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艳作精成婚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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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刚刚那阵喧哗哄笑声的来源。

    隋蓬仙难得生出些不好意思,轻声道:“我没有管他管得那么严。”

    老承恩公夫人笑得更加开怀,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嗔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席上其他女眷目光微闪,也跟着善意地哄笑起来。

    没想到,定国公夫人看着娇滴滴的,却把定国公吃得那么紧,连宴饮这种事都肯听她的。换做她们家里那位,早不耐烦了,嚷嚷着什么男人之间的情分就得靠酒肉维持,呸!定国公怎么没像他们一样喝个烂醉,人却越来越受器重,连带着定国公夫人也能在汴京横着走?

    不过当夜赵庚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染上了酒气。

    隋蓬仙抗拒地推开他,气势汹汹地质问:“你不是把理由都推到我身上,说我不许你喝酒吗?怎么还是喝了?”

    隋蓬仙想到今日收到的那些或羡或钦佩的眼神,有些得意,那些人弄错了一点,并非她主动要求,是赵庚自觉。

    不过嘛,她享受这种被人艳羡的滋味,驭夫有道这种外在的声名,可以保留。

    她当然不允许赵庚拆台!

    隋蓬仙使劲儿戳他硬邦邦的胸膛,嚷嚷着让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面对妻子不满的质问,赵庚笑了笑,伸手刮了刮她鼓起的面颊,懒声道:“他们起哄得厉害……我便说了,只抽一签,权当陪他们走个过场。”

    隋蓬仙心神微动,不自觉凑得近了些,问他抽中了哪只签。

    赵庚躺在罗汉床上,他只饮了一杯而已,只是那坛玉堂春后劲儿颇大,他沉静从容的脸庞上也不禁晕出淡淡的醺红,眼瞳里水色朦胧,隋蓬仙望着他,喉咙微动。

    奇怪,她竟然会在赵庚身上感受到活色生香四个大字。

    “惧内一杯,不认三杯。”

    赵庚抬起手横在额上,低低地笑了一声:“阿嫮说,我应当喝几杯?”

    隋蓬仙把他的手拉下来,双手捧住他因为酒热而微微发烫的脸,仔仔细细看了半晌,才得出结论:“你酒量真差。”

    一杯而已,脸红成这样。

    赵庚失笑,伸手把她拉了过来,埋在她散发着幽馥香气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声音有些哑:“不过我认为,不算是惧内。”

    隋蓬仙拧他耳朵的动作一顿,不快道:“那是什么?”

    赵庚腰腹用力,直起身在她丰盈面颊上重重亲了一口,之后又在妻子恼怒的瞪视中笑着躺了下去,或许是酒醉的缘故,他比平时更加放松,水亮的眼,上扬的唇,风流倜傥,迷人得有些过分。

    “是爱妻,而非惧内。”

    隋蓬仙呆住了。

    赵庚又笑了:“阿嫮的反应和那些人听到我说这句话时的反应很像。”

    呆呆的,很可爱。自然,这是仅限于对她的评价。

    听出他话里的揶揄,隋蓬仙气得在他鼓鼓的胸肌上拍了一掌,又后知后觉地有些害羞,索性埋在他胸前不起来了。

    老东西就是脸皮厚,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这种情啊爱啊的话诉之于口。

    隋蓬仙认真思考了下,她肯定是不行的。

    他这份不知道该叫做勇敢还是大胆的举动成功地取悦了她。

    隋蓬仙慢慢搂紧了他的脖颈,奖赏似的在他面颊上落下一个吻。

    “我很喜欢。”再接再厉。

    ……

    是以寿昌公主要向她取经,隋蓬仙着实有些爱莫能助。

    “胜在自觉?”

    寿昌公主默默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见隋蓬仙十分诚恳地点头,顿觉眼前一黑。

    一个纳妾比喂锦鲤还容易的男人能有什么自觉?

    寿昌公主又开始发病了,隋蓬仙在她的嚎啕声中施施然起身离开,她说的可都是实话。

    到了夜里,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带着一身清凉水汽滚进赵庚怀里,将这件事和他说了:“你见过西番王吗?”

    赵庚嗯了一声,替她把粘在面颊上的碎发挽至耳后,又摸起一把团扇慢慢悠悠地给她扇风。此处驿站可容纳百许人入住,驿丞一早便得了消息,食物热水一应俱全,又为马匹们准备了可口的豆饼和鲜草,恭恭敬敬地请了众人入内。只是这个离汴京足有百里之远的驿站自然是没有能力储冰的,她素来怕热,赵庚扇风的动作大了些,混合着床帐上新挂的冰片香囊,凉风阵阵,隋蓬仙又往他怀里贴了贴。

    送亲队伍共有千人,行伍出身的将士们自发地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安营扎寨,寿康公主及近身侍奉她的宫人自然是住在驿站内最好的房间里。

    赵庚打算等她睡着后就让红椿过来陪着她,自己去守夜。

    呼延豹流亡在外,这种丧尽天良的主儿可没有良知一说,赵庚疑心他入汴京之后有人暗中帮忙,另一波迟迟查不出的刺客背后主使说不定也和呼延豹脱不开干系。

    他沉思间,隋蓬仙推了推他:“那他是个怎么样的人?长得高吗?壮实吗?”她在脑海里搜索着往日大家对西番人的印象,抖了抖,“他们真的会在这儿穿链子吗?”

    赵庚被她摸得胸口微痒,亲了亲她嫣红的唇,笑道:“和我们一样,两个眼睛一个嘴,没什么稀奇。”见隋蓬仙还想追问,赵庚眸色微沉,“阿嫮,你确定要在此时此刻,和我谈论起另一个男人?”

    隋蓬仙眼神古怪地瞪他一眼:“我怎么会看得上那种纳妾的男人?你真是小心眼。”尾音里带着点儿娇滴滴的笑意,柔软的呼吸扑在他颈间,摩挲起肉眼难以见到的火星。

    赵庚不语,搂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迫使着她低下头,两人气息交融,吻势旖旎。

    他当然知道,她不可能看上多则那种男人。但他偏偏心窄至此,只是听她口中提起别的男人,就已经下意识觉得烦躁。

    他们也配?

    新婚燕尔,又是在这样燥热的夏夜,两人紧紧贴在一块儿,四目相对,隋蓬仙面色潮红,避开了他此时凶相毕露的眼神。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中午那只可怜又美味的肥兔子。

    隋蓬仙不自主地扬起细长的颈,不知何时弥漫上水光的眼失神地看着床帐顶。

    寻常的双蝶如意纹路,带着一些陈年的丁香旧色,忽然,一阵淅沥曲流的甘泉冲破承托的花萼,湿沥沥,她咬紧了唇,眼前白光一闪,那些蝴蝶在她眼前翩跹欲飞,围住那朵娇软无力的牡丹花,恣意采撷。

    被她嫌弃过不够柔软的发把她嫩生生的腿亻则磨得发红,有些痛,但更多的是痒,她不自觉溢出一声呜咽。

    赵庚漫不经心地刮了刮浸满花露的萼与蕊,在她耳边低低地笑,让她小声些。

    “嘘。驿站屋壁薄。”

    隋蓬仙脸庞红得发烫,恨恨瞪他一眼,想咬他出气,却被他抢先一步,吻住了她将要作乱的唇舌。

    她尝到了牡丹花露的味道,有些腥甜,说不上好喝。但他每次都会吮干净。

    奇怪的癖好。

    “不要用这里咬。”赵庚点了点她的唇,“换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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