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争夺的家主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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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心饼干的暧昧姿势,被他们一前一后的困住。

    商言冷笑一声,嗓音危险:

    “你们今天这么做了,日后就要准备好怎么解释。”

    他说着,拔出腰间的枪,抵上商牧野的心口。

    另一只手则掐住商语冰的脖子,缓缓收紧,像是享受般地看着对方窒息的神情。

    商牧野不气反笑,指节顺着商言的手腕滑进他的掌心,十指相扣,语气温柔又强势:

    “父亲可以试试,死在父亲的怀里我也很开心。”

    商见迟不满被忽视,贴的更近,唇几乎擦过商言的耳垂,呼吸灼热:

    “父亲,别看他们了,他们之中可有一个想杀你,为什么不多看看我呢?”

    商言轻笑一声,坐起身来,衬衣顺着身体滑落,露出精瘦的半身来。

    两个哥哥用近乎下流的眼神扫过商言,商见迟倒是懵懵懂懂,可莫名感觉口干舌燥,并且要舔一舔父亲的身体才能治好他这股燥热的病一般。

    商言从商见迟的手里接过那管液体来,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出冷光。

    商见迟讨要奖赏般地在商言的掌心挠了一下,却被商言颇为冷淡地避开。

    商言挑眉,拉好了落下的衬衫,不轻不淡地说了句:

    “离我远点,我结婚了。”

    明明说出来是与往常,如出一辙的冷淡语气,但几个养子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刻僵住了。

    他们太熟悉父亲了,这哪里是训斥的托词,这是明晃晃的炫耀。

    父亲在炫耀他是应拭雪的丈夫,而应拭雪是他的妻子。

    这是他们都没有过的待遇。

    几人恨得简直要发疯。

    商言却对他们的表情恍若未闻一般,饶有兴趣地拿过了那瓶液体,打开了瓶盖,里面是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的味。

    他起身,甩开了商语冰横在他身前的手,红底皮鞋踹上了商语冰的膝盖。

    商语冰闷哼一声,跪在了商言的身前,却被敬爱的父亲丝毫不留情面地踩上了脖颈,商言嗤笑着用鞋底捻了捻:

    “是怎么,分不清大小王了吗?我的好孩子?”

    说罢,他将一旁仍然燃烧着的香炉,一手拿了起来,砸到了商牧野的头上,对方的鲜血顺着商言的手腕蜿蜒而下,像是攀附在手臂上盛开的玫瑰一般。

    苍白与血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斜倚在雕花的扶手椅子上,商言整个人就像一个优雅的暴君,他的红底皮鞋往下一分,商语冰的脊背就往下低一分。

    香炉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商言太了解自己的孩子,又有着前世的经验,对于他来说,发现商牧野会在香炉里下毒简直是轻而易举。

    但他太想借此机会,找出来前世杀自己的人。

    好在也不算太费心,钓出了个商牧野。

    他手指间把玩着那瓶盈盈的液体,一步步走近踉跄着的商牧野。

    商牧野看着自己的父亲,心上的疼痛已经远远胜过了头上尖锐的刺痛感。

    他一直都晕血,父亲也是知道的,小时候,父亲从来不会让自己见到血一类的东西。

    商牧野到现在都还记得商言温热的掌心,覆盖在自己的眼睛上,低声叫他:

    “不要看。”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最爱他的父亲像是完全忘记了他不能见血一般。

    明晃晃的血就这样摆在他的眼前,让他一阵眩晕,止不住的干呕:

    “父亲,为什么这样对我,是因为应拭雪那个贱人,进门了吗?”

    商牧野轻笑着说,哪怕再狼狈,他也要痴缠着父亲要一个说法来。

    却没想到,得来的只是被商言冰冷的手,用力地捏住了下巴,几乎要掰下来一般。

    “商牧野,不管是谁进门,我都会这样对你,为什么不找找你自己的原因呢?”

    商言眉头微皱,像是完全理解不了商牧野的质问一般,话语里都是对商牧野的逼问。

    他用手指撑开商牧野的嘴,把液体的空瓶打开,紧接着作势就要灌下去:

    “见迟,说是你要下毒?”

    商言挑眉,凤眼里盈满了难以置信的心碎,却一眼就能看出假的可以。

    他一点点摩挲过商牧野的下颌,欣赏着对方因为晕血而眩晕的神情,由衷地感到身心愉悦,语气玩味:

    “可我并不相信,我的好孩子会这样对我。”

    说着,商言松手,商牧野没了支撑,跌坐在地,像一条死皮赖脸的狗一般,只能竭尽全力地用手去够父亲的皮鞋。

    一边摇头,想要祈求父亲的原谅,向父亲解释这绝非毒药,可是晕血带来的影响,让他的喉间只剩下了干呕的痛感,说不出一句话来。

    “所以,你喝下去,为你的父亲我,亲自验证这不是毒药,怎么样?”

    商言轻笑一声,带着婚戒的修长手指,近乎残酷地撬开牙关,药液要灌下去的刹那,门却陡然被另一人推开——

    门外站着的是应拭雪。

    他明媒正娶的正牌妻子。

    一双小鹿眼就这样圆溜溜地,带着些许幽怨地看着自己,手指绞着袖口,幽幽地说:

    “不是说好要陪我睡的吗?”

    商言陡然生出了一种微妙地被抓奸的感觉。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为了搪塞应拭雪,就随口答应了,反正不答应,应拭雪也有千百个理由缠上来。

    后来他趁着应拭雪熟睡,偷偷溜出来,却被养子们找到了。

    由此和养子们厮混了一晚上。

    却让正牌妻子独守空房。

    商言的话本来是强硬的责备,可想到的确是自己言而无信,连话也忍不住软了几分:

    “晚上这么凉,怎么到处乱跑?”

    商言脱下来外套,给身上单薄的应拭雪披上,又将他凌乱的睡衣一一扣好,碎发搭在男人的额前,平白的多了几分温柔:

    “我不是跟你说过规矩,书房不能来吗?”

    应拭雪嘟着嘴,沉默不到三秒,就一把抱住了商言,将怀里的温度也传到对方身上些许。

    夜晚风大,他也不忍心商言受冻一分,但嘴上粘腻如蜜糖的声音却不饶人,带着些委屈:

    “难道你真就这么讨厌我,和我睡觉,不是比在这受冻,和你的养子在一起好的多?”

    说着,应拭雪又指了指摔碎在地的那瓶液体,掐了一下商言精瘦的腰身,像是赌气泄愤一般:

    “如果我不来,你真把那瓶液体给那个讨厌鬼灌下去了,你就要铁窗泪,我们就要相隔铁窗了。”

    应拭雪对毒药一闻便知,他太清楚这是烈性毒药,或许里面还掺了些许硫酸,一旦灌下去,绝对出人命。

    想着,他又觉得自己刚刚的语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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