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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美艳作精成婚后》 30-40(第20/33页)
姐,我是不是很没用?”
被人占了便宜也不敢声张,更不敢告诉阿娘,这些事她只敢对着表姐说。
“好一条不知羞耻的白斩鸡!”隋蓬仙越想越气,那种危及性命的关头都还能对一个萍水相逢的女郎生出禽兽心思,可见其人品低劣。
她抽回手,把眼泪汪汪的小表妹往怀里按了按,生气道:“什么叫你的错,是宇文寰冒犯你在先,你一个弱女子,在那样的时候还能冷静下来找石头砸他脑袋,真是再勇敢再聪明不过了!”就是力气小了些,没把他砸死。
郭玉照埋在表姐幽馥柔软的怀里,吸了吸鼻子,低声道:“他、他起先对我并没有无礼的地方,我被他拉着逃出火场之后,他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似的……”想到当时男人通红的眼、偾张的青筋脉络,还有喷洒在她心口上粗重滚烫的气息,郭玉照抖了抖,“真的好可怕。”
要不是她一石头拍上去让他出了点血,神智好像也跟着回笼了一两分,郭玉照不敢想象自己之后的下场。
隋蓬仙拍着她的背又安慰了几句,郭玉照渐渐睡沉了,时不时抽泣两声,可想而知她这几日夜里是怎么度过的。
隋蓬仙还有些睡不着。今日领了赐婚的圣旨,赵庚又让觅风给她送来了解释的信,像是怕她生气。
她是那么小气不讲理的人吗?
隋蓬仙哼了哼,决心之后几天都不给他回信,急死那个老东西。
第二日,隋蓬仙还深陷在香甜的睡梦里时,模模糊糊听到外面传来一些窸窣的动静,声音不大,却吵得她没法继续睡下去。
红椿听到她在叫自己,连忙开门走了进去,动作麻利地挽起了垂落的杏红帷帐,见她一脸没睡醒的不爽,笑道:“表小姐已经起来有一会儿了,正在院子里喂小鹿吃草呢。”
赵庚送给隋蓬仙的那头梅花鹿就养在晴山院里,她专门辟了一块儿草场给它,每日都让小丫头们牵着它出去逛逛走走,一段时日下来,梅花鹿越发肥硕,毛发油亮,看得觅风很是眼红,时不时就要犯贱去抓人家的鹿角。
隋蓬仙昨晚上睡得迟,闻言慢吞吞哦了一声,舒展肢体抻了抻有些发酸的腰,绣着攒枝桃花的轻薄纱衫随着她的动作徐徐下滑,露出一截玉凝成的藕臂,在略有些昏暗的床帏里依旧白得晃眼。
红椿看得有些脸红,想起那位不速之客,又忍不住捂着嘴笑。
“你笑什么?”隋蓬仙狐疑地看她一眼。
红椿抿住唇,使劲儿憋笑:“姑爷来了,这会儿正在和侯爷在水榭说话呢。”
姑爷?
现在能名正言顺被这么称呼的,不就只有——
隋蓬仙一下从架子床上跳了下来,赤着脚在地上来回走了几圈,红椿看见她露出的半边侧脸红扑扑的,有些好笑:“您别转悠了,仔细头晕。”
听出她语气里的揶揄,隋蓬仙气得瞪她一眼:“我才不会因为他头晕!”分明是他为她神魂颠倒意乱情迷才对!
“昨日赐婚,今日就巴巴儿上门来了……”隋蓬仙娇娇地哼了一声,心里有些莫名的满足。她不喜欢低调,赵庚对她的爱意越外露、越盛大、越让人眼红,她就高兴,愿意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红椿哄她穿上鞋:“可别让姑爷久等了,婢帮您梳妆吧。”
“我又没让他来,他自个儿要等的,关我什么事。”隋蓬仙接过鞋自己穿上,眼前闪过男人握住她小腿,替她穿上短靴的画面,他的手温热有力,捏着她的小腿肚,她那一瞬间都在怀疑自己快要被烫化。
记忆与触感一起复苏,隋蓬仙连忙放开手,站起来使劲儿蹦了两下,试图甩掉那阵残留在她肌理上绵绵不化的酥麻。
红椿站在一旁眼神复杂。
大娘子遇到姑爷之后就越来越活泼了呢。
看着菱花镜里映出女郎粉里透白,犹如桃花的脸庞,红椿悄悄笑,话本子里的那些酸话是怎么说的来着?爱人如养花,大娘子如今可不正是被滋润得最漂亮、最耀眼的那朵牡丹?
隋蓬仙刻意放慢了动作,等到她终于愿意出门时,忠毅侯派来请她过去的人都来了三拨了。
“表姐。”
郭玉照放下给梅花鹿编的草环,小跑着过来,看着她一脸惊艳:“你今天真好看。”
得了夸赞,隋蓬仙心情舒畅,手指轻轻敲在她脑门上,训道:“笨,你应该夸我每天都这么好看。”
郭玉照捂着额头笑。
她知道未来表姐夫正在等着她,也没好意思多耽搁,只和她说自己待会儿也要回家了,过两日再来看她。
“表姐放心,我会多给你绣些东西的。”
按着胥朝习俗,女子出嫁前,亲友们都会给她做些绣品让她一起带到夫家,绣品越多越美,就越代表女子今后的姻缘越顺遂美满。
拍了拍小表妹的头,隋蓬仙叮嘱她过两日空出时间和她去淮山泡池子:“那些绣品不要紧,没有那些东西,他也会一直对我好。”
她说这话时语气十分平静,荔枝眼里浮着盈盈波光,郭玉照看得呆住。
能让表姐有底气说出这样笃定的话,一定是有很多很多的爱在托举着她吧。
郭玉照有些羡慕,她什么时候也能像表姐这样,被人坚定地选择呢?
……
眼见隋蓬仙姗姗来迟,忠毅侯被这个女儿气得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对着赵庚略略颔首,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长辈姿态:“婚期将近,按着礼俗,你们不好再多见面。今日机会难得,你们年轻人之间多相处相处吧,我就不讨嫌了。”
隋蓬仙正好走近,听到这话还煞有其事地点头:“父亲此言极是。”
忠毅侯被她气得吹胡子瞪眼,余光扫到一旁的赵庚,他又只能忍下被顶撞后的不快,负手走了。
红椿没跟着过来,守在水榭门口,其他女使见侯爷走了,也会意地退了下去,将这方天地留给即将成为至亲夫妻的两个年轻人。
池塘里的荷花开了大半,粉白相间,盛开如盏,凉风习习吹拂而过,带来一阵带着荷花香的清凉,四周垂下的荔肉白色的轻纱帷幔被吹得晃晃悠悠,徐徐垂下,遮住一双缱绻的影子。
隋蓬仙毫不客气地坐到他腿上,察觉到她靠着的那具坚实有力的身躯一僵,隐隐又有发烫、偾张的趋势,她面上晕出淡淡嫣红,一双藕臂环住他脖颈,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他身上。
赵庚艰难地滑动喉咙,低声叫她起来。
“我就不!”隋蓬仙看着他耳廓又变成红到滴血的模样,让人疑心下一瞬就要冒出烟雾,坏心眼地伸手去捏他的耳朵,烫烫的,有些硬,和他有时候的臭脾气一个样,“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
赵庚难耐地闭了闭眼,复又睁开,墨色翻涌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绯红的脸。
明明是调皮的是她,故意捉弄人的也是她,但害羞的也是她。
“昨日为何没给我回信?”赵庚挺直腰,尽量不让她碰到热气最外溢之处,顺着她的动作握住那只微凉的藕臂,漫不经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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