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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被争夺的家主攻》 26-30(第3/15页)
美得无懈可击,只有他自己知道,某种陌生的焦躁正在血管中窜动。
更可笑的是,这股躁动居然源于——他在期待那个荒谬的猜测成真。
期待应拭雪这个笨蛋真的敢来。
期待掀开头纱看到的是那双熟悉的湿漉漉的小鹿眼。
期待……
“老板,婚礼开始了。”
特助的声音打断了商言的思绪,他示意对方自己知道了,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教堂的穹顶下洒下圣洁的光晕,钢琴奏响的婚礼进行曲在人群之间回荡。
商言站在红毯尽头,黑色礼服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凌厉轮廓。
他神色淡漠地看着向他走来的新娘。
本就是一场各取所需的联姻,他对结婚对象并不在意,甚至连婚礼这种麻烦的事情都全权托付给了养子们。
凤眼轻轻扫过台下的养子们,每一个人都打扮得格外精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是人人都想在这新娘的位置上分一杯羹,恨不得商言身边站着的就是他们自己。
可惜,他身边的人会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是他们。
身边人的白纱层层叠叠,遮住了面容,却遮不住对方那截纤细的脖颈,和藏在头纱下若有若无的粉嫩耳尖。
商言眯起眼,莫名的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愿意吗?”
牧师的声音在商言耳边响起。
商言垂下眼睫,看着身旁人紧张得发颤的指尖。
按照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薇应该冷淡地和自己保持距离,可此刻——那只小手正悄悄地往他的掌心钻,像只胆怯的幼猫。
他不动声色地张开手掌。
下一秒,柔软的掌心立刻缠了上来,小心翼翼地和他是指相扣。
商言挑眉,感受到掌心传来细微地颤抖,和一层薄薄的汗意。
这不该是应薇会有的反应。
“我……”
应拭雪开口的瞬间,商言眸色骤深。
这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熟悉的鼻音,他的脑海里立刻就闪过了应拭雪的身影。
风忽然吹过。
洁白的头纱被掀起一角,露出小半张惊慌失措的侧脸。
饱满的唇珠,湿漉漉的小鹿眼,还有鼻尖上那颗小小的痣。
商言的呼吸微微一滞。
凤眼微微睁大,他难以置信自己心里荒谬的猜想居然成真了。
他厌恶不听话的人,和超出他计划的事,可此刻在婚礼上,身边的人是应拭雪,他的唇角却不自觉的勾起。
“我愿意。”
头纱下的声音轻却字字清晰坚定,应拭雪看到了商言惊诧的表情,他知道对方发现了自己替嫁,索性自暴自弃地想将手指抽离。
却被商言猛地攥紧,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住那只柔软的手,拇指重重碾过应拭雪凸起的腕骨,应拭雪禁不住地战栗。
“继续。”
商言俯身,灼热的呼吸透过薄纱,烫得应拭雪耳尖滴血。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不是要替嫁吗?我的小新娘。”
应拭雪的睫毛如蝶翼般剧烈颤抖,头纱下的唇瓣被咬地嫣红。
他想逃,却被商言搂住腰肢牢牢禁锢住。
隔着层层白纱,他能感受到男人胸膛传来的震动,和那句带着轻笑的低语;
“抖什么?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给过你走的机会了。”
管风琴的旋律骤然高昂。
商言在众人的注视下,掀开洁白的头纱,俯身吻住了那个偷梁换柱的小骗子。
应拭雪呜咽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商言的领带,在铺天盖地的檀香味里软了腰。
“乖。”
商言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呢喃:
“婚礼结束再收拾你。”
婚礼结束后,商言将人带到休息室里。
应拭雪还沉浸在刚才那个吻里晕头转向,就被商言按在了梳妆台前。
“头纱歪了。”
商言的声音依然和往常一样冷淡,但手上的动作却格外温柔。
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应拭雪的头发,将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别到耳后。
应拭雪呆住了,小鹿眼瞪得圆圆的:
“你居然不生气吗?”
商言低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替他整理着凌乱的领口:
“生气又能怎么样?”
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应拭雪的锁骨,惹得应拭雪一阵轻颤:
“既然要装,就要装得像一些。”
“可,可是……”
“腰挺直。”
温热的大手在应拭雪后腰轻轻一拍。
应拭雪慌忙地挺直腰板,却小心踩到了过长的裙摆,整个人向前栽去——
商言稳稳地接住了应拭雪,男人身上清冽的檀香瞬间将应拭雪包裹起来。
应拭雪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却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无奈的轻叹:
“我只是对你很失望,应拭雪,没有哪种生物是违背本能趋害避利的。”
休息室里因为商言的话一下陷入了沉默,只剩下商言修长的手指依然在漫不经心地整理着应拭雪歪掉的头纱。
吊灯的光线在商言深邃的眉眼间投下了一小片阴影,衬得那张俊美的面容愈发凌厉逼人。
“别动。”
商言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指尖绕起应拭雪耳畔的碎发。
动作优雅认真得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珍宝。
应拭雪透过镜子偷偷看商言,绯红的唇瓣不自觉地抿了抿。
他鼓起勇气,突然转身抓住商言的袖口,轻声开口:
“你其实根本不想娶姐姐对不对?”
商言的手指顿在半空,没有否认,只是冷声说:
“但我更不想娶你。”
他缓缓直起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眼前胆大包天的人。
灯光在商言挺拔的鼻梁上投下一道锋利的阴影,薄唇抿撑一条冷淡的直线。
“不要胡说。”
商言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好似带着危险的警告的意味。
应拭雪却不依不挠地仰着小脸,湿漉漉的小鹿眼里闪烁着的是执拗的光:
“您闻出了我的味道,在婚礼上你也认出了我,你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叫停这场婚礼,却还配合我……”
软白的手指一边说,一边紧张地绞着婚纱的蕾丝边:
“以你的权势,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不想娶我,不在乎我,在婚礼前就该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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