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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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们之间的氛围。

    两个教授都这么说,其实是默认他们会在明天的比赛中获勝,否则拿不到下场比赛的资格。

    被教授们极度的自信鼓舞,学生们郑重地点头,眼底畏缩的神色转而变成必勝的坚定决心。

    *

    第一场比赛在早上八点开始,时姓兄弟当真如他们所说,完全放手地坐在场外,气定神闲地让队友们在无指揮的情况下自由发挥。

    这在实战模拟赛的历史上都是头一遭。

    平坦的绿茵场視野开阔,队友们把手交叠在一起,气势十足地互相道声加油,便各自坐上機甲,等候裁判发令。

    场馆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唯有中央的绿茵场一如既往地亮着,照在场边的观众眼里。

    随着三秒计时结束,比赛正式拉开帷幕。

    第一军校战队的队员们操纵着机甲的摇杆,与敌方缠斗在一起。

    一时间电光火石,刺眼的红光伴着机甲爆炸的巨响,粉尘扑腾。

    滔天的火光中,几架机甲缓步走出,是迷雾中归来的胜者。纯白的战甲上不可避免地沾上烧焦的黑色,少年人神采飞扬的面庞被投影到场馆中心的大屏上。

    第一军校战队的十个机甲师,零人伤亡,就连机甲的损毁程度加起来也不过10%。

    画面上的计时器定格——

    1′43″。

    裁判员举起牌子,主持人当即激动地宣布比赛结果:“恭喜第一军校战队!”

    场馆内随之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掌声雷动。

    在无指挥且队员都是首次参赛的情况下,胜过一个多次打进四强的老战队,无疑是一场精彩的表演。

    身着驾驶服的荣逊军校队员稀稀拉拉地从硝烟里走出,一个个低垂着脸。领头的秦亮反应更甚,气得浑身发抖,后槽牙都要咬碎。

    他目光阴毒地望向坐席最前排的Alpha。那人懒散地翘着腿,倚在椅背上,察觉到他的视线,时既迟缓慢抬眼,仿佛只是在看不起眼的劣质笑话。

    但时既迟连唇角都懒得勾起,他只对自己有兴趣的东西,才会展现出一丝注意

    赛后会跟对手一一敬礼,秦亮阴沉着脸,敬礼的手臂绷得颤抖,礼毕后,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奇耻大辱。

    他堂堂陆军上校,居然被几个初出茅庐的小废物打得无法招架。

    胸膛激烈地起伏,却没有人在意他的情绪。

    时既迟拍着维林的肩膀,冲队员们勾唇輕笑:“不错,继续保持。”

    得到上将大人夸奖的学生们喜不自胜,亦步亦趋地跟在两位长官身后,进入总馆内去抽下场比赛的地图,之后分开休整,为之后的比赛做准备。

    就这么连胜七场,难度越来越高,士气也越来越振奋,大家都相信自己一定会赢。

    观众席的众人手心攥着熱汗,紧张期盼地盯着场景内迸射火花的机甲。

    “维林帶小队从西侧山脊包抄,时礼率主力攻打据点,其他人回防。”时既迟坐在临时指挥处,一身黑金的军服挺括,眉眼严肃地低沉,有条不紊地发出指令。

    转播画面被全星际的人观战。

    绚丽的光效看得人头晕眼花,战队打入敌营,一举摧毁敌方的指挥点,计时结束。

    两个小时的战斗落下帷幕。

    时既迟抬起劲瘦的小臂,摘下耳中的通讯耳机,将其收入掌心。

    时礼脸上被硝烟蒙上一层黑灰,从山頂吊着滑降绳,摩擦着脚下的山石,几息间便滑到时既迟身旁。

    “恭喜第一军校战队成功晋级总决赛!”场外的喝彩声排山倒海,主持人激动颤抖的声音被淹没在鼎沸人声中。

    而战场上的人听不见这些声音。

    时既迟掀帘走出营帐,没等众人看清他的样貌,便被时礼拥抱住,脖颈相贴。

    镜头偏移到时既迟的脸上,蹭了一层时礼的灰,他怔愣片刻,眼底的冰霜化为春水,含笑回抱住兄长。

    直播间里的CP粉都嗑疯了。

    酒店的頂层豪华包间里,某个Alpha蹙眉,抬手拍了一下桌面,瓷杯里的茶水受惊地荡漾。

    军团的住所里,原先充盈着依兰香的房间,被香草的味道侵占。郁淞看着弹幕上刷屏的“啊啊啊”、“kswl”和“时骨是真的”,眼底的自豪被翻涌的酸意侵染。

    学生们姗姗来迟,相拥的兄弟两人才放开彼此。

    难得遇上能过两招的对手,这一战打得时既迟心情极佳,跟对方战队敬礼致意后,帶领学生们走出赛场。

    离开镜头的队友不再绷着脸,眉梢染着毫不掩藏的喜悦,围着两位教授打闹嬉笑。

    时礼丝毫不避讳地牵着弟弟的手,看着队友们年轻鲜活的脸,久违地生出一种自己也朝气蓬勃的错觉。

    总决赛还有五天时间,他们要等另外两个入围的队伍产生,所以这段时间里,稍微放松一下无甚大碍。

    “克斯约餐厅,”时礼报出某个名字,揽着时既迟的肩,朝队友们笑道,“庆功宴,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队友兴奋片刻,意识到时既迟还站在旁边,气氛顷刻间凝滞下来,十多双眼睛眼巴巴对时既迟眨啊眨。

    时既迟忍俊不禁,依着他们的意,点头:“嗯。”

    “呜呼——”一群人欢呼雀跃,追逐着回去准备。

    时既迟朝他哥嗔望一眼,先行一步回到房间。脸上被时礼蹭了灰,他洗干净后,把自己泡进热气腾腾的浴缸。

    结果某人挤了进来,垫在他身下,手掌不安分地在他软滑的皮肤上乱动。

    “动归动,你再对着我□,”时既迟抓住对方作乱的手,调整了一下位置,转过来坐在时礼腿上,侧着脸趴在对方肩头,享受地闭上双眼,说出口的话却带着威胁之意,“哥哥,我可不帮你。”

    一直叫的单字,偶尔叫一声“哥哥”,让时礼听得心痒痒。他委屈地把肩头的人抱起来:“既迟,你对哥哥好残忍。”

    时既迟蓦地笑了,在胸前捧出一捧热水,泼到时礼脸上。

    水流顺着对方硬朗的脸滑落,睫毛梢头挂着很大一颗水珠,底下的眼睛却清朗地亮着,掐着他的腰爱不释手。

    时既迟软下腰,凸出的锁骨贴在对方肩头,被热水泡着,他睡了个舒服的午觉。

    最后在床上被时礼叫醒,换上压迫感不那么强的衣服后,两人并肩前往克斯约餐厅。

    不少刚淘汰的战队在举行最后的狂欢,他们订了頂级包厢,灯红酒绿。

    队友们都已经等着他们,眼前的食物摆盘精致,酒闻着也醇香醉人。长官举杯前,学生们动都不敢动一下。

    时礼失笑:“今天没有长辈,大家都是队友,放开了喝。”

    他牵着时既迟在留下来的位置入座,暖黄的灯光从头顶洒落,映照出的两张面庞,竟然有几分相似。

    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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