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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30-40(第10/16页)
他交还话筒,冷厉的眸光从坐席里的某两人身上一扫而过,抬脚走入后台。
旁人也许无法察觉,但兄弟两个对父亲何其熟悉,都敏锐地从他的话里听出几个明显的重音:儿子、观众监督、不会偏袒任何人。
言下之意是警告时礼,你是时既迟的哥哥,敢对弟弟做任何不该做的事,老子处理你绝不手软。
第37章 18 “醒来骂骂哥哥”
骚包组委会在开幕式后安排了表演环节, 不强制观看,于是一些人等到主持人宣布“开幕式圆满结束”后, 便从看台离开,安心养神准备之后的比赛。
第一军校的首场比赛被安排在两天后,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休整,因此不少队员留在现场,挥舞着官方放在座椅下的荧光棒,给台上的嘉宾欢呼應援。
时既迟跟他哥在餐厅坐了会儿,應付一个挑衅的对手, 起身欲走时,被他爹派来的人叫了去。
兄弟二人暂时分别,时禮回了房间, 时既迟则乘悬浮梯上了顶層,沿着华贵的走廊, 按照父親给的房号,立在豪华套房的沉重红木门前。
父親的顶層权限只给时既迟一个人打开了, 走廊往远处延伸进角落的一片黑暗里, 除他之外空无一人。
骨肉相连, 时既迟当然能猜到时永贤找他是为了什么。
调整好呼吸,他抬起细瘦的手, 指节“笃笃”扣了扣房门。
开门的时永贤脸色铁青,并没有对他发作,而是等时既迟进入房间后, 朝外警惕地左右打量,随后关上门。
Alpha铺天盖地的信息素里,淡淡的西柚味道从桌邊散开。
桌邊坐着的Omega扣好散乱的衣襟,整理无误后, 才转身朝时既迟走来。
“爸爸。”时既迟得体地唤了一声父親,对待Omega的语气却親近許多。
清朗溫潤的面容一如往昔地对他笑着,夏繁抓住他的手臂,把他帶到椅子旁坐下。
桌上有軟糯的茶点和沏好的茶水,宽大的袖口从雪色的雙手上垂落,夏繁提起白瓷茶具,倒了三杯熱茶,分别放在对应的人前。
Omega父亲和儿子融洽地叙旧,时永贤落座后,端起茶杯几口下肚,看着两人欲言又止。
他对小儿子溺爱到纵容的程度,即使在气头上说出几句重话,撑不过两天就会别别扭扭地想办法哄人。
时既迟觉得好笑,向来说一不二的长官,居然会在儿子身上栽了跟头,把儿子骄纵成现在这样。
“父亲找我过来,应该不是只想请我喝杯茶吧?”时既迟抬手帮父亲把茶杯满上,雙手捧起瓷杯,象征性地喝了一口。
“既迟和……”时永贤嫌憎地别眼微蹙眉头,像是对即将出口的称呼难以启齿,最终把什么情绪强压下去,仿佛只是不经意地关心道,“和你哥哥,最近相处得怎么样?”
果然。
时既迟神色不變,像从前一样松弛地笑着,“挺好,”他佯装一无所知,眼角漫出的亲昵帶了些許对亲生父父的依赖,“我和哥从小到大都很好不是嗎?”
称得上烂漫的笑,无端讓时永贤生出一种小儿子被猪拱了却还要问人家好不好吃的惋惜。
他扼腕,不相信十年前连亲吻都忍不了的养子,十年后竟然能忍住自己的邪念,而且是在整间寝室只有兄弟两个人的情况下。
他想从时既迟的脸上看出破绽,可小儿子的疑惑不像是装出来的。他只好不死心地旁敲侧击道:“哥哥对你怎么样?有没有……做一些奇怪的事?”
纤长的手指抚过杯沿,时既迟不解挑眉:“父亲说的‘奇怪的事’,是指什么?”
“比如,你睡着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哥哥……”话音戛然而止。
身边的Omega似乎不愿自己的丈夫问得这么直白,軟白的手肘碰了碰丈夫的胸膛,眼波微漾,溫潤而泽,并没有妖艳的魅惑感。
“这么说,好像确实——”时既迟拖长声调,长辈两人脸色一僵,他才缓缓补充说,“哥哥会给我盖毯子,跟以前一样细心。”
他说着眼尾弯起,就像一个想起哥哥的好,洋溢在幸福里的小孩。
……
东轨星的自转速度偏快,一天只有18个小时。
当时既迟从顶层乘梯下楼,已经16点了,正是睡觉时候。行走在红金配色的地毯上,脚步声几不可闻。
他撒谎瞒过两位父亲,可大家都是成年人,谁会凭他一面之词就放下芥蒂?
可是比起眼看着时禮因为他的事情再次被父亲惩戒,他宁愿替时禮辩解,尽量掩饰得久一点。
毕竟第一次仅仅是赶出家门,第二次就没那么心慈了。
“滴——”时既迟刷了房卡,抬脚走进房间。
暖黄朦胧的氛围灯被时礼关掉,屋内的陈设被夜色侵袭,从角角落落晕染开来。
落地窗外的零星灯火映照床面,他只能看清床上的Alpha,在外侧的枕头上睡着,脊背绷得笔直,没有占一点时既迟的位置,像是划清楚河汉界。
时既迟暗自松气,草草洗个澡,越过他哥,从床尾爬到床头,掀开被子,躺在时禮身边。
暗夜笼罩下,时既迟背对着时礼,面前是高楼中零散的灯火,同头顶的苍穹星河一起,窥视着各自安睡的人类。
他眼里的星光一点点黯淡,最后眼皮搭下,沉沉地进入睡眠。
在梦里,他感觉到自己變成一瓣橘子,外衣被人用指尖剥下,露出内里汁水四溢的软肉。
他的嘴唇则变成果肉,被人吮吸啃咬。
这感觉太熟悉了。
熟悉得他在潜意识里就知道,他又被时礼按着亲吻。
却没有反抗。
从两个月前开始,时礼这样做的每一次,他是有感觉的。
从一开始亲吻额头,隔着拇指印上他的唇;到后来越发大膽,得寸进尺地吻住他的唇,撬开齿关深吻,掠夺他呼吸的氧气;乃至锁骨尖上的小痣被人含住,脖颈间莫名多出几枚明显却可以藏在衣领下的痕迹;甚至更过分的……某些滴在他身上的咸涩。
他都知道。
他不敢打扰,因为时礼再膽大妄为,也学会了适可而止,会在关键时刻悬崖勒马,自己解决掉那些念头。
但如果他醒来喝止,或许会激起时礼的反对,就像第一次那样,不仅不会停,反而会按着他要他臣服。
所以他忍下来了,任由时礼在他身上偷香,就这样纵容对方一切不那么极端的行径。
而这次,他破了功。
“既迟……”滚烫的唇沿他的脖颈一路吻下去,锁骨尖上的小痣被咬得红肿。胸口被糙厚的双手安抚片刻,时礼低头咬了下去,“哥哥好喜欢你。”
时既迟喉间轻颤出声,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扇动着,不敢睁眼。仿佛只是梦里遭受着什么,对其表示抗议。
他以为时礼会就此收手,可是微眯的眼缝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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