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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24-30(第5/17页)
不容反抗的威仪:“我的弟弟,当然是跟我睡。”
“他还是我未婚夫呢,”郁淞拍响桌面,楼道的感应灯随之亮起,从门框顶上的窗口透入,在桌子正中落下方形的色块。
他略显焦虑地抖腿,思考着怎么让时既迟同意和他一起:“昨天就是跟你睡的吧,今天该我了。”
“你是要跟我排班?”淡然浅笑的Alpha弯了弯眼,眸底显出几分晦涩不明的嘲意。
粗糙的大手覆上时既迟的手背,转着角度,跟对方十指相扣:“要算起来,时既迟来军校前没少和你一起吧?”
郁淞凝噎半晌,差点被绕进去:“那这么说,你们还一起睡了二十多年呢?”
他看见两人交握着的手,不悦蹙眉,抓住时既迟的另一只手,眼睑和唇角略微下垂,露出拿手的可怜神色。
他知道,时既迟总是对他的这个表情心软。
可是这次时既迟对两个人都不给面子,挥开他们的手,走到床边,把郁淞送来的床垫抽出——
抽到一半,他顿了顿,转而抓住铺在下面的他自己带的床垫。
……郁淞的要软一点、厚实一点,不会硌着他的背。
他把沾着少许信息素的床垫扔到郁淞脸上,淡淡的香味让后者心神荡漾,下意识抱紧了两侧。
时既迟又翻出换洗的枕头被单,全部扔到对面的空床上。
意识到时既迟的打算,他张口想要辩解,对方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自己睡自己的,今天谁都别想碰我。”
话落,对侧床沿边坐着的年长Alpha笑了笑,莫名有一种同归于尽的错觉。
第25章 06 “不好意思大舅哥,没你的份儿”……
万籁俱寂。
睡前时既迟特意将窗户大敞, 凉风将室内三种交錯缠绕的信息素冲淡,唯有大道上纯白的灯光, 在静谧的空气里漂浮着浓稠的密度。
时辰悄然跨过零点。
房门左側床位的Alpha倏忽睁眼,他躺在时既迟抛给他的床垫上,头下枕着衣服叠成的临时枕头。
都沾着时既迟的味道。
在他酝酿睡意的时候,时隐时现地钻进他的鼻腔,似种刻意的挑逗。于是疲倦散去,轉化为心跳的动力,熱血隨脉搏的跳动涌向四肢, 爬上脸颊。
他从床上坐起,颀长的身躯在冷墙邊投下一个浓重的黑影。被欲色晕染的浅灰色眼眸,分别朝两张睡着人的床上看去。
兄弟两个安然熟睡, 就连胸腔起伏的频率都保持一致,让他这个外人显得就像被排除在外一样。
他輕声翻身, 蹑手蹑脚地行至时既迟的床邊。顶级Alpha冷冽的脸在柔和月色下,淡化了棱角, 蓬松的头发毛茸茸地搭在额前, 饱满滋润的紅唇, 泛着软腻的微光,让人忍不住想要侵占, 含在嘴里辗轉碾磨,好像輕輕咬一下,就能渗出甜稠的汁水。
敛眸的Alpha不由口干舌燥, 喉結滑动间,将滔天的欲念咽了下去。他最终只是缓缓地坐在床沿,生怕将睡梦中的人惊动一样,动作极輕, 如同慢放的镜头往下躺去,再側过身,将人搂进怀里。
干涩的唇在对方的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细心呵护如同珍宝。将下巴抵在他软乎乎的发间,嗅着沐浴露和依兰香混合的熟悉味道,闭上了眼。
时禮凌晨被渴醒的时候,破晓的天色蒙蒙亮,半明半暗地照着斜对側相拥而眠的两个身影。半梦半醒间,昏然欲睡的双眸因这个场景而惊醒,Alpha专属的占有欲挑动着他此刻并不坚强的意志力。
他取出一瓶冰水,不多时,瓶身上便凝結了一层细密的水珠。瓶身被左手握紧的指尖掐得微微凹陷,旋开瓶盖的右手青筋浮现,指节因用力而在光下绷起冷硬的线条。
他抬头猛灌一口,嘴角漫出的冰水沿下颌滑到喉結,晶莹地映照着天邊的微光,吞咽间,滚落到坚实的胸膛。
拇指刮过嘴角的残痕,他压低眉眼,朝床上两个拥抱的起伏走去。
鬱淞堪堪睡在外側,手臂虚虚地搭在时既迟细瘦的腰间。
时禮想把人抱走,却无处下手。
蚊虫的嗡嗡声几不可闻,睡眠中的Alpha下意识眉心轻皱,发出短促的一声呼吸,挥手扇动。
隨后那只手又搭回腰上。
时禮低垂着眼,回到床头拿起他的光腦,指尖在虚拟的屏幕上轻点、划动,细弱却持续的恼人鸣响刺破清晨的静寂。
他手持光腦,在鬱淞头邊画了几个圈。
被骗到的Alpha果然挥动手掌,在空无一物的耳侧打蚊子。时禮手指下垂,光腦发出的虫鸣近在耳畔。
“啪”一声脆响,鬱淞扇了自己一巴掌。宽大的身躯在床沿轉动平躺,固执地伸长手臂,想把闹心的蚊子拍死。
结果“咚”地摔下床,肩臂在地面砸出沉闷响声,钝痛袭来,他才揉着骨头悠悠轉醒。
如墨色深的黑影遮挡了大片晨光,鬱淞抬头,只见时礼趁他不备,竟然将时既迟横抱起来,从他摔倒在地的身躯上跨过,气定神闲地踱步到斜对面。
年轻的Alpha瞬间气急,从地上腾一下站起,手掌扣住对方宽阔的肩,力道大得能把胛骨捏碎。
怀里抱着人的Alpha却只是发出一声闷哼,烟灰色的瞳孔略带挑衅地从眼尾扫了过来,在郁淞险些破口大骂之际,他环在时既迟颈后的手臂抬起,食指抵住嘴唇:“嘘。”
目光下移,看到怀里的时既迟。
——我困了,你们隨意。
——别吵醒我。
睡前的警告浮现在耳畔,郁淞一口恶气停滞在喉间,话到嘴边转了几个弯,才化为一声嗤笑,双臂抬起,向抢人的Alpha比了两个中指。
时礼抱着时既迟睡了个回笼觉,而戴了绿帽子的未婚夫彻底没了困意,两腿一岔,大马金刀坐在时既迟的床边,像个凶神恶煞的门神,恶狠狠盯着横刀夺爱的情敌。
还是小三!
郁淞咬牙切齿。
*
时既迟是靠生物钟醒来的,他缓慢地眨了眨眼,扑闪的眸子透着水光,麦色的脸上泛着初醒的紅晕。
舒展身体的动作顿了顿,他忽然发现自己睡醒的时候,已经到了另一张床上。
翻身坐起,郁淞岿然如山地守在他的床上,狠厉的眼神剜向窗台,时既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时礼正在弯腰洗漱。
余光瞥见时既迟的动静,郁淞冷哼一声收回视线,屁颠颠地赶到时既迟面前,牵起他的两只手,把人带到桌边坐下。
他把头埋在时既迟的颈窝里,无比眷恋地蹭了蹭,像是弥补方才四个小时里只可远观不可靠近的心灵创伤。
“痒。”时既迟伸手扣住他的后腦,粗硬的头发随着脑袋的晃动,扎在侧后方的肩颈上,没一会儿就泛紅。
郁淞小心翼翼地挪开一点,仍旧抱着时既迟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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