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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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放过了他。从兜里掏出一盒创口贴,不由分说撩起他的衣摆,撕开包装,贴在破皮的伤口处。

    “疼不疼?”指尖在边缘停留片刻,抑制住想往旁边触碰的冲动,蹙眉心疼道。他提出换种方式的时候,没想到时既迟的皮肤这么不扛造,胸腹的肌群像云层一样绵软,紧绷之后却变得坚硬。

    “不疼。”时既迟答,蹭破一点皮而已,跟战场上的激光枪比起,连被蚂蚁咬都算不上。只是被衣料擦过,会让他想起先前被郁淞舔舐的触感。

    他拉下衣角准备离开,却见时礼目光下垂,察觉到了他上课时藏住的异样。

    “哥……”他握住时礼伸出的手臂,眸底泛起的涟漪却让他的拒绝显得苍白无力。

    时礼揉了揉他的头发,俯身吻在他的耳垂,不容拒绝地拨开他阻止的手:“别怕。”

    时既迟仰着头,脊背渗出一层冷汗,被隔板硌得生疼。卫生间里来来去去的人,他捂住嘴,把声音咽在喉间。

    ……

    额头布满的汗珠被时礼用纸巾一点点吸干,扔进后面的纸篓里。随后掐着腋窝把瘫软在地的时既迟抱起来,冰凉的阻隔喷雾洒在后颈上,弥漫在空间里的信息素渐渐消散。

    失焦的双眸在被抱到室外的时候恢复清明,时既迟从对方怀里退出,飘忽的脚步像是踩在云层。

    沁凉的水流到指尖,他捧起来洗了把脸,清透的水珠汇集在下巴尖,才慢慢恢复力气。

    他甩甩水珠,转身见到时礼的裤脚上,残留着浓稠的湿痕。

    顺着时既迟的视线望去,时礼无所谓地耸肩:“我今天的课上完了,不会有人看见。”

    时既迟还有另一个班的课,他被时礼送回机甲坪,离上课铃响已经过去十来分钟。

    换成别人,可以算是重大教学事故。但迟到的是时既迟,前联邦上将的光环摆在眼前,同学们只会觉得另有原因。

    他们看见小时教授被大时教授“胁迫”着走,临分别前,大时教授还撞了一下小时教授的肩,笑得瘆人地在小时教授耳边说了句什么,小时教授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我靠,时礼教授是对我们教授放狠话了吧?他们不会打起来吧!”

    学生议论纷纷。

    望着时礼扬长而去的背影,时既迟心跳突突作响。只有当事人知道,那不是放狠话,而是:

    “今晚别想跑。”

    至于撞肩膀……实则是臀瓣上被他轻轻打了一巴掌。

    *

    训练结束正值烈阳当空,时既迟没有回寝,而是去饭堂吃过午饭,进了室内的机甲舱,在模拟作战系统里杀了一下午。

    像是种逃避,他不知道卸下兄弟这层关系以后,他和时礼该如何相处。

    模拟机甲的显示屏上,是他回弥顿星前的那场战役。帝国的长发指挥官把他逼到行星带,他却没有诱敌深入,而是直接输出,一刻不停地用炮火轰击敌机。

    碎裂的战舰残骸从他的机身旁掠过,他知道这是场必输的战局,所以无所忌惮地杀,视野所见的全部区域,都被他不分敌我地开炮。

    结算画面里,灰色泣血的“失败”两个大字显示在屏幕中央。他仰躺在座椅靠背上,童年时期一幕幕兄友弟恭的场景从眼前划过。

    手掌渐握成拳,青色的筋脉在手背凸出。

    他该回去了。

    解开腰间的安全带,他拖着步子,在夹竹桃大道上漫游。

    夕阳西倾,粉色的花瓣被撒上橙黄的暖意。

    悬浮梯缓缓升空,他离地面的景致渐远,嘈杂的人声在踏入寝室的瞬间,都悄然散尽。

    时礼不在。

    提起的心脏暂时放下,却像一种凌迟,头顶高悬的剑尖终究会落下。

    他撕下身前的创口贴,放松地泡在浴缸里。被一直喜欢的温度包裹着,此时反而让他回想起卫生间的事情。

    他哥的手筋肉虬结,在脆弱的皮肤上擦过,就像现在一样的温度。

    他闭目把混乱的思绪赶走,热水逐渐变温,他准备出浴的时候,寝室门打开了。

    时礼知道他在里面,没有催促,饭盒磕碰餐桌的声音响起。他哥总是很细心地照顾他,即使总是一副对曾经的家人分清界限的冷脸。

    时既迟刻意泡了很久,直到浴水变冷,才站起身,擦干身上的水痕,披上浴袍,慢慢走到时礼面前。

    反正最后都是要被扔到床脚的,所以他没有穿上束手束脚的衣服。

    那片红色的伤痕在白皙的肤色下显得扎眼,时既迟犹豫片刻,在离时礼一步的距离处止步。

    时礼处理任务时,总会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度数不高,所以平日里很少戴。

    金色的镜框映照着落晖,修长的手指抵住鼻梁,往上轻推,锐利的目光从镜片后投来,狭长深邃的眼眸明晃晃带着侵占的欲念,他却不急,拍了拍身侧的座椅。

    “先吃饭。”时既迟会意地坐在他身旁,听见时礼说。

    时既迟于是拿起筷子,味同嚼蜡地将饭菜送入口中。

    面前出现投影在空中的光屏,显示着虚拟沙盘,是一幅山脉图。

    趁时既迟吃饭的空隙,时礼解释道:“这是今年新增的模拟实战场景,”指尖拖动着页面,山水便随他的指令颠转,粗略浏览了整块地图,他接着说,“虽然地图是随机抽取,但新地图的权重会更大些,我们要做好准备。”

    “新场景的难度可以说再创新高,”时礼嗓音偏冷,漫不经心的语调敲击着时既迟的心跳,“山路太窄机甲难以通过,水路湍急,空中又不好隐蔽,对双方都难。”

    这种情形下,对抗的不止是作战实力,还需要出其不意的战术。但军校生除了内部的实战演习外,没有真枪实弹的作战经验。所以三条路都被堵住,几乎可以算是死局。

    时既迟却一眼道破玄机,他认真起来,擦擦嘴道:“声东击西。”

    时礼轻笑了一声,光屏陡然熄灭,落日与明月交接,寝室里陷入模糊暧昧的昏暗。

    他从自己的床上抽出一根黑色皮绳,把时既迟的双手缠住。

    “没错,”他贴在时既迟耳边,绳子抽紧,两只手腕并在一起。冰凉的皮绳绕过脖颈,在胸口/交叉,最后缠住腰腹。他扯着细绳往身前一带,时既迟的双手扶在他的胸口,以此支撑住倾倒的身躯,“声东击西。”

    他抱着时既迟走到床沿,把枕头垫在中间,才轻柔地把人放下。

    细绳在皮肤上留下红痕,时既迟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他先是茫然,随后一股羞愤涌上头脑,却并不讨厌……

    卷长的睫毛轻扇,清澈的眸光忽闪忽闪,语气里带着一丝惊疑:“哥?”

    “别这么看着我,”时礼拽了拽绳索,借着月色凝望着他的杰作,弹润的肌肤被勒到凹陷,轻轻拨开一股细绳,就能看见红色的勒痕,“既迟,你从小就喜欢侧着身子睡觉。”

    “每次睡醒,身上就全是被子和枕头的褶皱压出来的痕迹。”时礼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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