不断尝试安抚、控制突然落入暴躁情绪中的马儿,还要抽空和武修娉她们使眼色,示意她们暂时避开,为她留出足够大的空间,避免疯马误伤。

    寿昌公主看着随着狂乱的马儿不断颠簸的那道纤瘦身影,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待回过神来,心里不断涌上的紧张和后怕驱使着她举起马鞭,狠狠抽向凑在她身旁的黄衣女郎,厉声道:“你还不快去救人!”

    还好她理智尚存,知道不能让公主联同臣女故意算计别人的事传出去,但……她真的不知道会这么危险啊!

    她起初只是想给隋蓬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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