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艳作精成婚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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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

    隋蓬仙就着刚刚涂好的唇脂,在那页写着催妆诗的信纸背后落下一个唇印。

    红痕瞩目,艳丽无匹。

    她把信纸又塞给觅风,拍了拍它:“别吃了。快去。”

    觅风依依不舍地咽下最后*一颗香橼,展翅飞向高空。

    红椿和茜草听到呼声,进去继续替她梳妆。

    待到妆成,隋蓬仙扶着高髻上沉重的花钗珠冠,照了会儿镜子,心里难得生出几分忐忑,回眸看向她们,轻声问她们好不好看。

    美人目长而媚,华容婀娜,日光温柔地落在她颊边,都怕惊扰了这幅不似凡人的美丽容颜,可谓天上无双,人间有一。

    郭玉照双眼发直,声音却很大:“好看!当然好看!”

    听她们异口同声地给出了肯定的回答,隋蓬仙略有些羞涩地转过头去,暗自运气,缓解着越来越紧张的心情。

    黄宝缨和武修娉对视一眼,又开始暗恨家里的兄弟们不争气,如果隋姐姐能嫁到她们家里,那该多好!

    按着礼法,新妇出门前,都会由同宗族的兄弟背着她跨过马鞍,从双亲堂前一路到花轿前,向姐夫/妹婿证明新妇母家有人撑腰,不让夫家的人轻看新妇。

    但隋成骧伤了脸,这两月一直将自己关在屋里,任谁去也不开门。隋蓬仙对这个同胞弟弟的观感颇为复杂,主动提议免除这一环节,她自己出门即可。

    除了隋成骧,她还有几个庶出的弟弟,但不仅是她不愿意,侯夫人也不允许那些庶出的儿郎背着她的女儿出嫁。

    隋家、郭家的亲戚们齐聚一堂,笑中带泪地看着新妇与父母拜别。

    侯夫人握着女儿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糊口、指节上的茧,语气难得如水般柔和:“嫁过去了,与敬则好好过日子。夫妻相处之道上,我教不了你什么,只愿你比我有福气,这辈子能够过得顺遂幸福。”

    隋蓬仙僵硬地点了点头。

    “还有嫁妆,你得搂在自己手里,千万别让人哄骗了去。”

    如何保持恩爱的夫妻关系,侯夫人的确没什么经验,但是在宅斗、生财这方面,她颇有几分心得。

    全福姥姥看着时辰,又听得不远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声浪,知道是定国公那群军中的兄弟又在高呼着请新妇出门,上前笑道:“吉时快到了,新妇请拜别父母,就此往夫家去吧。”

    侯夫人眼中忽地涌起一阵酸胀,她别过头去,压下难止的泪意,勉强道:“……去吧。好好过。”

    覆在隋蓬仙面前的金帘动了动,细密的金帘遮住了那张活色生香的美人面,自然也就没人看到她此时十分平静的神情。

    “阿姐。”

    众人看着穿着一身红衣的少年走了过来,他的肤色极白,脸上覆着一张极为精巧的金色面罩,恰好挡住了他半边脸庞,只露出眉眼如画的另一半面庞。

    谢夫人余光扫过呆立在一旁的女儿,脸上带着笑,却不及眼底。

    隋成骧缓步走到她面前,轻声道:“我背你出嫁。”

    有面罩挡着,看不清他伤势恢复如何,但剩下半张脸眉目明秀,隽朗非凡,一袭红衣让常年病弱的少年也露出几分英姿勃勃的好气色。他站在那里,对着他的姐姐露出一个乖巧的笑:“最后一回了。阿姐让我为你出些力吧。”

    亲友们都看着,全福姥姥不清楚姐弟俩之间相处的异样是从何来,只轻声催促,莫要耽误了吉时。

    隋蓬仙只得勉强同意让他背着自己出嫁。

    从正堂走到侯府大门,很长的一段路,今日却异常的短。

    赵庚骑在奔霄身上,高头大马,郎君如玉,他脸上的笑意在触及由远及近行来的新妇时,笑容如同高悬的太阳一般越来越炽,惹得跟在他身后看热闹的将士们一阵哄笑。

    “啧,瞧国公爷笑得那不值钱的样儿!”

    “上门提了好几次亲都惨遭被拒,终于陛下开恩,赏了国公爷这桩天赐良缘,怎么能不高兴!只怕昨日夜半无人时,国公爷还躲在被窝里偷笑呢!”

    从军之人,大都是大嗓门儿,这些揶揄的话一出,不止是将士们笑得豪迈,在一旁看热闹吃喜糖的百姓们也跟着哈哈大笑。

    赵庚泰然自若,走向他的新妇。

    全福姥姥见新郎倌特地下马扶着新妇落地,伸出的手一收,笑眯眯地在一旁唱起贺词。

    “有劳。”赵庚对着隋成骧微微颔首,再看去,隋蓬仙用团扇挡住了脸,影影绰绰间,一截纤细玉颈都因为他长久的凝视而蔓延上旖旎的霞晕。

    全福姥姥打趣几句,让新郎倌莫要再贪看新妇好颜色,日后有的是时间让他珍赏,周围又爆开一阵笑声。

    扇面稍稍下移,隋蓬仙飞快地瞥了一眼即将成为她夫婿的男人,他面上从容,耳朵都红了。

    她笑了起来,金帘微晃。

    赵庚及时捕捉到金帘后盈盈流转的眸光,对着她伸出手:“来,我带你回家。”

    隋成骧看着她轻轻搭上那只手,眸光阴郁,眼里、耳朵里,听到看见的都是对这桩天赐良缘的祝贺与恭喜之声。他渐渐被淹没在人群里,只能看着那顶花轿渐渐远去。

    再次来到位于宣阳坊的定国公府,只差最后几环,、她们便将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

    婚仪的礼节繁琐而冗长,直到全福姥姥喜气洋洋地唱到最后一句‘请新郎新妇入洞房’,伴随着一阵阵鬼哭神嚎的起哄声,隋蓬仙悄悄松了口气。

    虽然这顶花钗冠足够华丽、耀眼,很合隋蓬仙的心意,但实在是……太沉了!戴了这么一会儿,她已经觉得肩颈发酸,恨不得立刻取下那些华丽的累赘,让红椿给她好好揉一揉捏一捏。

    伴随着新妇走动,环佩碰撞,玎铛之声十分悦耳,将士们又羡又妒地将视线移到另一道年轻而英挺的身影上。

    ……这么登对,他们还怎么起哄?

    一对新人被全福姥姥牵引着入了洞房,伴随着女眷们善意的哄笑声,赵庚接过全福姥姥手中的喜秤,正想挑开遮住美人面的金帘,却被人打趣:“新郎倌手稳些!可别高兴过头了呀!咱们还等着看新妇呢!”

    又是一阵哄笑声。

    隋蓬仙面上发热,暗暗瞪他,怨他没定力,让她也在众人面前丢丑。

    赵庚及时攫住金帘后那一双紧紧望着他的荔枝眼,暗自运气,不动声色地维持着手臂平稳,稍用巧劲儿,那道金帘拂开,露出一张国色天香、华若桃李的美貌脸庞。

    只见端坐在喜床上的新妇高髻堆云,琼环瑶佩,芳姝妩媚,明丽无双,一双盈盈眼瞳含着羞赧笑意,琼口轻启,唤他‘郎君’。

    赵庚怔怔地望着她,像是被这一幕不应在凡尘俗世出现的姝色迷晕了头,久久不曾言语。

    新郎倌的痴态被女眷们尽收眼底,她们压下因新妇的好颜色而生出的惊艳,转而集中火力笑起新郎倌刚刚的失态。

    全福姥姥慈爱地看向一对新人,让人呈上金银杯,两只杯子一金一银,上面镌刻着鸳鸯喜荷的花纹,用丝线相连,取‘连理’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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