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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拜金npc今天也在被围追堵截》 22-30(第7/14页)
心能源的顾钰死掉了, 所以现在副本离彻底坍塌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候。
离开的通道位置离凛涟还有一段距离,而他现在却僵持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黎碌回来了,他浑身是血。黑黢黢的眼睛看起来像个无底洞, 直勾勾盯着凛涟看。凛涟垂着头,根本不敢抬头跟黎碌对视,所以自然也看不见对方此时的表情。
凛涟怂唧唧地想:大概是那种恨不得生啃了他的表情吧。
窗户外倒挂着的东西看得清楚:这个绿眼睛刀片哥哪是什么痛恨啊,他可太深爱了。眼珠子都要黏凛涟身上了。怕是恨不得现在就蹲对方脚边汪汪叫两声, 万一凛涟心情好, 赏他舔□□背什么的呢。
漂亮孱弱的青年就这么垂着头, 雪白的一片后颈都露出来了,在别的男人眼下晃啊晃。这不怪他, 都是狗男人的错,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吗?
窗外的东西“啧”了一声, 他还管这些干嘛,凛涟爱怎样就怎样, 老跟个煞笔一样多管闲事干嘛。反正凛涟又不要他了。反正凛涟又有新老公了。
这些年他在暗处总是能偶遇到明处的凛涟。人家一个眼神都不给自己。每次遇见,身边都围着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凛涟哪里缺他啊, 身边连站他的位置都没有。
现在小三都能踩到他头上来, 更别提后面的小四小五小六小七了。
他越想越生气,觉得自己应该现在立刻马上扭头就走!那东西挣扎了一会,按照自己想的那样扭头探进窗户内, 痴迷地盯着里面的漂亮青年。
【我嘞个窗外惊魂啊。】
【表面上是两个人, 实际上是三个人。】
【哥你蛮吓人的, 只露一个头,钻进来的一瞬间我手机差点甩出去。】
他的目光一遍遍从对方优越的身体线条、紧紧圈在腿根上的尾巴、以及毛茸茸的莫名可怜的头发丝上来回打转。
几根章鱼触手试探地往房间内探了探,发现没有被阻止后愈发大胆, 就在几人眼皮子底下摸到凛涟腿上。
强有力的吸盘兴.奋地缩紧,分泌出来的液体浸湿凛涟的裤子,青年包裹在布料下的雪白被嘬地泛红。其中一根触手犹嫌不够,继续往上探,只隔着一层牛仔布料磨着小花。
凛涟到副本后只有两条小布料,当时闻夙玉还一脸愧疚地说对不起他,出去了随便他买,什么款式布料的都行。在内城只要是受欢迎的样式统统买一遍。什么蕾丝、透明、三角、花边、甚至是只有几条带子的都可以。
他当时还觉得闻夙玉变态,现在却是恨不得自己全买了套身上,也比被好。
该死的黎碌,洗了前一天的还不够,又按着他把当天的也弄下来洗了,洗完了又不给他。要不是他哭闹着说再欺负他他就一头撞死,恐怕腿上的裤子也留不下来。
黎碌原本就直勾勾盯着凛涟的脸,期待对方能因为自己产生些什么表情,或者赏赐给自己一个眼神。
没想到青年白皙的脸颊上爬上几朵红晕,颤颤巍巍夹紧,口中发出一声极轻的泣音,看起来像是在遭受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黎碌慌张起来,不会是生病了吧。是发烧了吗?他赶紧伸手去扶凛涟,低头看见自己丑陋粗糙的手后下意识放在身上蹭了蹭,没想到在鳞片上蹭了后更难看了,各种细小的口子此时在黎碌的眼里被无限放大。
凛涟不喜欢他也是应该的,他这么丑,又不是人,还害的凛涟现在这么难受。
黎碌以为凛涟现在这样“痛苦”是因为他这几天喂的血,说不定跟他异化的时候一样,胃里像是有火在烧。
几个男人都不知道,传染病“蜂”对待它认定的雄性和雌性完全不同,留给异化雄性的都是痛苦,留给雌性的却是一些嫩红尖尖发胀、小花流出甜水之类的小烦恼。
“凛涟,对不起。你很难受吧,我帮你揉揉。一会就好了,我现在就把你送去离开通道,出去了就不会疼了。”
凛涟还没有完全异化,如果副本再晚结束一天,凛涟就真的走不了了。就只能跟他这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委屈自己一辈子了。
他有道具卡可以出去,但是如果凛涟走不了,那他宁可废了这个号也要在这个副本里过一辈子。不过凛涟不会愿意的
黎碌在心上人面前就是个蠢货,嘴笨又不会讨好人,偏偏长相也不是心上人的菜。怎么办,黎碌快要绝望了,一边拢过凛涟轻轻给他揉着肚子,一边自卑地想:要不然他去整容吧,整成跟闻夙玉一模一样的脸,再把声带也做了。
这样在闻夙玉不在的时间里,他就可以替代闻夙玉继续陪着凛涟。凛涟会不会看在他这个替代品还算听话的份上允许他晚上睡在床底。
闻夙玉回来的时候在床上搂着凛涟睡,而他睡在床底就很好了,他会捂好嘴,不让自己哭泣的声音吵到凛涟。
说不定某一天凛涟没有满足,万一那个闻夙玉中看不中用呢,那凛涟就会想起一直睡在床底的他。哪怕像用电动玩具那样使用他也可以,他都心甘情愿,他一定会好好伺候,流的水都吃干净,不让闻夙玉发现他的存在。
“别,别扯到了,扯到了呜”怀里青年的脸蛋粉扑扑的,开得极其艳丽的牡丹花在他面前都会羞愧吧,经过传染病洗涤过的躯体美丽圣洁得像玉雕琢的一样,应该享受着人类前赴后继的供养,而不是在脏兮兮的怪物怀里被另一个窥伺着他的怪物亵.渎。
凛涟崩溃地在脑海里大喊道:“黎碌是不是智力障碍啊!怎么可以这么拽差点被吸死了呜它还在往里,怎么那里也要”
系统:【】
黎碌这时候也发现不对劲了,青年紧紧夹着,时不时还抽搐一下,一直在轻轻磨,如果现在看看,应该已经粉了。
不像是发烧或者胃痛。
像是快濆了。
凛涟崩溃地吐出一截红艳艳的舌尖。
黎碌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凛涟自己在磨
系统:【宿主为什么不敢告诉黎碌有东西在弄你。】
凛涟不敢吭声。
系统:【是怕他也跟着一起,宿主怕自己受不住、吃不下对不对。】
黎碌的手已经在往下去了,凛涟把脸垂得低低的,黎碌看不清凛涟的表情。
那东西忍不住了,整个钻了进来,把肆意妄为的几根触手赶紧拽了出来,再不想出来有什么用,都快成给别人扩了。
钻得最深的那根恋恋不舍地嘬了一口,凛涟哆嗦着闷哼一声,真的濆了。
汁水蜿蜒到地板上,瞬间吸引了两个男人的视线。
“凛涟,没想到你找的老公越来越不行了啊,很久没有了吗?怎么碰一下就这么”
厉严嘴上调笑着,眼睛却一点都没有移开,跟许久没有进食的狗一样死死盯着自己的口粮,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把地舔干净。
【好一个保洁。】
【好两个保洁。】
【把地板打扫干净就给你俩涨工资。】
“你是谁?”黎碌勉强撇开视线,把手指拿了出来,上面还沾着亮晶晶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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