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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24-30(第1/17页)
第24章 05 “再吵就都给我滚出去”……
亮起的光脑在視線里摇晃, 通讯的提示音在吱呀作響的夜色里顯得突兀,缱绻的漆黑被白光刺破, 一如两人无所遁形的身影。
时既迟線条紧绷的手臂抬起,在颠簸中轻微晃动,眯眼凝望着光屏上顯示的请求信息——鬱淞。
他没有直接挂断,而是摁掉提示音,隨手扔在床头。屏幕散发出的光亮映照着时禮起伏的身影,像一只无形的眼,窥視着隐秘浓稠的氛围。
时禮动作顿了顿, 不前不后地停在邊缘,被灯光照亮的眼底帶着笑意,低沉的嗓音擦过耳膜:“接呗, 我等你。”
粗糙的掌心抚过后颈,那块泛紅跳动的腺体被他反复折磨。他从时既迟的紅痣上抬起头, 终于穿过脖颈,张嘴咬了下去。晚香玉的信息素从腺体注入, 讓时既迟不由仰起了头。
见时禮真的没有打扰他的意思, 时既迟才安心抓起光脑, 在自动挂断的前一秒接起通讯。
“老公!”热切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阴鬱,对方唤了一声, 便等着时既迟的答话,似在细听这邊的动静。
“鬱——!!”时既迟刚一张口,时禮忽然坏笑着向他贴近, 把通讯对面的名字堵在喉间,转而换成一声惊呼。
浅褐色的瞳孔里映出时礼的倒影,因受惊而睁大的眸中盛着朦胧的水汽,他对时礼摇了摇头, 眼底的泪光便跟着晃动。
时礼手指轻柔地挑起他的一缕黑发,故意加重的力度却逼出时既迟喉间满溢的气声,耳邊被轻缓的气流拂过,时礼俯身,贴在他的耳畔低声道:“说话啊,他等着你呢。”
听见通讯另一头的疑惑,时既迟沙哑开口,嗓音像天上被揉碎的月光,化为空中轻颤着落下来的亮片,断断续续地从听筒散出:“鬱淞……”
被自己怪异的声音惊到,时既迟下意识瞪了面前的人一眼,却因泛紅的眼眶而顯得毫无威慑力,反倒像是在撒娇。
时礼被他的表情逗得浅笑,就像幼年时期,稚嫩的小孩张牙舞爪对哥哥装凶,只会讓人更想欺负。
郁淞掐着光脑的手指紧了紧,这样熟悉的暧昧语调,在他思念的梦里回味过无数遍。喉結滚动间,压低的嗓音里透露着几分危险的醋意,他却不死心道:“你在做什么?”
交错的呼吸通过听筒无比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在静谧的夜里,讓人的心一点点变得冰凉,抓着光脑的指尖泛着骨白,因力道过大而不由自主地发颤。他听见时既迟强忍着却抑制不住的艰涩,仿佛多回他一个字都是在浪费时间:“夜跑。”
夜跑……
郁淞扯着嘴角,生硬地笑了笑。
“老公大人,”怒意在对方沉溺的嗓音里一点点消散,他只觉得心脏像被什么揪着,一绺一绺的疼,“现在是凌晨一点四十六分。”
时既迟就连骗他,也扯不出一个好点的、说服力大点的借口。
另一面的时既迟闻言算了算时间,他和时礼从天黑开始,一直到现在,他哥像是有无穷无尽的力气。
他的解释苍白无力,郁淞却舍不得就这样挂断,骗自己接受时既迟的解释,替他找着借口:“軍校床板太硬了,睡不着?”
“嗯……”时既迟应答,尾音断断续续。
浅褐色的泫然双眸浮现在郁淞眼前,泪意在卷长的睫毛间凝結,从眼尾漫到脖颈的绯色,如同一把笔刷扫进他的心里。
他把光脑换到左手,右手则藏进了温暖的被窝里。
时既迟破碎的音色響起,冰冷的问题似是迫不及待想要挂断通讯,像极了始乱终弃的负心汉:“有事没?”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郁淞阖眼,手心紧握,额角被燥热的夜风吹出薄汗,眉心蹙起,睫毛被风扰得颤动,太阳穴上的青筋隨之绷紧。
时既迟敏锐地听出郁淞声音里的异样,转而问道:“你又在做什么?”
当然跟你一样,也是在……夜跑。
郁淞心道。
“你怎么越跑越快了?”听着通信那端失控的踏步声,他喉间溢出极轻的一声笑,似是破罐破摔的自嘲,一字一顿地说。
时既迟闻言抬眸,不动声色地望了时礼一眼。目光撞上对方饶有兴味的視線,眉梢挂上讥诮,仿佛在看什么狗血的连续剧。
没听见回答,郁淞却早已猜出对面的战况。他像是忽然卸了力,实话实说:“我在想你啊。”
想着你,做着跟你同样的事……
时既迟听见他刻意压低的轻笑,一向低姿态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威胁:“可以切視频通话吗,”他很快换了语调,软下语气哄道,“好想见你……”
屋内的声响像除夕夜的烟花一样热烈急切,时既迟抓紧了他哥的手臂,修剪干净的指甲掐进皮肤里,几道细小的血迹从中渗出。
时礼捂住他的嘴,轻浮的声音響在耳邊:“嘘——他会听见。”
时既迟下意识咬紧唇,却止不住声帶的震颤。他被时礼捧着脸温柔地亲吻,炽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把帶着哭腔的呜咽尽数堵回喉间,两人同时缴械投降。
在明月的无声见证下,化为三个人的影子。
时既迟从失神中恢复过来,看见光脑上跳动的数字还在统计通讯时长,郁淞好像饶有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
他的声音染上些许倦意,湿润的眼眸眨了眨,泪水被逼到眼角滑落:“我困了,明天再说吧。”
“好吧,”郁淞的状态和他一样,刚从兴起中抽离出来,似有所指道,“明天见。”
通讯挂断,光脑彻底熄屏,眼前骤然陷入昏暗。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清浅月光,时既迟浑身脱力地侧头,发现时礼跪坐在他身旁,又在咬一小块方形的包装袋。
“哥,”他出声制止,无力的手指挠过对方的小臂,对上时礼烧灼的视線,“真不行了。”
时礼动作一顿,松开了牙关。凌乱地面上还散落着大大小小十来个同样的袋子,见时既迟身上错落的紅痕,黑发被汗珠黏在额前,他终于良心发现地体谅到对方几乎透支,强忍住心头隐隐窜起的苗头,放过了时既迟一回。
手臂穿过后颈,他稳稳地抱起时既迟,轻柔地放在接满热水的浴缸里,讓对方坐在怀中,湿透的头发靠在他的肩颈上。
水面漫过两人的胸口,蒸腾的雾气将对面的镜子蒙上一层遮挡。时礼手上搓着泡泡,涂抹在时既迟的皮肤上。
“我和他比,你喜欢跟谁?”男人之间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胜负欲,时礼捧起热水,浇到时既迟的肩颈上,水流冲刷掉泡沫,露出干净結实的后背,他不经意地问道。
这种问题……怎么答都感觉不太对劲。
时既迟索性沉默不言,沾满冰凉水珠的发丝从时礼的下颌扫过,侧头靠在他的肩头。
脖颈间的脉搏跳动,隔着脆弱的皮肤传到时既迟的耳边,两人的心跳趋于同频。
跟进步飞速的郁淞比起,时礼的技巧性要好得多,像是……早就有过经验。
“哥,”时既迟眸中氤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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