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养娃种田日常: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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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知道小丫头的心思,这丫头八百个心眼子都在脸上,这是问她会不会,也想做呢。

    沈宁点头:“这个好做,咱没有白凉粉但是有别的,绿豆粉和豌豆粉都行。”

    小珍珠:“咱家正好有豌豆粉,奶,是不是?”

    裴母今儿高兴着呢,孙女说什么都好。

    她就帮孙女问了:“儿媳妇啊,要不我也给孩子们做点菊花糕,应应景儿。”

    沈宁却不想太麻烦,做一样点心就好了,不需要做太多。

    她道:“咱没有菊花。”

    小珍珠蹬蹬跑沈宁的卧室,把她采的野菊花抓出来,“娘!”

    沈宁:“这个野菊花有味儿,做糕吃起来发苦发涩,人家那个菊花是长丝丝的那种。要不回头你跟小姑还是谢掌柜的问问,能不能给咱扦插一棵,来年养着九月做菊花糕。”

    主打一个拖字诀。

    小珍珠答应了,因为她目前对来年九月九和今日的距离有多久没太大概念。

    以为过几天那样的感觉呢。

    小鹤年就笑。

    他吃完饭和小珍珠一边吃菊花糕,一边给沈宁和裴长青说他跟师兄的进展。

    两人安静地听着,不时对视一眼,这俩孩子又拐弯路了,越走越远了。

    两人相视一笑,却也没提点,就想看他们啥时候拐回来,或者是不是去了新大陆。

    沈宁:“哇,听着很有意思,那以后是不是拿着一个木框子就好了?”

    小少爷和小鹤年做了一个木框子,不是算盘,更像小孩子学珠心算的那个东西。

    一个底座,上面几根棍子,然后装着一些木珠子。

    为了区分上下珠,他们还用木条隔开了。

    沈宁觉得很有意思,就很夸俩孩子,“娘好期待呀,以后有了这个,那我们是不是就不用算筹,直接噼里啪啦打算珠就行?”

    小鹤年眼睛亮亮的,“理论上是的。”

    小珍珠好奇道:“那,是不是也得有娘说的那个口诀?没有口诀我怎么打?”

    小鹤年:“这个,我们正在研究呢。”

    这个最难了,比算筹还难。

    他们的知识有点不够用,所以最近他和师兄又在翻书,又写信给萧先生,但是萧先生远在京城,收到信得二十天,回信又二十天,太慢了。

    所以师兄打算跟他再总结一下,回头领他去学堂找别的先生问问看。

    正因如此,师兄才领他明儿去娘娘庙那里骑驴呢。

    因为聚文学堂的先生也会领学生们过去写文作诗。

    各吃了一块糕,他洗洗手又去琢磨自己的算珠了。

    小珍珠则热衷于点评两种糕点的优劣,“霍家给的太能掉渣了,谢家的又太甜,知道他们有糖了。”

    就……挺嫉妒的。

    关键人家放的是白糖,不是那种黑褐色的饴糖。

    她家的驴打滚只能把糖放豆沙里,糯米粉里都没放,因为没有白糖。

    沈宁被裴长青多喂了两杯菊花酒,喝得微醺,央不住闺女撒娇就答应给做菊花糕了。

    因为这丫头有点焦虑,怕阿鹏不教她功夫,又商量奶做豌豆黄。

    之前磨过一点豌豆粉,是泡水去皮磨了又晒干的。

    裴母原本预备过节给孩子们做豌豆黄的。

    现在直接拿来洗淀粉了。

    主要是浸泡沉淀,上层含有蛋白质的水倒掉,留下沉淀的粉面,多做几次就取得淀粉。

    虽然没有那么纯,但是应付孩子足够了

    见娘给做菊花糕,小珍珠哒哒跑到爹娘的房间,大眼睛朝着裴长青猛忽闪,小小声,“谢谢爹。”

    为了让娘帮她做菊花糕,爹可努力呢,她都看在眼里。

    裴长青胡撸两下闺女毛茸茸的脑袋,对不起闺女,我只是想跟媳妇儿喝小酒而已。

    第二日一早沈宁和裴母起来给小珍珠做野菊花糕。

    豌豆粉加凉水搅和成糊糊,上锅跟打浆糊一样搅和,最后倒出来放凉,就是黄色的布丁状豌豆凉粉了。

    可以切条拌酱油醋辣子当凉粉吃,也可以加糖当甜品。

    她加了野菊花瓣和糖。

    浅黄色的豌豆布丁,一碰颤悠悠的,里面是金黄色的野菊花,倒是非常漂亮。

    比谢家给的菊花糕还漂亮。

    适合送女孩子。

    送五大三粗的阿鹏哥哥,呃……好吧,闺女高兴就好。

    沈宁发现珍珠这孩子属于非常主动型,想要什么就说,就要,不会像这时代大部分女孩子那样不敢说,不好意思。

    这也是好事。

    所以沈宁愿意维护她的主动性。

    一早还收了一波老豆腐,吃过早饭切豆腐块和做素鸡的妇女们也都来了,不用沈宁说就麻溜地忙活起来。

    都是乡下勤快妇女,有活儿自己干,压根不用催。

    对她们来说,如果让人说着,那就是丢人的事儿,会臊得慌。

    沈宁把小珍珠的菊花糕用一个大海碗装着,好像盛开的菊花布丁,的确很漂亮。

    就是大海碗是粗瓷陶碗,不精致。

    驴打滚则用槲叶包着,再装在木匣子里。

    家里就俩木盒子,一个给小鹤年用,一个给宝儿送。

    另外还有给书肆的素鸡、油豆皮、油豆腐。

    照例是裴父去送。

    裴母悄悄叮嘱他,送点心的时候顺便跟闺女说一声,给弄三斤棉花回来,做好棉布再还。

    这事儿不能让二郎和阿宁做,他俩宁愿花钱买也不会赊的。

    但是她和老头子是闺女的爹娘,赊三斤棉花还是没问题的。

    要搁以前打死裴母她也不会问闺女要一点东西,哪怕赊账也不要。

    现在不一样,现在她觉得自家腰杆子挺起来了,二郎和阿宁能干,有买卖,她也只是赊账织布,不是直接要,不占亲家便宜。

    所以也不觉得是给闺女添乱。

    裴父答应了。

    裴父推着孙子孙女去镇上,先给送到书肆去,把素鸡什么的交给谢掌柜,然后拎着食盒去宋家。

    宋家的铺子在街面儿上,铺子后面的小院子却是给伙计和掌柜们住的。

    宋家宅子在后面街上。

    裴父敲半天门,有个小子出来开门,笑嘻嘻地问谁呀。

    小子看裴父衣着寒酸,脚上竟然穿着一双草鞋,笑脸立刻垮了,露出鄙夷的神色。

    “你找谁啊?要饭去后门啊。”

    裴父皱眉,却也没发作,他本身就是温和自卑的性子,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人家不祸祸自家东西,哪怕骂他两句他都无所谓。

    他陪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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