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争夺的家主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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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雪, 不让他逃跑。

    却没想到应拭雪声东击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湿漉漉的触感, 让商言怔愣在原地,一不留神,应拭雪就啪嗒从他身上跳了下去:

    “真是小孩子。”

    商言指尖擦过脸颊,无可奈何地摇头。

    浴室镜前, 应拭雪盯着自己脖颈上的吻痕发呆。

    水龙头哗哗作响,他机械地往脸上扑冷水,试图浇灭脑海里不断闪回的片段。

    “再喝一杯嘛!”

    昨晚的自己挂在商言脖子上,指尖戳着对方紧绷的嘴角:

    “商言你笑起来最好看了……”

    商言当时是怎么回应的?

    好像只是沉默地把他塞进车里,结果醉鬼得寸进尺地跨坐到驾驶座,捧着商言的脸就亲了一口。

    “轰——”

    应拭雪把整张脸埋进毛巾里,耳尖烫得能煎蛋。

    更可怕的是,他隐约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想起来了吗?”

    商言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惊得少年手一抖,毛巾掉进洗手池。

    男人不知何时靠在门框上,黑色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胸膛。

    晨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披了层金纱,连睫毛投下的阴影都显得商言阴郁俊美。

    “我、我昨天喝多了……”

    应拭雪结结巴巴地后退,腰抵上冰凉的瓷砖。

    “嗯。”

    商言缓步逼近,指尖挑起他下巴:

    “踢被子无数次,说梦话五次。”

    应拭雪刚松口气,就听见商言继续道:

    “还说特别爱我。”

    空气瞬间凝固。

    应拭雪瞪大眼睛,看着商言从睡袍口袋掏出手机。

    屏幕上的视频里,醉醺醺的自己正扒着商言不放,小鹿眼亮得像盛了星星:

    “最爱商言了!比管家的草莓蛋糕还喜欢!”

    视频戛然而止。

    “现在能解释了?”

    商言把手机放到洗手台上,碰撞出清脆的响,也让应拭雪的心一颤:

    “我真的很好奇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我到爱我的?”

    应拭雪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这是个陷阱——

    无论回答“第一次见面”还是“昨天”,都等于承认蓄谋已久。

    只是碍于少年的羞涩,没有真正地说出他爱商言。

    “那时候还没醉。”

    应拭雪急中生智,强装镇定地仰起脸:

    “酒后吐真言嘛。”

    商言眸色一暗。

    他忽然伸手关掉哗哗作响的水龙头,密闭的浴室瞬间安静得能听见彼此心跳。

    “哦?”

    商言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应拭雪的:

    “那现在呢?”

    应拭雪被圈在洗手台与商言的胸膛之间,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清冽的气息。

    应拭雪下意识抓住商言睡袍前襟,指尖碰到一片温热的肌肤,又触电般缩回。

    “现在……”

    应拭雪声音越来越小:

    “现在清醒了……”

    “所以?”

    “所以……”

    应拭雪耳尖红得滴血,突然破罐子破摔地仰头:

    “所以就是从第一面就爱上你了!怎样!”

    花洒突然被打开。

    温水劈头盖脸浇下来时,应拭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瓷砖墙上深吻。

    商言的手垫在他脑后,另一只手掐着他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

    “昨晚你也是这样。”

    唇齿分离时,商言抵着应拭雪额头喘息:

    “不过现在……”

    温热的水流顺着两人紧贴的身体滑落,商言的声音混着水汽,烫得应拭雪浑身发抖:

    “我要听清醒的你说。”

    应拭雪被亲得晕头转向,恍惚间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告白。

    而商言回应他的,是比昨夜醉酒时更炽热的拥抱。

    ——

    凌晨五点十七分,应拭雪盯着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胃里突然传来一阵抗议的声响。

    应拭雪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最后一行注解,伸懒腰时不小心碰倒了手边的咖啡杯——幸好早就喝空了,不然清理很麻烦,还会吵醒商言,又被教育一通。

    窗外还是浓稠的夜色,冬日的黎明来得格外迟,玻璃窗上凝着细密的水雾,映出他乱糟糟的头发和泛青的眼下:

    “好饿,怎么办。”

    应拭雪蜷在电竞椅上发了会儿呆,突然抓起手机。

    锁屏照片是上周拍的,商言站在雪地里给他系围巾,睫毛上沾着细碎的雪粒,在阳光下像撒了一把白糖,消解了男人身上凛然的肃杀感。

    应拭雪蹑手蹑脚地推开主卧门。

    暖黄的睡眠灯下,商言侧卧在床中央,黑色真丝睡衣的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凹陷处一小片白皙。

    商言呼吸均匀,一只手搭在枕边,腕骨上的百达翡丽还在静静走字。

    这是商言难得不用早起的周末。

    想到这里,应拭雪有点犹豫了。

    可是被宠坏了的应拭雪,又起了坏心思。

    “商言……”

    应拭雪趴在床边,手指轻轻戳了戳商言手背:

    “我们去吃小笼包好不好?”

    没有反应。

    “就街角那家,上次你说皮薄馅多的。”

    应拭雪得寸进尺地爬上床,鼻尖蹭到商言的下巴:

    “现在去不用排队,就是有点早,但是我想我们一起吃。”

    被子突然被掀开一角。

    商言闭着眼把他卷进怀里,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

    “冰箱有面包。”

    “可是想吃现蒸的嘛。”

    应拭雪在他颈窝乱蹭,发梢扫过商言喉结:

    “陪我去嘛,就这一次——”

    尾音拖得又软又长,像块融化的糖,甜甜的。

    商言拽过应拭雪的手,将应拭雪揽入怀中。

    应拭雪轻轻地拂过商言眼下的青黑,抿唇心底有些心疼,又觉得自己是在太作,被惯的不成样子,犹豫地说:

    “要不我们就不去了。”

    话还没说完,就没商言沙哑的声音打断:

    “再睡五分钟,就起床。”

    六点整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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