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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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缕缕钻进他的鼻腔,散发着清甜的幽香。

    他侧身笼住那件睡袍,把面料揉成一团,抵进怀里。低头在睡袍上磨蹭,鼻腔陷进柔软的包裹之中,闻到浓浓的依兰花的香气。

    可是他差点忘了,他弟弟的信息素有那样的作用。

    一股燥热从小腹處传来,时禮睁眼翻身,心里的人被眼前的Alpha遮挡住,他看不见。

    他一手抱着时既迟的睡袍,另一只手探入被窝。

    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周边的一切都離他远去,只有时既迟的脸慢慢浮现、加深,全世界都好像只剩下这一个人。

    視野阵阵昏暗,手里攥緊的纸巾沾上湿痕,他把它揉成纸团,放纵地闭上双眼。良久,低低地笑了起来。

    对不起弟弟,他又犯了错事。

    他将纸团扔进垃圾篓,一同丢弃的,还有内心杂亂的邪念。

    洗过手之后,他把时既迟的睡袍展平,藏进他自己的衣柜里。算是他给自己留的最后的念想。

    *

    小吵一架后,时既迟有意疏远时禮,后者也自觉识趣地留未婚夫夫两个在寝室独處,他自己则在軍校转悠,练练肌肉,或者坐进模拟舱,在战場厮杀。

    鬱淞说是陪着时既迟,就真的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

    他洗漱,鬱淞也洗漱;

    他处理軍务,鬱淞就坐在时既迟身后,抱着人不撒手。

    身为编外人员,郁淞不能出现在軍校其他人眼前,即使只是共处一室,别的什么都不做,他也喜欢这种感觉。

    只要跟时既迟待在一起,对着发呆也能讓他心滿意足。

    时既迟今天有点忙,跟莫尔斯的通讯就没挂过。

    先是在背后放出证据,揭露霍奇森反叛的事实,把人打入军方的监狱。

    隨后看莫尔斯飞往里賽军区,趁犯人执行死刑之前,拷问作案动机。

    最后跟郁淞吃了饭,看了一场比賽。是从对方光脑里找出来的,多年前时既迟在军校的那一战。

    是郁淞心动的起点。

    比赛的末尾,彩带在升空的气球间坠落,年轻的Alpha在镜头中央,傲气地扬起下巴,朝喝彩的众人揮手。

    而画面之外,时既迟被抱到郁淞腿上,被人扣住脑袋亲吻。

    温柔缱绻的吻,不带任何杂念,只是专注地投入,好像这辈子都不想再分开。

    但郁淞知道,今晚过后,他又会陷入无穷无尽的等待,不知时既迟的归期,只能寄托在院里的花园中。

    一吻结束,时既迟靠在郁淞肩头喘息。后者则是收紧手臂,在时既迟颈窝里轻蹭。

    光屏投影上,比赛循环播放,还是学生的时既迟换上作战服,扣紧带着护目镜的头盔,胸有成竹地坐进机舱。

    郁淞关掉了影像。

    一直到睡前,时既迟都窝在郁淞怀里,分析往届的模拟大赛。

    总这么躲着时礼也不是办法,他们会一起参加比赛。在大家都是新手,没有实战经验的情况下,他们两个指揮之间的配合至关重要。

    思及此,时既迟不由走了神,轻叹一声。恰巧时礼回寝,手上拎了一大袋食物。

    素馅的小笼包,糯糯的香味飘满寝室。

    时礼扫了一眼床上靠在一起的两人,神色未变,从小厨房拿出三副碗筷,把袋子打开,放在桌子正中。

    他拍拍时既迟的肩,把一罐雪绒果味牛奶塞进对方手里:“夜宵。”

    “好。”时既迟关掉視频,从郁淞怀里抽离,坐在桌边,接过时礼给的筷子,在碗里夹了一个小笼包。

    时礼温柔垂眸,视线里,时既迟鼓起嘴吹了吹,在薄皮边缘咬了一口,里面的汁水便溅出,清淡的素馅鲜美可口,时既迟眼睛一亮。

    时礼看清他的反應,淡淡勾唇,转而看向床上还没有动作的人:“给你也买了,吃点?”

    郁淞神色古怪地看他一眼,前一天还针锋相对的人,忽然邀请他做客,总觉得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但他的表现实在坦然,郁淞猜不透他的心思,只好起身坐到时既迟旁边,不确定地说了一句:“谢谢……哥?”

    “嗯。”时礼没有纠正这个称呼,好像真的只是把自己当成这对夫夫的兄长,自若地坐在他们对面,没有多说一句话。

    时既迟也感到奇怪,但是至少现在,他哥没有想跟他亲近的行为。應该、大概、或许……是想通了吧?

    晚上睡觉时,阳台上晾着的床单被套已经干掉,时礼睡到仅剩的一张空床上,没再跟郁淞争风吃醋。

    时既迟在他床上翻翻找找,又去看衣柜里,引得郁淞发问。

    他坐在床沿,不信邪地又抖了抖薄毯:“我睡袍呢?”

    “……”时礼装死。

    郁淞在自己床上拿起一件,时既迟却摇头:“不是,我有两件。”

    两张床上都没找到,时既迟只好先穿郁淞手里那件将就一晚,时礼则悄悄打开光脑,下单了一件新的睡袍。

    次日一早,五六点钟天刚擦亮,时既迟就送郁淞去军校外的星港。

    郁淞坐的是私人星舰,提前跟调控台打过招呼。他来的时候双手满满当当,回去却一身轻松。

    下过雨的早晨澄澈通透,朝阳铺在远去的乌云边,明亮的金黄色光落到地面,给两个携手而行的男人镀上金边。

    这次离开的人变成了郁淞。

    他在登舰梯下,磨蹭着不想上去。时既迟被他紧紧抱住,随着郁淞的脚步,摇摇晃晃地相拥转动。

    “舍不得你啊,”他拖着长长的音调,含糊的声音响在时既迟发顶,“你要想我。”

    “做梦。”时既迟轻笑。

    “还是这么伤人……”郁淞嘟囔着,嘴角却跟着时既迟一起扬起,“怎么办,我已经开始想念你了。”

    时既迟向后扣住郁淞的手腕,指尖在他的终端上点了点:“你的通讯器是摆设吗?”

    他随口调笑,落在郁淞耳朵里,就是同意郁淞有事没事找他吹牛煲电话粥了。

    郁淞吻在他的发梢:“可是看不到你,万一我走后,你又跟你哥……”

    “不会了。”时既迟笃定道。

    看时礼的转变,大概是以时既迟的意见为先。就算心里还有一点割舍不下的感情,也不会讓时既迟做他不想做的事。

    只要时既迟不同意就好。算起来,其实第一次也是因为他松了口,所以才讓时礼食髓知味……

    “好吧,”郁淞点头,“就算没有你哥,觊觎你的人那么多,谁知道你会不会被某个人骗走。”

    时既迟推开他,眼底是少有的认真,一字一顿地告诉他:“郁淞,喜欢我的人那么多,我只认了你一个人做未婚夫。”

    他望着郁淞愣怔的脸,忽然笑弯了眼。

    “小狗,这是我给你的底气。”

    就算时既迟对他并没有达到爱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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