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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是酒厂的啤酒[综原神]》 20-30(第12/17页)
失笑摇头。
“他没及格?”
“不,”黄昏说,“他没去考。”
“……”
安室透脸上的那丝笑意变得僵硬:“是这几天发生什么意外了吗?”
看出这是个对孩子有要求的家长,于是黄昏残酷地直说:“据我所知,他只是单纯的在考试当天逃学了。”
接受调查期间安室透人际关系的号码是关机的。
没有遇到要去警局保释的情况,昨天黄昏接到唯一一通跟彼列相关打给他的电话:“您好,我是彼列的班主任,安室先生说有事出差一段时间,期间有任何情况联系这个号码……”
“是的,您没有打错,请问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今天是本学期总结考试的日子,但那孩子一直没进教室……跟他总在一起玩的几个孩子也不清楚他去哪了。”
班主任声音犹豫,黄昏按照组织的指示为啤酒的一切行动掩饰,圆谎身体不适接回家忘了请假。
时间回到现在,黄昏大致叙述了一遍自己所知道的。
“放学后,啤酒在老教学楼厕所被少年侦探团的其他人发现,适才我去毛利侦探事务所接他的时候,被告知人又不见了,就是这样。”
安室透与其交换了联系方式,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之后或许还有需要麻烦你的地方。”
黄昏也对这个结果很满意:“这是我的荣幸。”
二五仔的他显然还不知道,目前为止自己接近的两个也都是二五仔。
没搭便车目送出租驶远,黑皮二五仔自己叫了辆车报上地址。
对那个熊孩子现在在哪,安室透倒是非常清楚。
回到阔别数日的公寓,钥匙刚插进锁孔,就敏锐捕捉到屋内按耐不住的细微响动。
安室透很给面子不破坏惊喜,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推开门——
“你还知道回来啊!?”
彼列鼓起脸,气势汹汹地一头撞了上来。
安室透接住朝自己发动偷袭的男孩,同时看到小孩终于白回去的样子,顿时心情舒畅很多,顺毛捋讨饶。
“是我的错,所以任务一结束就回来了。”
说着看向男彼列的眼神暗了暗,此前这孩子的身份尚不明确,所以没有轻易插手,现在必须在琴酒眼皮底下做些什么,尽可能不让他长歪。
无论跟组织有何等密不可分的关系,在安室透看来,目前为止他还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首先就是教育问题,这次缺席的考试……
彼列接到监护人回来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叫护工接送自己,翻窗逃回公寓。
主要是受不了督促他复习准备补考的挚友!
没想到他的插科打诨也有不起作用的时候,实在太可怕了!
一个劲念叨说教,实在让人受不了,但彼列对考试的抗拒写进DNA,转生多年也没能忘掉,誓死不愿再踏进考场。
说不定他前世就是丧命在试卷下的,年幼的魔法师如此自我开解。
好在现在超级可靠的监护人回来了,只要让他动用关系进行暗箱操作什么的,不是很轻松就能度过这关难题嘛?一会让波本给他的试卷上画一个大大的满分!
“看在你那么诚恳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了吧,让我看看你给我带了什么礼物”彼列兴致勃勃绕到青年身后,拔开他手里带着的公文包扣子,探头往里看。
安室透顺着他的力道松开手,把东西顺势送到了表情逐渐凝重起来的男孩手里。
同时问:“一会想吃什么”
男孩从公文包里只掏出了几张纸,抬头看向面前站在玄关的逆光身影,缓慢眨了眨眼睛。
安室透把着彼列的手握好那几张薄薄的试卷,脸上笑容愈发和蔼可亲。
“这两天先好好复习,到时候我送你去学校补考。”
彼列惊悚:“…………”
你知道我这几天为了逃避这个跟挚友斗智斗勇有多努力吗!
不!你不知道!你甚至跟挚友是一伙的!
…
于是抗议无效的彼列迫于口腹之欲,在安室透辅导下开始补习。
由于前几日是跟榎本梓换的班,安室透索性带男孩到自己打工的地方,方便看着他学习。
送水的功夫,小孩又开始作妖。
彼列艰难地扯着自己的衣领,小脸胀得通红:“我好难受,再这样下去就要窒息了——”
安室透看破一切无动于衷:“你把腿环戴脖子上当然不舒服。”
“啧。”
小孩清晰地发出了一声不爽的咂舌。
其他小朋友们已经放暑假了,期间在波罗咖啡店座位上跟书本干瞪眼的彼列,还收到来自少年侦探团其他小朋友的慰问。
“这是园子姐姐让我们转交给你的戒指,是铃木特快列车的通行证哦!”
“虽然你可能去不了,但不要灰心,我们会与你同在的主人!”
“考试加油!向着星辰与深渊!”
“向着星辰与深渊!”
所以你们还就真的这样一直叫他主人了……还有最后的那一句是传教一样的神秘暗号,是在什么他不知道的时候教给他们的啊?
江户川柯南例行心声吐槽了几句,发现彼列幽怨的目光又移向自己,明明没错却不由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名侦探轻咳一声:“向着星辰……与深渊?”
彼列沉痛地叹了口气,深感人间不值得:“我不惜手染鲜血,费劲千辛万苦撮合你与你的未婚——唔唔唔!”
名侦探眼疾手快拿桌上吃的堵住他的嘴,垂汗慌忙掩饰:“哈哈哈…时间不早了我们不是还要去野炊吗?”
目送他们离开波罗咖啡店,彼列愤愤咀嚼着挚友投喂的麻薯。
不行,他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当晚彼列从床上垂死病中惊坐起,通过乌丸莲耶联系上和自己互相拉黑的组织三把手。
“琴酒!”
“说。”
“有什么任务我要做,很急!”
琴酒声音里还带着些许被打扰到睡眠的低哑不悦:“就凭你被一个女人拿修眉刀绑架的身手?”
彼列大声反驳他的冷声嘲讽:“那只是个失误…我自有深意!”
你的深意就是出动大量警方救你,顺便搭进去一个有酒名的组织成员?
马尼尔酒现在还在看守所里没捞出来呢。
“那就给你这个机会……”
琴酒几乎不掩饰话语里的算计,发出一声寒意渗透夜色的低笑:“影响或导致任务失败的后果你知道的,我之前提的那件事,想必不需要再重复了吧?”
彼列开始听不懂,目露茫然但气势不能输,当即一口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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