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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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一组列车上,车轮撞到轨道下的石子,晃晃悠悠。

    总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摸着他,腿和腰都酸软无力地被抓着,身后像是被撑开一样。

    不对……

    “!”时既迟在浅眠中彻底清醒过来,浅褐色的双眸睁开,恰巧撞上一对烟灰的瞳。

    那人红着眼,一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腿,抬到对方的肩头。

    嘴里模模糊糊发出的轻哼声陡然变大,身上的人却没有停止动作,伸手捂住他的嘴。

    “醒了?”丝毫没有半夜扰人清梦的愧疚感,时礼压满情.欲的眼底,因为时既迟中途醒来,反而闪过一丝精光。

    动作越发急重,让时既迟喉中的喘息变得急促,但被时礼捂着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这个时候再问对方在做什么,好像已经没有意义了。

    几息之间,时既迟全身都出了层薄汗,连清明的眼眸都渗出水痕,朦朦胧胧地被人撞碎,在眼角沁润出透亮的雾光。

    他抬起没有被掐住的腿,脚抵在时礼的腰间:“哥,你出去。”嗓音沙哑,带着些许软腻,没有半点威胁力。

    他哥像是被这个动作取悦,身躯忽然下压,仅剩的最后一点距离被他吞下,时既迟不由抓紧了他哥的手臂,眼角的泪瞬间便滚落到耳根后,染湿了他的鬓发。

    粗糙的掌心摩挲着他光裸的小腿,时礼陶醉在他温暖的包容中,眉眼扬起,笑得邪气。

    “既迟长大了,都学会踹哥哥了。”

    “没有……”时既迟挣扎片刻,两条腿都被制止住,他逃也逃不掉,只能被迫承欢,试图讲讲道理,“答应你的那次,不是做过了吗?”

    “一次?”时礼狠狠地把他往下拽,“你跟他睡过几次,到我这就只给一次?”

    两腿被并到一起,抬到时礼的肩上,高度差让他的腰都离开了床面,脸被憋得通红,整腔热血都倒灌在脑袋里。

    时礼搂着他的腿,脂肪很厚的地方落下一个清脆的巴掌,他听见时礼笑了一声:“时既迟,你打发叫花子呢?”

    那一巴掌并不痛,只是和时礼的进攻一起拍到他身上,像无数气泡在头脑咕嘟咕嘟,让他身体的肌群一顫再颤。即使被捂住嘴,也没掩住忽然破口而出的一声喊叫。

    小鱼际被时既迟张嘴咬住,时礼并不觉得痛,像小时候的弟弟撒娇咬人张牙舞爪,只觉得可爱。

    他于是没有收回手,任由时既迟咬着,有意无意地往对侧的床榻上看去。

    睡梦里的Alpha或许听见声响,只是皱了皱眉,翻个身接着睡了过去。

    时既迟顿时反应过来,嘴下一松,把时礼的手推到一边,“他还在……你等他走了再来好不好?”

    “不好。”向来百依百顺的兄长,居然拒绝了他。整个人裹挟着枪林弹雨朝他砸下来,嘴里的声音被对方眼疾手快地捂在手心里,“乖,怕被听到,就小声点。”

    ……

    圣洁的明月高悬,银辉普照,列车在既定的轨道里横冲直撞,像是某种原始的野性。

    时既迟差点脱力,被他哥搂着背抱了起来,步伐随列车晃荡,时既迟在空中,只感受到颠簸,还有身后越发壮大的支撑。

    咕噜噜的水声缓缓注入透明杯子,时既迟早就喊得口干,被时礼喂了水。两个人都在晃悠,手臂控制不住地震颤,凉水便从杯口泼出,从他的嘴角滑落,在胸前打湿一片。

    杯中的水见底,时既迟收紧了环在时礼颈上的手,以为会被带回去。

    然而时礼放下水杯,竟将他一起按在了桌面上。

    皮肤碰到冷硬的大理石面,冰得他没忍住抬起腰,却被时礼强制着按下去。

    他两臂支撑着身子,承受着时礼在他脖颈和唇间流连。

    双手越来越软,他倒在桌面,脑袋都麻了。时礼见状,伸手把他扶起,让他直着坐在桌沿。

    时既迟搂住他哥的脖子,下巴放在对方的肩膀上,随着视线的颠簸,他微张的唇不住出声,齿间不时磕碰。

    半阖的眸子忽然睁大,他没忍住颤了颤。

    “嘶……”时礼被他毫无预兆的反应弄得倒吸口气,抬手抚摸他红肿的腺体,那里有一块新增的咬痕,两种信息素交缠着从后颈渗出,“想毁了你哥吗?”

    时既迟没答,直愣愣盯着门边的床铺,下意识想躲,却不得如愿。

    “被什么吓到了?”时礼背对着门,不知身后的动静,只是安抚着他,像幼时那样,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放松。”

    对面的人影越来越近,黑压压地朝两人走来。时既迟一激灵,莫名心虚地开口唤道:“……郁淞。”

    来者眉眼深沉,总是怀着爱意的眼底,此刻是燃烧着的薄怒,像利刃一样,朝他们剜过来。

    他的脚步很慢,比时礼的动作慢。像警觉的猎手,饶有耐心地向猎物靠近。

    时既迟视野摇晃,郁淞的身影却越发清晰,逐渐走入明月照亮的光影里。

    最后,他伸手,掐住时既迟的下巴。

    第27章 08 他应该还能吃下一个,要不要试试……

    时既迟跪趴着, 一个枕头墊在他的膝下,被体重压到凹陷。撑在床墊上的手臂稍显无力, 抓紧了床单,微微颤抖。

    麦色的脊背,在东方吐白的天光下,泛着汗水湿润的光泽。从晃动的腰,到紧绷的四肢,再到低垂的头,他全身的皮肤都漫上一层红色。

    鬱淞直直跪在他身前, 两腿岔开,指尖在他后颈的腺体上来回抚摸。

    他被陡然一撞,支撑的双臂打了弯, 整个人向前栽去,撞到鬱淞的膝间。

    兄长勾着腰把他的上身扶起, 壮实的肩胛紧貼在对方滾烫的胸膛,呼吸的频率都保持一致。

    他的腰不可遏止地往下塌陷, 臉上红潮迭起, 两只漂亮的眼睛泫然欲滴, 咬着唇,却依然发出痛苦的呜咽。

    鬱淞膝行几步, 在他近处停下,吻了片刻后,站起身, 将室外将亮的天光遮挡得严严实实,黢黑的影子投落到时既迟臉上。

    时既迟眼前,是他紧致的小腹,以及……

    嘴角还挂着亲吻过后的涎水, 黏黏腻腻地摆动。鬱淞抬手,发烫的手心扣住他的后脑,把他的头往前一带。

    “老公,”察覺到时既迟摇头挣扎,Alpha輕輕勾唇,沉声哄劝道,“咬着我,就不疼了。”

    时既迟挣开了他的手,别开臉,掀起眼皮,略带警告地瞪着他。可眼波潋滟,反而勾起人心底恶劣的破坏欲。

    两指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转回头来,郁淞更靠近了些,向前一抵——

    “呸。”时既迟微眯着通红的眼,一半是情迷之中的荡漾,另一半则是不屈的骨气,冷冷地剜向对方。

    他从出生起就是矜贵的少爷,怎么可以被人按着头做这种事?

    郁淞随之一愣。时既迟嘴角的涎液被呸到他的皮肤上,那股气流在小腹燃起,喧嚣着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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