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争夺的家主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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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说话, 只是伸手探向应拭雪的额头, 掌心触到滚烫的皮肤时, 眉头狠狠跳了一下。

    “为什么不早说?”

    商言声音压得很低, 应拭雪知道这是商言发怒的前兆。

    应拭雪往被子里缩了缩:

    “早上只是有点头晕……”

    商言转身走向浴室,不一会儿拿着湿毛巾回来。

    他动作粗鲁地掀开被子一角, 却在碰到应拭雪脖颈时放轻了力道。

    冰凉的毛巾敷在滚烫的额头上,应拭雪舒服得叹了口气。

    “药呢?”

    商言环顾四周。

    “在……桌上。”

    床头柜上整齐摆着退烧药、消炎药和温水, 还有一碗几乎没动过的粥。

    商言皱眉,拿起药片递到应拭雪唇边:

    “吃了。”

    应拭雪就着他的手吞下药片,却在商言转身放水杯时拽住了他的袖口。

    “嗯?”

    商言垂眸。

    应拭雪不说话,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小鹿眼望着他。

    因为发烧, 眼尾泛着红,看起来可怜极了。

    商言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柠檬糖,是应拭雪最爱吃的那种,剥开糖纸塞进他嘴里:

    “只能吃一颗。”

    甜中带酸的味道在口腔化开,应拭雪眯起眼,却仍没松开商言的袖子。

    “还想要什么?”

    商言耐着性子问。

    应拭雪往床里侧挪了挪,空出半边位置。

    意图明显得让商言挑眉。

    “应拭雪。”

    商言声音沉下来:

    “我在问你想要什么。”

    应拭雪扁了扁嘴,声音带着鼻音:

    “我就是有点冷。”

    这是假话。

    应拭雪明明烧得像个火炉。

    但商言还是解开了西装扣子,随手将昂贵的外套扔在一旁。

    然后是领带、腕表、袖扣……

    一件件落在羊毛地毯上,发出细微暧昧的声响。

    当商言只穿着衬衫躺进被窝时,应拭雪立刻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来。

    滚烫的额头抵在商言颈窝,手脚并用地扒住这具微凉的身体。

    “别得寸进尺。”

    商言警告道,却还是伸手环住了应拭雪的腰。

    应拭雪在商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不动了。

    商言身上有淡淡的洗衣液和檀香的气息,混合着室外的冷冽,让他昏沉的大脑清醒了些。”睡吧。”

    商言关掉床头灯,手掌轻轻拍着应拭雪的后背,像在哄小孩。

    黑暗中,应拭雪偷偷勾起嘴角。

    他知道商言最受不了他这副病恹恹的样子,每次生病都能得到平时要撒娇好久才能换来的纵容。

    “商言……”

    应拭雪小声唤道。

    “嗯?”

    “明天……你也请假好不好?”

    沉默片刻,商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看情况。”

    这就是答应的意思。

    应拭雪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听着耳边平稳的心跳声。

    恍惚间,应拭雪感觉商言的手指轻轻梳理着他汗湿的发丝,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窗外,初春的风呼啸而过。

    而温暖的被窝里,商言静静注视着怀中人渐渐平稳的呼吸,直到黎明微光透过窗帘缝隙。

    早上,特助接到老板的电话:

    “今天的会议全部取消。”

    “可是商总,和威尔逊的谈判还没有结束,苏先生还可能被保释出狱。”

    “我说。”

    商言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全部取消。”

    挂断电话,商言低头看了看怀里还在熟睡的应拭雪。

    年轻人的睡颜恬静,烧退了不少,只是嘴唇还有些干裂。

    商言轻轻起身,准备去倒杯水,却被睡梦中的应拭雪无意识地拽住衣角。

    商言盯着那只手看了几秒,最终又躺了回去。

    他伸手将应拭雪往怀里带了带,闭上眼睛。

    阳光渐渐洒满卧室,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披上一层金色的纱。

    商氏的股价、跨国并购案、商业帝国的版图……在这一刻,统统比不上怀中这个生病的小朋友重要。

    ——

    商言发现应拭雪病刚好又偷吃冰淇淋时,手中的钢笔尖在文件上戳出了一个洞。

    应拭雪最近因为他宠,简直无法无天了。

    他像是只得不到关注的小狗一样,当商言的目光从应拭雪身上移开,他就要作一下,再把注意力拉回来,如此循环往复。

    商言不是苛刻的人,但是小狗的行为走向一种偏激时,他作为主人也需要进行一些矫正。

    他推开了门。

    应拭雪赤脚蜷在沙发角落,怀里抱着半桶巧克力薄荷味冰淇淋,嘴角还沾着一点奶油。

    空调开得极低,冷风掀起他宽松T恤的下摆,露出纤细腰线上几道淡红的指痕。

    那是昨晚应拭雪硬馋,翻身脐橙商言,勾着商言失控时留下的。

    “第几桶了,你还记得吗?”

    商言摘下金丝眼镜,慢条斯理地捏了捏眉心:

    “这周。”

    应拭雪舔着勺子眨眨眼:

    “我生病结束了嘛,我只是真的很想吃,不会再生病了。”

    “胃药在床头柜第几个抽屉?”

    “……第二个。”

    “距离你消炎药和止疼片的服用时间?"

    “……六小时。”

    “你觉得你病算好了?”

    应拭雪低下头不说话了。

    商言突然笑了。

    那是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像暴风雪前最后的宁静。

    应拭雪后知后觉地缩了缩脖子,冰淇淋桶“啪”地掉在地毯上。

    主卧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

    应拭雪趴在商言腿上,睡裤褪到膝弯,白皙的tun瓣上已经浮起几道浅红。

    男人宽大的手掌高高扬起,却在落下时收了七分力道,清脆的掌?声在房间里格外响亮。

    “疼……”

    应拭雪眼眶泛红,手指揪紧了床单。

    “疼才能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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