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养娃种田日常: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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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儿又从吴家兄弟手里抠到钱呢,听媳妇儿叹息,大手在她后背上揉了揉,“咱们会赚到钱的。”

    沈宁朝他莞尔,“你以后要赚大钱养我们,我要当地主婆。”

    在现代想当包租婆,在古代想当地主婆。

    裴长青笑,揉揉她的头,“好。”

    沈宁简单吃了个晌饭,又去里正家说一声他们借到谭家房子的事儿,过几天会搬家。

    高里正表示知道,明儿他正好有事去镇上,会跟谭家打个招呼。

    沈宁租到谭家房子这事儿,高里正没有多惊讶,田氏和吴秀娥却惊讶得不行。

    吴秀娥日常跟田氏有走动,毕竟自觉身份地位相当,不像那些愚昧村妇不可理喻。

    吴秀娥上午回娘家把分家的憋屈抱怨了一通。

    她娘安慰她,她爹让她且隐忍,等裴端考上秀才自然有她扬眉吐气的时候。

    大哥却急着去镇上停了裴二郎的药钱,又暗示她早点把裴二郎看病抓药的钱算给她。

    虽然只有那么三五百文,她现在却也拿不出,怎么也得等男人发了工钱才行。

    甚至下个月的工钱领到手家里也不宽裕,还得跟娘家想借两吊钱支应着。

    要交税,还要给男人和孩子买细粮吃,男人孩子还要买书,她还想买布做今年的新冬衣,成业和宝珠的棉鞋也小了,还有亲戚姊妹的人情随礼,还有男人老师同学的人情随礼,还想给爹娘做新棉鞋来着……

    这么一算,这点钱哪够呀?

    大哥还催着她给钱,怎么就不体谅体谅她呢?

    以前她手里有钱,遇事儿不等大哥开口她就主动出钱,大哥二弟都待她真诚,她每次回娘家都开开心心的。

    今儿却憋屈得很,不但没借到钱,还被大哥催药钱。

    她如果有能不给吗?

    以前手头宽裕,她不觉得如何,现在没钱心里就生出诸多委屈,觉得爹和大哥对她不如以前好。

    可她不会怪自己的亲爹和大哥,只会更加怨恨沈宁。

    路上她翻来覆去地咒骂沈宁,都是沈宁让她破财的!

    破财这事儿吧,它有延后痛感。

    当初当着长辈的面儿给二房钱的时候她脑子木木的,没有特别大的感觉,可分完家昨天晚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点点回想那些钱是什么时候得的,花了多少还剩多少,原本计划着要怎么花。

    这一切都泡汤了。

    连地一起差不多是四十两呀。

    她可以给自家买四亩地了!

    她当初为什么不多给自己买点银簪子银镯子?

    现在拿出来就能当银钱用呀。

    懊悔和破财的痛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细细密密的,如蚂蚁噬心让她寝食难安,想起来就难受,进而越发讨厌沈宁,听见沈宁有好事儿就无比难受

    她只想听沈宁倒霉!

    回来的路上她拐到里正家找田氏,想听田氏吐槽沈宁。

    昨儿傍晚她不是去里正家开户帖了吗?

    田氏肯定讨厌她!

    她想听田氏骂沈宁,结果却听田氏叹道:“吴妹子,你弟妹还挺有能耐呢,单枪匹马去镇上找谭家,竟是把房子借到手了。”

    幸亏她姓田,倒过来还是田。

    吴秀娥不信,“借?谭婆子能借给她?”

    “嗯哪,不花钱,自己修修自己住。以前可没看出谭家这么大方呢。”

    吴秀娥不信,谭婆子长了一双势利眼儿,会舍得不要钱白给住?

    肯定是沈宁花钱租的!

    想到沈宁花的钱都是自己的,吴秀娥整个人更不好了。

    破财那把刀深深地扎进她心窝,呼吸都痛,一动扎得更深。

    她辞别田氏,想回家骂沈宁、骂婆婆,结果一进家门就听见西厢传来刺耳的欢声笑语。

    、

    头会儿裴母去大伯家借了砂锅,把他们和裴长青的药一起熬了出来。

    俩孩子原本也不喜欢喝苦药,但是有海螺糖吊着,所以喝得很主动。

    小珍珠端起放温乎的药,“咕咚咕咚”喝光,然后张大嘴巴,“啊——”

    沈宁立刻捏了一块小海螺塞进她嘴里。

    这是饴糖熬制到浓稠时用小棍子卷出来的形状,等凝固以后就是棒棒糖了。

    小珍珠就幸福地眯起了眼睛,朝着裴长青抿嘴笑,“爹,你快点喝,别怕苦,娘也给你吃小海螺。”

    裴长青:“……”

    他不要面子么?

    小鹤年捧着药碗,小口小口地喝,斯文得很。

    小珍珠急了,上手掀着碗底,“快喝吧,急死我了。”

    小鹤年被迫“咕咚咕咚”一口干了,喝完苦着一张小脸要哭不哭的样子。

    小珍珠哈哈大笑,“娘,快点!”

    沈宁已经眼疾手快地给儿子嘴里塞了一块糖。

    她笑道:“咱们的药根本就不苦,还甜呢。”

    里面有甘草,甜丝丝的,只是也有当归熟地这种,所以会有一点怪味儿。

    小鹤年舌尖拨弄着糖块,哇,好甜,好幸福。

    沈宁给裴长青使眼色,示意他赶紧的别磨叽。

    裴长青自然不能输给孩子,便深吸一口气,咕咚干了,朝沈宁张了张嘴。

    沈宁便迅速往他嘴里投喂一块糖,却被他故意咬住了指尖。

    他没用力,却让沈宁惊呼一声。

    这人太不正经了,孩子还在跟前儿呢!

    俩崽儿却以为爹生气药苦才咬了娘,一起歪头瞪他。

    小珍珠立刻上手帮沈宁把手指抢回来。

    小鹤年则戒备地看着裴长青,生怕他又变回以前暴躁的样子。

    裴长青松开沈宁的手指,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小珍珠给娘呼呼手指,小鹤年则松口气。

    爹不是发脾气咬娘的,还好还好。

    小鹤年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摸摸毛,吓不着。

    沈宁喊裴母过来喝药,裴母却不肯。

    她觉得补气血的药这么贵,她不配喝,便说自己没病不用喝药,只让沈宁和俩孩子喝。

    啥家庭啊,还能没病也吃药?

    沈宁就让俩崽儿一个小心翼翼地捧着碗,一个拿着糖给奶奶喂药。

    裴母没辙儿,怕孩子端不住再洒了,哪怕洒一滴都心疼呢。

    她只好忍着心疼把药汤给喝掉。

    最后又在“我不吃不吃”的声音里被俩崽儿强行喂了一块糖。

    小珍珠眯着大眼,“奶,糖甜不?”

    裴母点点头,声音也软得很,“甜,特别甜。”

    她有一种看到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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