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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农家养娃种田日常》 130-140(第29/36页)
文弱。
更何况在乡下那些日子谢恒和小鹤年一样没少被小珍珠摔打。
谢恒因为自认是“兄长”,所以下意识护着小鹤年和小珍珠,在小鹤年拒绝被小珍珠摔的时候他反而会纵容小珍珠,答应陪练。
被小珍珠摔多了,他也很会摔跤。
所以太子也输给谢恒。
文上面输给谢恒,太子还不服气,武上面输给谢恒,太子倒是服气的。
因此选人的时候参考了谢恒很多意见,不过谢恒也没独断,也体谅了太子,红队选了两个他喜欢的勋贵子弟。
至于制服,那也是吵过的。
依着太子的意思,那制服就是奇装异服,出去能让人当成跳大神的,还得带上各种夸张高调的配饰,恨不得像野人国的祭祀。
谢恒就领着太子去尚膳监参观了大公鸡,问他“殿下愿意把大公鸡顶在头上吗?”
若是愿意,可以。
太子考虑一下,放弃了,也听了谢恒的。
只有小厨房他们没吵架,意见一致,太子提议在东庑廊谢恒痛快答应。
这……也没什么好吵的,因为太子也不懂,也没什么审美,他只是对吃什么有点要求而已。
接下来几天谢恒领着太子等人设计乾清宫和慈庆宫的小厨房,测量各项数据,估算用料等等。
顺便他就教太子数字以及算术的相关知识,尤其运算规则、简便方法、心算等。
太子之前对算术所学不多,也就够日常所用,比如数数自己的零花钱、加加减减什么的。
数目大或者乘除完全没涉及。
当然,这些知识也不是一天学会的,谢恒也不会一下子教给他,每次教一点,出一个生活算术题勾着太子,让太子迫不及待想学后面的。
谢恒却又不急着教,只说一口吃不成胖子,慢慢来,反而勾得太子抓耳挠腮,知道卢锦张顺小德子几个也会,晚上就偷偷上小课。
第二日早早地去找谢恒洗漱,先一副不过尔尔的神情把昨日的题目给解了。
谢恒自己就是孩子,也有孩子的心性,加之在乡下和小珍珠、小鹤年等孩子处久了,非常了解孩子的一些小把戏。
太子不管多尊贵,他也是个孩子。
他岂能不知道太子的心思?所以他非常配合地露出微微的、不经意的惊讶,似乎平时不信太子会如此勤奋好学、如此聪慧,结果太子竟然做对了。
那种不经意的惊讶,最能取悦太子,让他一整天都乐颠颠的。
等谢恒讲新知识,他又一副孤很擅算术的样子,觉得学学很简单,毛毛雨啦。
谢恒故作不知他晚上用功,会很真诚地夸他,“殿下颇有算术天分,不但学习快,而且细心认真,做题准确,若是能往深里钻研,必有不俗的成就”。
在乡下裴叔和沈姨曾经说过孩子要学数学,学好数学,可以锻炼缜密的逻辑思维。
虽然他对逻辑、思维这种说法有些陌生,但是这和萧先生的观点不谋而合。
萧先生时常说当今科举取士弊端越来越大,士人只知钻研八股文,对天文地理算术等荒废已久,不是一个朝廷的长久之道。
谢恒也认可这个道理。
现在太子愿意学数学,谢恒觉得挺好,一个皇帝自然得有缜密的逻辑,而不是跳脱地想一出是一出,那会害死人的。
当然他教太子的这些内容也是和萧先生精心安排的。
太子不知道,太子很骄傲!
走路都格外昂首挺胸,给皇后请安的时候话都多了两篓子,再不是杨学士或者哪位翰林侍讲告状,他要想办法糊弄母后,而是得意洋洋地讲:“母后,我学了新式数字算术法,母后可要听听?”
不等皇后表示有兴趣,他就滔滔不绝一通讲,讲完还意犹未尽,“母后,你宫里的账本看着繁冗复杂,太过累眼,儿臣给您改改吧,以后都用这个数字记账法,一目了然。”
皇后岂有不应之理?
于是坤宁宫的账目就按照太子所言改成新式数字法,至于竖式以及那些运算法则他还没学全,等会了再来教母后和姑姑们。
他慈庆宫的账目自然也要用数字法。
小德子以后是他的火头军兼私人账房,帮他记账呢。
皇后见儿子大变样,新先生不告状,儿子还积极学习,还主动教她的宫人学习,自然是无比欢喜。
等皇帝来了,她少不得先是一通夸。
夸完儿子,又夸儿子的新先生和伴读。
“这位萧先生果然有大才,他教的弟子也十分出色,以后会是咱皇儿的好助力,是朝廷的栋梁呀,陛下,当赏。”
皇帝只有更高兴的!
龙颜大悦,自然赏!
萧先生和谢恒要重赏,太子的红蓝队友们也有赏,小德子四人和卢锦张顺额外有赏,水嬷嬷宫嬷嬷也有赏。
然后豆腐村福气娘子夫妻和爹娘儿女也有赏。
因为谢恒等人的介绍,皇帝对沈宁一家的印象就是务实、朴素,所以赏赐也是务实的。
这一次赏赐了十几匹各色松江棉布,不是高调耀眼的贡缎,改成能穿的松江棉布。
再赏赐裴长青和小鹤年几套书、诸多纸张、墨锭,免得裴长青和小鹤年舍不得写字。
等赏赐颁下去,谢恒和太子他们的预算书、设计图也彻底完工,同时太子也学完数字和四则混合运算的基础知识。
太子把预算书和设计图亲自呈给皇帝,请父皇和萧先生过目。
主要是为了显摆,这是他完成的第一个项目。
姑且算项目吧。
即便皇帝对此也不了解,以前也没兴趣,但因为是自己好大儿第一次参与的项目,也看得津津有味。
待太子领着谢恒等人去工部,皇帝还小声跟张公公炫耀,“太子可教呀,以前方法不对。”
张公公笑道:“陛下,孩子与孩子不同,是该因材施教,不能一概而论。”
皇帝点头,“孩子教孩子这一招儿,哈哈,也就不因循守旧的乡下人能想出来。”
学堂的先生、翰林院的侍讲、文渊阁学士等等,都不会做如此想法。
张公公:“陛下,裴二郎和沈娘子虽然只是乡下人,却有大智慧。”
大智慧并非大学问。
有些有学问的未必有大智慧,反而心胸狭窄,与人斗学问斗气而死呢。
皇帝感慨道:“民间自有智者,人才不能单论科举。”
单纯的八股取士确实是遗漏不少人才。
皇帝又记挂好大儿去工部的事儿,但是又知道自己不能出面,就打发小太监去看看。
工部营缮司,今儿祁郎中在司里,知道太子带人过来他正襟危坐,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
不能总避而不见,否则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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