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争夺的家主攻: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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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您恐怕没想起来,我们家的药物进入,都是归商语冰负责吧。”

    说着他走到商言身前。

    两个他从小养到大的养子就这样将他围到方寸之间,三人的呼吸再狭小的空间里交融。

    商牧野像蛇一样攀附在商言的手臂上,商语冰看到那双恶心的手,眉心一跳,立刻皱眉,忍住反胃感,抬手想将那碍眼的手甩开。

    却没想到,商牧野硬是死皮赖脸地不肯放开,甚至挑衅地挑眉:

    “怎么?哥哥,父亲让你动了吗?我好像记得父亲只是让您过来吧?你现在这一连串的动作,可夹带了不少私心呢……”

    商语冰无语凝噎,却正好给了商牧野吐露真相的可乘之机:

    “父亲,我那让你肌肉无力的药,就是商语冰默许着我带进商家的。”

    说着,商牧野继续给商言上眼药,有着红色长美甲的手,在商言的心口划着圈:

    “商语冰的心思可多着呢?先是自立门户,现在又是让我带这种药进来,怎么不能说,他对父亲您又着不为人知的私心呢?”

    说完这句,他又突然轻笑了一声,眉眼里转为担忧:

    “不会是要反了父亲吧?”

    商语冰终究克制不住怒火,他知8-道自己此刻解释什么都没用了,父亲凤眼里猜疑的目光已经落到了自己的脸上。

    而商牧野这个贱人还在喋喋不休,他深吸一口气,又是一圈直接打在了那张嘴上。

    商牧野最无法承受地就是这张像母亲的脸被打,这张脸可以说是他在商家立足的根本。

    他立刻就上头了,也忘记了要在商言面前维持自己假扮母亲的形象,一巴掌也扇了回去,长长的美甲,划过商语冰的眼睛,让他生疼。

    二人就这样对峙着,任谁也不肯后退一步。

    商语冰甚至还捂住了父亲的耳朵,不想让父亲听到对面的污言秽语,他将父亲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内心感到久违的满足。

    好像父亲和自己成为了一个整体一般,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沉迷于这种被父亲依赖的感觉。

    如果父亲能永远这样躺在自己怀里就好了……

    但二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兄弟相争的时刻,商言却陡然挣脱了商语冰的怀抱,跌坐在床上。

    商言单手撑在床上,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手背上的血管宛如游蛇,在苍白的皮肤下狰狞起伏。

    西装外套早就被拉开,丝质衬衫湿漉漉地贴在胸膛上,透出底下紧绷的肌肉线条。

    “嗯……”

    又一阵热浪席卷神经,他猛地弓起脊背,脖颈伸出宛如濒死的天鹅般的弧度,喉结剧烈滚动着,汗珠顺着下颌线滚落。

    商言此刻是真对自己重生之后就开始,试各种毒,增加自己的耐药性的,这种行为感到有先见之明。

    不然此刻,他又只能像前世一样,被自己的养子当作任人宰割的鱼肉。

    而绝非此刻,商言在养子们的沉默与不安中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从抽屉里取出了打火机。

    金属的开合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明显和具有压迫性,他点燃雪茄深吸一口。

    烟雾蒸腾而上,让人摸不清那双凤眼里想着的是什么。

    “商语冰。”

    他吐出一口烟圈:

    “娶我床边拿皮带。”

    商语冰猛地抬头,脸色瞬间苍白,父亲的一句话就让他想到了童年的阴影。

    他声音放轻,像猫在求饶一样,小声地说:

    “父亲,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商言恍若未闻,只是轻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潭一样,他微微歪头:

    “商语冰,你如果现在不乖乖听话,我们就新仇旧帐一起算。”

    说着他慢慢走近,雪茄带着滚烫的热意就这样烫在了商语冰的身上,洇处几处灼伤来:

    “商语冰,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最不缺的就是听话的孩子。”

    说完他转身看到了,可怜巴巴地一直蹲在角落看着自己的商牧野,对方看起来恨不得能代劳,商言轻轻地瞥了一眼,冲对方勾了勾手指:

    “商牧野,那你就去取。”

    可在商牧野还没有迈出去脚步的时候,商语冰咬牙,克服了对皮带的生理恐惧,替父亲取了过来。

    “三秒内,很不错,乖狗狗。”

    商言看了一眼腕表,漫不经心地给出了赞美。

    商言凤眼缓缓转向在被商语冰抢跑后,就上道跪着的商牧野,用雪茄指了指他:

    “过来。”

    商牧野双手双脚,用膝盖像狗一样爬到商言的脚边,姿态是十足的驯服。

    商言伸手捏住上牧野的下巴,强迫着商牧野抬头,这个角度他能清楚地看见商牧野喉结的滚动,和眼底隐隐约约的欲望。

    “商牧野,耍心机耍到我头上了?”

    商言的手指重重擦过商牧野破皮的唇角,力道故意加重:

    “激怒商语冰,来测试我的底线?”

    商牧野知道事情闹大了,呼吸一滞:

    “不敢。”

    “不敢?”

    商言低头轻笑,修长的手指下滑掐住了商牧野的喉结:

    “你明知道我最反感的就是有人在我手下做小动作和兄弟相残。”

    商语冰双手捧着那条深棕色的鳄鱼皮皮带,站在门口不敢靠近。

    商言松开商牧野,对商语冰勾了勾手指:

    “过来,趴着。”

    红木书桌宽大而冰冷,商语冰颤抖着俯身趴在上面,将皮带举过头顶。

    商言接过皮带,对折后在掌心拍了拍,发出令人胆寒的脆响。

    “二十下。”

    商言淡淡地说:

    “商牧野数。”

    第一下落下去的时,商语冰闷哼了一声,手指抠紧了桌沿。

    商言的声音平稳且冷淡:

    “趴好了,不要动。”

    皮带破空的声音和报数声交错,商语冰的后背很快浮现起一道道红痕。

    到最后几下,商语冰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

    商言停下,用皮带抬起商语冰的下巴:

    “怎么,疼了?”

    商语冰的睫毛颤了颤:

    “是。”

    他以为父亲会怜惜自己,就此收手,却没想到商言轻笑一声说:

    “那剩下的几下。”

    商言把皮带甩到商牧野的脚边:

    “你来受着。”

    商牧野简直是喜上心头,父亲打他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他不怕疼,怕的只是父亲不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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